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權在思考,潤兒也沒閒著,多嘴問:“李老爺,今天你跟那胡不能到底幹了些什麼?有什麼發現沒?”
李權正在為腦中亂作一團的頭緒煩惱呢,哪有心思回答潤兒的話?
“姑娘家問這些幹嘛?老實地吃飯睡覺就行。”
潤兒氣呼呼地站起來,小手叉腰:“你什麼意思?我又不是豬!再說,這事兒跟我息息相關,我有權利知道!”
“真沒看出跟你有啥關係。”
“什麼沒有!咱們可是一條船上的。只有你早點兒解決了問題,咱們才能早點兒回京。才能幫我偷賣身契!這麼大的牽連怎麼能說沒有關係?不行不行,你必須給我講清楚。本姑娘一天也不想在這鬼地方多呆!”潤兒好像急了,一把抱住了李權的胳膊。
這幾天抱李權的胳膊似乎越來越熟練,一下便將手臂夾在兩峰之間,一點兒縫隙都沒有,可笑地是妮子竟沒發覺此時有點兒不妥,還氣鼓鼓地瞪著李權。
沒想到這妮子神經如此大條,李權莫名地喜感,於是讓她保持這樣的動作,慢慢地給她講今日的過程。
潤兒是個徹頭徹尾的懶人,從沒這麼認真地做一件事兒,為了李權早點兒查處證據那是聚精會神地聽著,還不忘拼命動腦思考。
要是她這時候發現當事人正流著口水盯著自己領口,不知是怎樣一番表情。
離家許久,李權一直憋著,看著潤兒的春光竟有些意動。
這時候,忽然有人來報,說胡將軍送來了薄禮,請李大人笑納。
李權趕緊收斂目光,往樓下而去。
潤兒自以為扮演了李權軍師的身份,也緊隨其後。
淮城最高階的客棧被包下之後顯得有些空曠,大廳中,幾個士兵端著幾個盤子,上面各自擺著黃金、珠寶、寶刀、軟甲、奇珍等等,還有幾個白玉小瓶,裡面好像還裝著什麼東西。
但最惹眼的還是廳中低頭站著的女人,此女似乎是羌族女人,身材特別好,穿著簡陋的衣服同樣惹火。
這陣仗,擺明了是賄賂啊!
不過李權並沒有拒絕的意思。
眼前的都是小意思,哪個官員都會有這麼一出,不管有沒有事都要給點兒見面禮。之後如果沒事兒自然皆大歡喜,之後如果有事兒,還得有第二批賄賂。
李權沒有多想,正欲將所有東西都照單全收的時候,腰間軟肉忽然一痛!
之間潤兒橫眉冷目地盯著李權:“你想幹嘛?那個女人不許要!”
李權心底納悶兒:“你又不是我老婆,老子玩女人礙你什麼事兒?”
李權現在正需要一個女人來瀉火,這些東西中唯獨那女人看得上眼,李權本不想理會潤兒。可轉念一想,“這妮子如此反對,莫不是對我有意思?如果我為了她拒絕了那個女人,待會兒要她幫忙澆點水應該不會拒絕吧?”
跟潤兒相比,眼前這個女人明顯差了好幾個檔次,李權心頭一熱,朝官兵正色道:“其他東西可以留下,女人帶走。”
官兵沒有猶豫,照李權的吩咐把東西放下,帶著女人離開了。
……
……
小小的房間中多了許多奇珍,反射著燈光絢麗奪目。
李權卻對這些東西提不起半點兒興趣。
潤兒跟李權隔著小茶几相對而坐,似乎注意到李權表情有些不自然,疑惑地問道:
“喂,你一直盯著我幹嘛呢?古里古怪的。”
“額……”李權語塞,這時候叫人如何開口?難不成直接說“喂,咱們來打一炮”?
李權撓著頭,覺得自己似乎沒遇過這種情況,一時間不知如何提出要求:“那個,今天……今天有點兒熱啊!呵……呵……”
潤兒看了看視窗,暴雨還在繼續。
“嗯?”潤兒咦了一聲,“李老爺,你今天有點兒怪啊?是不是真受了風寒?”
潤兒那是打心眼兒裡關心,不假思索地探出小手去試李權的額頭。
李權心想這是天賜良機,順勢就把潤兒的小手臥在了手裡,再輕輕一帶,潤兒猝不及防下就撲在茶几上,還沒來得及反應,身子卻又被李權從茶几上抱起了。
突然的變化讓小妮子有點兒發懵,而且小姑娘潛意識中都喜歡成熟男人的懷抱,一時間竟沒了掙扎。
李權暗喜,心道果真是行動好於說話。看著懷裡如小白兔一樣乖巧的女人,嫩嫩的臉蛋兒吹彈可破,一副任君採摘的樣子,小兄弟立即經不住誘惑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