動。心想,胡九這個兄弟是交定了。走出了好幾步,蕭鵬飛總感覺到有個溫和的目光注視著他,然而他回頭尋找的時候,卻總也尋找不到。
胡七組織少年們一起出了院子,向北面的樹林中走去。這是個奇特的山林,幾乎聽不見鳥叫,更看不到鳥飛。卻似乎有些莫名其妙的怪物遊走在周圍,令人產生一種沒有緣由的恐懼感。
穿過樹林,不久就到了一個稍微空蕩一些的場地上。看來這裡就是練武的地方。四周是一些挺立的圓石柱,上面還殘聯著一些血跡。中間是一個石洞,一股刺鼻的血腥之氣正是從那裡散發出來的。正北面是一塊高大無比的石塊,不過這塊石頭很是不一般,顏色是紅色的,猶如喝滿了鮮血一般,多看幾眼,令人頭昏目眩。然而正是那塊巨石的面前,站著五六個黑衣人,正一拳一掌地與那塊巨大的血石對抗。
胡七讓各人自由選擇一根石柱,然後一掌一掌的擊向石柱。胡七強調說,每人要出五百掌,不得偷懶。胡九向嘴角掛起微笑的蕭鵬飛噘了噘嘴,示意看看上面。原來在廣場東西兩側的山頭上各有五六名黑衣人在監督著他們,看來定然有人吃過偷懶的虧。蕭鵬飛想,否則胡十四不會這樣慎重對待。
然而,等到蕭鵬飛練習起來的時候,才知道遠遠不是自己想象的那麼簡單。這些石柱明顯通有一點靈性,對出掌的人都有一種吸力,引導全身的血液直聚掌上,若不及時收掌,血液必定會爆掌而出,然而出掌容易收掌難!把掌收回頭卻要費很大的力氣。很多人用勁都會面紅耳赤,而在這裡卻恰恰相反,一個個面色蒼白地抽掌,幾十掌過後,每個少年的額頭上都是汗珠直滾。
蕭鵬飛也是氣喘吁吁,不過他明顯沒有其他人費勁,每次出掌收掌都很容易,特別是收掌,都有一個神秘力量在體內與石柱的引力對抗,相比之下,石柱的引力才開始還強,後來則完全控制不了蕭鵬飛了。
蕭鵬飛也能明顯感覺這種力量的存在,就是不明所以。也許是那顆珠子的原因。他一想到那珠子,立刻就有了感應,氣流湧動,奔騰在身體之中,蕭鵬飛感覺到渾身舒坦。
就在休息的時候,從空中飛下兩個黃衣人,準確的說是三個人,還有一個半死不活的衣服破爛的人,顯然是受了很大的折磨,他的兩隻手分別被拽在黃衣人的手中。他們動作迅速,把那個人向血石拉去,然而那個人似乎對血石充滿了無比的恐懼,死活不肯前去,終究反抗無力,被拉到了血石的前面,那塊巨石似乎興奮無比,隱約透露出兇殺之氣,陡然,一股引力把那個衣服破爛的人吸了過去,一下子就撞上血石的腰身。很快,那個人就剩下一副空空的皮囊,直墜到血石的腳下。而那血石剎那間似乎膨脹了許多,吸飽了血的巨石更加眩目,令人不敢正視。
蕭鵬飛不禁驚呼了一下,他想起了不悔和尚被血蟒噬血時的情景,和剛才一樣,轉眼間剩下的也就是失去水分的屍骨。
眾少年的心理又受到一次摧殘,心裡惶惶然。也許是起到了“殺雞嚇猴”的作用,各人開始勤練武功,不敢有絲毫的懈怠。在兩側山峰上的黑衣人的監督之下,各人終於練完了五百掌,筋疲力盡的坐在廣場的邊上。而胡十四乾脆躺在了地上,一動不動,猶如死去一般。
蕭鵬飛卻大不一樣,雖然臉上也掛滿了汗滴,卻沒有一點兒疲勞的感覺。他環顧四周,這血石似乎沒有剛才眩目了,周圍有幾十根石柱,還似乎是有規則的擺佈好了的,有個感覺告訴他這些石柱該是受那些血石控制的,或者說是那血石的傀儡。蕭鵬飛想,只要小心,這些石柱還好對付,卻不知道那血石究竟隱藏了多少秘密,又有何等的威力,不知道該用何種方法來摧毀它。
午後,向天讓他們各自休息,然後緊閉房門,不一會兒又喊胡七去了一下。胡七回來後說,下午休息一下然後去西山,並且以後每天都這樣。至於去西山幹什麼,卻不得而知。
去西山同樣要經過那片樹林,然後拐彎向西,這裡雜草叢生,怪石嶙峋。向天說,這裡有兩條小蛇,乃一黑一白,大約兩尺長左右,動作迅速,最重要的是這兩條小蛇會飛行,其蹤影難以尋找。向天說,誰找到,就傳其血印手。
於是眾人就開始尋找起來,這西山卻是大得很,而且崎嶇險峻,蕭鵬飛找了一根棍子,在山石草間搗來搗去,希望把向天說的兩隻小蛇給搗出來,而胡十四卻是拿到一個什麼長棒子,一邊敲,嘴裡一邊“噓噓”著,其實沒有幾人是真心幫助向天找小蛇的,但至少找東西的活要比到血石那兒練功輕鬆多了。
眼看著太陽漸漸落下山去,但整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