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班的學生不斷收到自己也不知道的記憶,精神狀態已經麻痺到無視同學吵架了。在跟四班的學生們談過之後,我瞭解到那真的是到有人自殺也不奇怪的情況。”
不過水門對佐助的冷淡並沒有太在意,嘀嘀咕咕地整理起目前為止收集的情報。
“佐助君也遇到了妖精,卡卡西也有一小時的記憶空白……那段時間卡卡西會做了什麼呢,有一個小時的話。做什麼事都有可能。”
“喂、波風。”這時候,佐助好像是想起了什麼東西一樣,他開口問道:“連本人都忘記的記憶,要怎樣才能查出來呢?”
“這個嘛……可能是用催眠忍術引出大腦深處的記憶吧?”
“你知道記憶的四大機能嗎?”
“……啊?”
“是銘記、儲存、播放、再認。”佐助自顧自地說著,“跟錄影帶一樣,把錄下的影像貼上卷標記錄。將它們小心儲存起來,要看的時候用錄放機再生。確認再生的內容跟以前相同,只要其中一個功能故障,頭腦就無法正常運作了。”
“……所以說,錄影帶到底是什麼東西啊。”水門揉亂了那一頭金髮,嘴裡還毫無閒暇般仿若自言自語:“不過照你的意思也就是說——就算本人忘記了,但只要頭腦正常,記憶就一定會存在腦子的某處。因為頭腦不會忘掉曾記錄過的東西,所以只能當作是妖精將它奪走了。”
……採集忘卻記憶的妖精。雖然佐助曾經說這其中帶有惡意,但水門實在感覺不到惡意的存在。因為連本人都忘掉的記憶就算要被奪走,本人也不會有任何感覺。將那些記憶寫成信件送來,反而像是帶有善意的行動吧?這種行為就像是提醒你:您忘記這件事了,下次請別忘了喔!
“奪走記憶也可能是為了隱瞞某種證據,但是,讓人看見自己遺忘的記憶,這件事究竟有什麼意義呢?”然後,佐助的疑問化成言語說了出來。
水門則是靠在椅子上——佐助一出來就把他踹到了椅子上坐著,自己則毫不客氣地霸佔了整張床——答道:“應該是在告發罪過吧?通知對方,你以前曾經犯過這種罪喔……之類的。”
“連續一個月都告發不同的罪嗎?那已經不算告發了,而是像小孩惡作劇一樣。”不過,提起妖精就會想到小孩,說不定真的是這麼一回事。
“哦對了,佐助君,我希望你告訴我一件事。”坐在椅子上的水門,突然感覺有點不好意思地問。
“那個…想要看到妖精的話,該怎麼做呢?”
作者有話要說: 佐助確實有想過掐死幼年鼬的,不過被式硬生生的剋制住了,正好她又看到鼬的脖子上面有妖精,就順手捏死了它。
美琴對式有種熟悉感,果然是血濃於水的緣故吧。
四代感覺捏起來好好玩呀……
修一下BUG。——2015。6。3
☆、兩儀式·逢魔時刻
那傢伙說過:“回憶明明就可以像影片般被記錄下來,為什麼還能夠把它遺忘呢。”
我回答:“因為大家都隨意遺忘記憶啊!”
那傢伙說:“你一定還記得,只不過想不起來了而已,跟無法記錄的我不同,人們的記憶是不會喪失的。”
我回答說:“如果想不起來,就等於是失去了。”
那傢伙說:“所謂的忘記乃是記憶劣化而已。回憶是不會失去、只會日漸褪色的廢棄物。你不覺得可惜嗎?人們竟然讓永恆的東西生了鏽。”
我無法回答。
“不是永恆這回事,就是一種永恆。”那傢伙說:“不迴歸永恆是不行的,因為感嘆會再度重生。就算你能徹底忘記,記錄還是確實刻在你的身上。”
我說:“永恆這種東西,是誰決定的?”
那傢伙回答:“我不知道,所以我才一直在尋找它。”
——我這樣想……對於連思考都做不到的那傢伙而言,解答並非自己求得,而只能在他人身上尋找。
……
“那個…想要看到妖精的話,該怎麼做呢?”
……看來被妖精奪走記憶這件事。真的讓波風相當好奇。不過,說實在我也不知道看見妖精的方法。
“誰知道,反正對波風來說是不可能的。如果你真的很想找到,就去感覺比較暖和的地方找找看吧,直覺準的話就能抓到了。”
“空氣暖和的地方嗎。”波風露出一副原來如此的表情。雖然方法聽起來很奇怪,但我並沒有說謊。就算是妖精,活著的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