上,他現在頗有些恨鐵不成鋼,只得重重的咳了兩聲。
這時光緒才回過神來,卻莫名其妙的道:“朕知道了,今日先退朝了吧,朕有些頭痛,傳御醫。”
說完拿著那個包袱不回的走了,三位王爺一看,都嘆了一口氣有為卻是急的不行,跟著光緒的屁股後頭就去了嗣同幾人一見,也都是莫名其妙的是他們向來都以康有為為馬首,便又都跟在康有為的後面一路追了出去。而志銳兄弟倆雖是往同一個方向可是他們卻是去找珍妃想主意去了。
恭親王看著載沛,道:“那些東西可是真的?”
載沛點了點頭,:“六叔,是真的,而這些只是冰山一角。以侄兒看,這些工人要反,只怕也是被逼反的。”
“皇上這是什麼意思?到底辦?如今都這緊要關頭了,如何還能如此兒女情長?”恭親王不滿地道。
醇親了一會兒,道:“他只怕也是怒極了。”
“怒個屁。”恭王的髒話也罵出了口,醇親王忙一把拉住要衝進去的恭親王道:“六哥,且等等,這些東西,只是證明了珍妃賣官,跟那些工人的事兒扯不到一堆兒的。”
恭親王聽著,也猶豫了,著載沛,載沛道:“今天一早,我得了個訊息,聽說騰子貴的小妾來了京城,可是卻是一路被人追殺,如今已經是下落不明瞭。”
恭親王一驚,問道:“可那個杭州知府騰子貴?”
“正是。”
“怎麼會被人追的?”
載沛搖了搖頭,道:“我是聽王明順說的,如今他是巡城御史,在城門那碰到了一幫人追殺幾個下人,他帶人上前,卻只救下一個,卻也是快斷氣了,臨終前說的。”
“畜生京城的城門口殺人,這些人還有王法嗎?恭親王怒極了,大吼了起來,把大殿裡還剩下的太監都給嚇了一跳,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情,都錯愕的看著這位恭親王。
醇親王一把拉住自己的這位哥哥,道:“六哥,咱們先出去再說吧,這裡不是談話的地兒。”叔侄三人急匆匆的出了宮,往王府去了。
“啪一記響亮的耳光甩在了志銳的臉上,志銳的半張臉已經腫了起來,卻不敢說話,只是看著這個打自己的女人。
珍妃看著自己的哥哥,只覺得恨不得能掐死他,道:“你說你有什麼出息,連這麼點東西都看不住,東西都了多久了,你竟然不知道?”
志銳說話已經不利索了,道:“臣、臣無能,當、當時沒想那麼多,又想著,又會有什麼人來找咱們的麻煩,誰知道這些東西就丟了呢?府裡一向守衛森嚴,卻出了這事兒,臣、臣”
“夠了,你看看你們,有什麼出息,那些工廠的帳冊可有什麼問題?”
“沒有,沒有,昨天臣還看過。”志銳有些小心的看了眼珍妃。
珍妃點了點頭,道:“那就好,只要那些東西沒事兒就好,這賣官的事兒,我還好圓一些,到時候,只怕是你們倆的官職得降一降了。”
志銳兄弟倆聽到只是降職,都鬆了一口氣,可是志銳的眼神中似乎還有些其他的東西,他有些急切地道:“既然沒什麼好擔心的,妹妹,那我們就先出宮了。”
珍妃看了眼自己的哥哥,忽然抓到了一點東西,斥道:“哥,你可是還有什麼事情瞞著我?”
志銳一驚,全身抖了一下,珍妃的眼神更凌厲了,瞪著他,他只得道:“騰子貴劫了咱們上次的帳冊,交給了他的小妾,帶到京裡來了。”
“哐當一隻小茶几摔到了地上,志銳兄弟倆的腿一軟,都跪了下來,“你”珍妃指著自己的哥哥,卻是一句話也說不出來。
志銳忙道:“妹妹,放心,我已經派了人,一路追查,那個女人身邊的護衛已經全部被殺了,她也受了傷,我估計,她就是到了京城,只怕也沒力氣去找康有為了。”
“活要見人,死要見屍,你都不懂嗎?只要她沒在你的手裡,你怎麼還敢在這兒跟我說大話,還不快滾去找志銳兄弟連滾帶爬的出了宮。
這邊康有為卻已經在書房裡跪了一個時辰了,光緒卻始終是不肯說話,只是看著眼前的包袱發呆,譚嗣同幾人陪康有為跪著,卻直到現在,都不知道,到底是出了什麼事兒。
康有為跪在那兒,只是掉淚,口中不停的道:“皇上,請皇上早作定奪。”
譚嗣同等人一頭霧水,只得低聲問道:“廣廈兄,到底是出了什麼事兒?那個包袱裡到底是什麼東西?”
康有為閉上眼,卻仍是不肯回答譚嗣同幾人的問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