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聲音並不高,又沒有可以運用的法力,自然很快就淹沒在了人群的議論中。
女子在法舟落下之後。就邁步而去。雖然四周都是人擠人,但是這女子卻好似行雲流水一般,瞬間就從人群中擠出了一條通道。
“哼哼,第一商賈。又有什麼用處!”女子停在廣場的一邊,話語中帶著一絲不屑,而就在這時。女子好似感應到了什麼一般,朝著虛空中看去。
虛空內。又飛來了一艘法舟,這法舟和剛才的法舟相比。無論是大小還是豪華程度,相差的都很遠。
而且這法舟下落的方位,也不是眾人熟悉的正西方,而是偏西北的一個方位。
女子不認識這是什麼地方,但是在這座城裡不知道生活了多少年的居民,卻明白這法舟所落的位置。
殷家能夠成為商域最大的商業家族,是經過了幾百年的積累,到了現而今殷老爺子這一代,不但他們兄弟七個,就是殷老爺子,也有十個兒子。
這十個兒子,每一個在暮歌城的居民眼中,那都是了不得的大人物,他們掌控著這暮歌城的各種權利,只要他們有半點不滿意,整個暮歌城,都要為之顫抖。
暮歌城佔地三百里,其中有二百里屬於殷家。殷家的祖屋在一座被殷家自己命名為殷山的小山上,作為殷家的大家長,殷老爺子住在殷山上。
而他的十個兒子,則以殷山為中心,各自建立自己的府邸。他的六個兄弟,則住在更外圍的府邸。
這樣的居住,給人一種眾星捧月的態勢,而透過居住的情況,也可以一眼看出居住主人在殷家的地位。
這些天來,所有的法舟仙師,都是直接去了殷山,像這次這般落在西北角的情況,卻是第一次出現。
“那西北角是殷家誰的府邸?”一個看熱鬧的年輕人,話語中帶著一絲好奇的問道。
在年輕人的身邊,正有十幾個人正在討論著買賣物品的價格,聽到年輕人的話,卻沒有人回答。
並不是他們不願意回答,實在是他們根本就不知道那個位置屬於誰。
畢竟和殷老爺子那以後必將接下殷家家業的十個兒子相比,這些住在殷家角落裡的人,實在是太過不起眼。
“那裡好像是殷家五老爺的宅子範圍!”最終,一個老者話語中帶著猜測的說道。
說到殷家五老爺幾個字,其他人都面容上露出了一絲蔑視,這五老爺乃是殷家上一代主人在酒醉之後和一個粗使丫環生的孩子。
雖然也是殷老爺子七兄弟之一,但卻是七兄弟之中最沒有權利的一個,甚至有人說這位五老爺,比起那些在家族之中掌權的大掌櫃都不如。
“要是我沒有看錯,那應該是殷榮的宅子,嘿嘿,前些時候,為了看看咱們殷家第一美人是什麼樣子,我曾經去過那邊一趟,絕對沒有錯!”一個尖嘴猴腮的男子,話語中帶著一絲得意的說道。
他的話一說完,就聽有人嘆息道:“怪不得連法舟都顯得有點寒磣呢,不過殷榮能夠請來一個修士,已經很不錯了!
殷家主宅的大殿,此時正高朋滿座,各種各樣的奇珍異果,被嫋娜多姿的女僕,不斷的端上來。
殷榮就在這大殿內。只不過他並沒有坐在任何一個位置上,而是站在大殿的門口。恭敬的侍立著。
雖然是殷家的主人之一,但是作為自己老爹最不受重視的兒子。他自然不能像自己大伯的十個哥哥那般,熱情而謙卑的陪在各位仙長中間。
不過對於這個,殷榮並不羨慕,畢竟這些年來,一些事情他已經習慣了。
希望這一次,殷家能夠撐得過去。
雖然他在殷家受到的待遇並不是太公正,但是作為殷家的人,他自然不希望殷家倒了,那樣的話。對他沒有半點的好處。
但是從父親那裡透露出來的資訊,卻好似一塊偌大的石頭壓在他的心頭。
想到讓整個殷家有些坐立不安的對手,他的目光,就朝著這次的主客看去。
那是一個看上去二十多歲的年輕人,眉目英俊,胸前的美玉雖然沒有燈光,但卻發出一種氣息,將年輕人越加襯托的眉目如畫,英俊不凡。
玄火門的高人。就連家族之中耗盡了大量的積累請來的兩個元嬰修士,在這位年輕人面前,也矮了九分。
別的不說,以往兩個人為了坐首座的位置。可是有不少的爭執,可是現而今,他們規規矩矩的陪坐在那年輕人的面前。一個個臉上掛著燦爛的笑容。
玄玉公子,玄火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