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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0部分

嘴唇,讓臉繼續綻放出暮色中花朵般的笑容,調皮地搖晃著自己的小腦袋。

“我沒那意思,你快點下來,你要壓死老子呀?”李明啟似乎有點生氣了。

“女人壓死男人不償命。你喊呀,你叫呀。”她繼續笑著,用兩隻手撐著床鋪,把上身抬起來,使勁把屁股往下沉,運用髖關節蠕動著身體,好像要在他身上尋找某個支點。

“行了行了,還不下來,我可真要生氣了。”

“你生氣給我看看。”

“別鬧了。”

“那你求我呀。”

“求你別再發騷了。”

“你說什麼呀?我沒有聽清楚。”小姑娘一邊說,一邊把自己的上半身放下來,把耳朵直往他嘴邊湊,她兩隻手趁機抄到他腦後,緊緊地抱著了他的頭。這樣,李明啟根本就沒有辦法說話了,因為他的嘴幾乎被兩個水蜜桃似的乳房堵了個嚴嚴實實。他使勁掙扎著,終於把她推開了兩三公分,“羊日的,你要把老子悶死呀?”李明啟罵道。

小姑娘咯咯一笑,終於洩了一點氣,不再像溺水的人抱著了稻草似的緊緊摟箍著他了。她笑完了,把嘴湊到李明啟脖子根那兒,問:“我怎麼是羊日的?”

“你不僅是羊日的,而且是克隆羊日的,因為罵你狗日的不足以表達我的憤怒。”

“我那麼讓你討厭嗎?”

“因為你不顧病人的死活。沒有你這種搞法。”

“那你教我,應該怎樣搞。我聽說,感冒了,打一針就好。”

這樣一折騰,李明啟不禁有點氣喘吁吁。很顯然,他被小姑娘纏上了。要擺脫她,也許真的只有跟她吵一架,或者乾脆把她趕出去。

可是,那樣是不是會很傷元氣?而且,請神容易送神難,如果她執意不肯離開呢?如果她一邊發嗲一邊耍無賴賴著不走呢?你難道把她強行拖到門外面去?

這裡是賓館,兩個人要真是鬧起來,服務員或者保安會不會上來干涉?要那樣,事情豈不是鬧大了?豈不是很荒唐?

這女人怎麼這麼騷呀?

伊拉克以石油換和平,自己居然要以性交換睡眠。

李明啟對於把自己的性行為跟國際風雲聯絡起來的念頭,覺得有點滑稽,他很想笑,原來給自己定的那些原則,便在自己忍不住想笑的當口,一下子崩潰了。

他開始從技術層面考慮這件事的可操作性。

第一,是關於自己的身體狀況。

如果沒有外力的幫助,以目前身患感冒的有病之軀,他是做不到霸王硬上弓的。與一個剛認識的女人發生性關係,自己卻舉而不堅,堅而不挺,那是一件多麼丟人的事?那種挫折感不知道要多長時間才能消失,沒有金剛鑽,攬什麼瓷器活?那不自己找罪受嗎?

所幸的是李明啟旅行箱裡有貨。

他想辦法弄到的“西班牙蒼蠅”並沒有全部送給林社長,他給自己也留了半瓶。

安琪是個天生尤物,他跟她在一起,倒是用不著吃藥,但回到家裡面對自己的老婆馮老師,李明啟卻常常有力不從心之感。他又不能老是以外面工作忙、應酬多來搪塞,要是萬一被馮老師看出了端倪,那日子還有得過?

是“西班牙蒼蠅”讓李明啟在馮老師面前保持了男子漢大丈夫的本色,讓她走入了一個誤區,以為能夠按時交公糧的男人,在外面不會有什麼狀況。女人的簡單邏輯是:他哪裡來那麼大的精力?

所以,李明啟不敢把“西班牙蒼蠅”放在家裡,那是馮老師的地盤,她如果發現了那些小丸子,就會起疑心,如果不能做出合理的解釋,也會很麻煩。

好在李明啟經常出差,自己還做安利產品,旅行拖箱裡放一些瓶瓶罐罐便十分正常。“西班牙蒼蠅”的內外包裝早就被李明啟撕下來從單位廁所的蹲坑裡沖走了,他把它裝到了一隻安利產品的空瓶子裡,讓它跟別的安利產品混在一起。

現在的問題是,怎麼樣把“西班牙蒼蠅”吃到嘴裡呢?

所謂男兒本色,用到效能力方面,應該是一個男人本身具有的一種能力,它可以來自於先天遺傳和後天的體能訓練,如果藉助藥物助性,則很可能讓性交物件從骨子裡看輕你,對你不屑,因而影響到你們做愛時的致幻效果。李明啟的旅行拖箱一般放在自己辦公室,以便隨時準備出差。他知道隔三差五要向馮老師交家庭作業,總能臨時抱佛腳應付。

李明啟有幾種方式把藥吃到嘴裡:一是想辦法把小姑娘騙到衛生間裡去,然後快速下床,快速找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