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輕可以想象楚刑天的憤怒,明知道是獨孤絕下的手,但是就是抓不到獨孤絕的把柄,明明知道他父王因什麼而死,
偏生不敢大肆征討秦國不說,還連發喪第一時間都不敢,把訊息緊緊的隱藏著。
因為他沒有證據,所有的證據不是指著獨孤絕,而是指向他,以他的心腹謀殺楚王,這可是謀逆大罪,獨孤絕這一
手,陰差陽錯,卻是給了楚刑天致命一擊。
沒想過與他們見過一次面的楚太子長什麼樣子,不過雲輕可以想象那吐血的神情,唉,惹上獨孤絕這個有仇必報的
人,就只能看誰本事強,手段厲害了。
“好,就這麼辦。”獨孤絕點了點頭,嘴角流露出一絲冷血的笑意。
雲輕回過神來就聽見獨孤絕這般樣說,也沒注意剛才他們商量了什麼,想來定然是趁著此時楚國內亂要開始,怎麼著
煽風點火,或者漁翁得利吧,對於這些國家大事,她沒什麼興趣。
商量完畢,幾個都不在正色,紛紛放鬆起來。
秦王獨孤行見雲輕依舊一臉淡然之極的神色,不由眉眼一挑,看著雲輕著:“寡人聽說這段時間來翼王府求親的朝中
大臣,都被你給趕出去了?”說罷,漂了一眼不遠處,與貂兒玩耍的白虎王,直接的不能在直接。
獨孤絕一聽這話就笑了,好整以暇的看著雲輕,看她怎麼回答。
雲輕聞言掃了獨孤行一眼,淡淡的道:“有什麼問題?”
獨孤行沒想雲輕會這麼反問一句,不由揚起眉頭,這反問刁鑽的很呢,當下逼視著雲輕道:“寡人的王弟年輕有為,
又正是該成婚年紀,眾女愛慕而登門求親,正該挑選一番,成其大婚,難道沒有問題?”
雲輕聽言嗯了一聲,淡然之極的看著獨孤行道:“陛下確定你該問的是我?”
獨孤行頓時被堵的啞言,這秦國誰不知道獨孤絕秉性怪異,他要是反對,誰敢在他面前做這些事,這擺明了是獨孤絕
縱容嗎,本不過想看看這女人的心態和如何回答,沒想一句話就把問題中心點直接指出,撇了個一乾二淨,一絲心思和口
風都沒露,實在是聰慧。
獨孤絕在旁聽言不由大笑,他的雲輕那是水晶心肝,什麼看不透徹,想套她話,早著呢。
獨孤行見此看著面露得意的獨孤絕,不由搖搖頭道:“你這麼寵著她,遲早寵到你頭上來。”
“我願意。”獨孤絕嘴角勾勒出一絲邪氣之極的笑容,緊了緊握住雲輕的手,他的雲輕豈是那些庸俗女子,想寵她,
還得看她要不要。
雲輕聞言側頭看了獨孤絕一眼,淡雅的笑了笑,縱然面色沒有多大的變化,可那無形的溫柔立刻盪漾了出來,如春風
一般讓人渾身舒爽。
獨孤行見此不由微微眼神一盪漾,那冷漠的神色下,那淡淡的溫柔居然如此之讓人怦然心動。
楚雲,墨銀,墨離在邊上看見如此,不由都齊齊暗笑,他們家的王爺可真是喜歡慘了這雲輕呢。
不過這雲輕也真當值得如此,那絕色的姿容也就罷了,不過是皮相,那一身的氣概,溫雅的性子,通天的本事,放眼
天下就沒人能這麼與他們家王爺這麼匹配過,看著兩人在一起,那就是一個舒心。
更何況在這爾虞我詐的世界,真心交付,可是多麼的難得,他們可以很肯定的相信,只要眼前的雲輕真心愛上他們家
王爺,那麼就是天崩地裂,江河枯竭,也斷然是一生一世的事情,絕不相負,這看雲輕的性子,就能清楚的知道。
他們家王爺能得這麼一個奇女子,那時他的神氣,他們的神氣,秦國的神氣,兩廂連手,天下指日可待。
咳嗽一聲打斷個人的暗思,獨孤絕正了正面色後,拉著雲輕的手看著獨孤行道:“我確實也到成婚年紀,王兄,我…
…”
“王爺,密信。”獨孤絕一話還沒說完,一鐵色衣著男子突然快步的從遠處而來,手中拿著一貼上著雞毛,看似八百
里加急趕過來的書信。
獨孤絕聞言皺了皺眉,八百里加急,這個時候有什麼事會這麼急,當下也就停了口沒在接著說。
來人飛速的走上前來,恭敬的對獨孤絕行了一禮,然後才看著獨孤行行禮道:“陛下。”
雲輕縱然不在意禮節,不過王爺和帝王在一起,怎麼也應該先與帝王見禮吧,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