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這裡的危臉。
若是裡面有任何的埋伏,他們這樣撞上去,恐怕是自找死路,那黑衣男子行蹤太過詭異,如此荒郊野外,委實讓他不
能放心。
“太危險了。”跟著過來墨離也開口道。
獨孤絕乃是大秦的翼王,豈能陷於任何的危險當中,就算面前沒有埋伏,不防備任何危險,但是他們也不能不慎重,
任何時候都不能放下警惕心,這是獨孤絕教他們的。
一聲凌厲的長嚕В�煒罩幸恢備�潘�橋絛�暮諫�篾棧�蝗灰簧�斷倉袏A雜著悲鳴和激憤的叫聲響起,一個俯沖從
天上直沖而下,向著一綫天的另一邊,迅即的沖了下去。
雲輕坐在獨孤絕的身前,此時見大鷹如此動作,不由身子一震,鷹兒的叫聲,她明白,婆婆就在那裡,鷹兒看見了,
可是為何如此的悲鳴和激憤,那一綫天的另一邊到底發生了什麼,雲輕剎那心中一緊。
“絕。”雲輕握住了獨孤絕的手。
“各自小心點。”沉聲吩咐後,獨孤絕朝後做了幾個手勢,一夾馬身縱馬就朝一綫天裡走去。
身後本來並不贊同獨孤絕前進的墨銀和墨離,見此對視一眼,手垂與身下重複獨孤絕的手勢。
頃刻間幾匹馬和人悄無聲息的就朝一旁而去,墨銀和墨離則率眾人跟隨於後。
縱馬馳騁,其速如電,幾十名鉄衛在狹窄的一綫天下,排成一條蜿蜒的單綫迅速朝一綫天的另一邊奔去。
微微偏西的陽光照射不盡那狹窄的一綫天下部,隠隠的金光折射在鋒利的峭壁上部,光影流動,暗影浮動,一明一暗
顯然不同,風聲鶴唳,山林中的山風吹過一綫天,無不變的凌厲,好似鬼哭一般。
三十丈距離一晃而過,穿過一綫天,一眼掃到一綫天裡的場景,獨孤絕和雲輕同時眉眼一亮又一沉。
入目乃是一個小山谷,四周不高的山峰矗立著,團團把這面前的山谷包圍在裡面,就如手掌一般,四面山峰,只有中
間一塊空地,不管仰頭看向何方,都是黑色的山石嶙峋,萬分壓抑。
山谷中除去碧綠的青草,剩下的就是黑色的石頭,東一個西一個,凌亂的在山谷中冒出,鳥獸不來,一片荒涼。
而現在小山谷中,正激烈的廝殺著,一群黑衣人追擊著一群雜色衣服裝束的人。
黑衣人眾,而雜色衣服的人群,現下不過只剩下不到五六個人,個個身受重傷,身上的血巳經整個的滲透了他們的衣
服,手中的劍使出來巳經完全不像樣子。
但是他們卻依舊兀自頑強的抵抗著,不要命的護著身後的人,往山谷的另一個方向沖去。
而在他們的身後,一個身穿暗灰色衣服的婦人,正一邊按著胸前的傷口,一邊踉蹌的往後退,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