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下場麼?”
……
趙弘潤盯著趙成琇看了半響,無語地搖了搖頭,直截了當地說道:“我懶得與你廢話,眼下給你兩條路選,要麼賠付這屋內所損壞的櫃具、桌案……”
“斷無可能!”趙成琇嘴硬地冷笑道:“本殿下倒是要看看,你敢怎樣!”
“確定?”
“哼!”
“好!不肯賠付是吧?沒關係。”趙弘潤點點頭,站起身來,吩咐沈彧、呂牧二人道:“沈彧,將這些人給我扒掉衣服,丟到後窗的河裡去!……那些衣服,回頭咱們找個店鋪當了,作為賠償。”
“明白!”
沈彧與呂牧聞言,臉上露出了不懷好意的神色。
見此,原陽王世子趙成琇臉上頓時露出了驚恐之色,破口大罵道:“姜潤,你安敢如此對本殿下?!本殿下可是……”
“你煩不煩啊?扒!”趙弘潤示意沈彧與呂牧道。
聽聞自家殿下再次下令,沈彧與呂牧二話不說,一人按住趙成琇,一人使勁扒他褲子。
可能是聽到外室的動靜,小丫環探出腦袋來想瞧個究竟,結果還未瞧清楚什麼,就被趙弘潤按個腦袋又給按了回去:“看什麼看,小丫頭片子,不怕長針眼是怎麼著?”
或許是倉促間瞥見了什麼,綠兒輕啐一聲,連忙背過身去,只是嘴裡不滿地嘀咕了一句:“我還比你大哩。”
而此時,那位原陽王世子趙成琇早已被剝地精光,縮在角落,用雙手握著褲襠,滿臉漲紅地罵道:“姜潤,本殿下與你不共戴天!”
“哼!”趙弘潤輕哼一聲,淡淡說道:“丟出去!”
聽聞此言,沈彧與呂牧嘿嘿一笑,捉住趙成琇的手臂便將他往後窗外的河裡丟。
此時的趙成琇,哪裡還顧得上遮掩男人的要害部位,奮力掙扎。
想想也是,堂堂原陽王世子,在青樓被人扒光衣服丟到後面的河裡,此事若是傳揚出去,必定會成為舉國的笑料。
因為考慮到這一點,即便趙成琇將趙弘潤恨之入骨,眼下也不得不服軟求饒:“姜公子,姜公子,本殿下願意賠付,本殿下願意賠付。”
趙弘潤環抱著雙手站在紗簾外,暗暗好笑地瞅著趙成琇被沈彧與呂牧扛到窗臺上,眼下正一條腿在內,一條腿在外,隨時都有被推到河裡的可能。那窘迫,已不知該如何來形容。
“方才,你的嘴可還挺硬的啊……”
趙成琇聞言心中深恨不已,然而嘴上卻只能服軟:“姜公子,本殿下知道錯了,您大人有大量,饒我一回……”
“你這口風,轉得有點快啊?”趙弘潤似笑非笑地打量著趙成琇,旋即收斂了笑容,淡淡說道:“萬兩銀子。”
“什麼?”趙成琇驚駭地睜大了眼睛,難以置信地說道:“就這些破玩意,你要本殿下萬兩銀子?”
“沈彧。”趙弘潤隨口喊道。
沈彧聞言會意,與呂牧二人稍稍使勁,將趙成琇往窗外推。
其實說到底,他二人也就是裝裝樣子而已,真要將趙成琇丟到河裡,那這會兒,這位原陽王世子早就在河裡光著屁股游水了。
不過儘管只是嚇唬嚇唬,趙成琇亦被他們嚇得面如土色,連忙說道:“本殿下沒有那麼多銀子……別!……是真的,我手頭只有二千多兩……”
“就這麼點?你不是世子麼?”
趙弘潤皺了皺眉,他渾然已經忘卻了當年手中只有幾十兩銀子時的窘迫。
“真的,千真萬確……”
趙成琇被沈彧與呂牧二人嚇唬地險些都要哭出來了,雙手死死抱著窗欞不肯鬆手。
而就在這時,房間外忽然有一隊人走了進來。
只見走在最前頭的那位年輕男子,身穿著一襲用銀絲繡著花鳥的緞錦長服,腳踩錦靴,腰繫玉帶。玉帶上掛著玉鉤,玉鉤上又繫著一柄墨色劍鞘的寶劍,端得是玉樹臨風。
此人在走入屋內後,一眼便瞧見了窗臺邊的那一幕,頓時間就皺起了眉頭。
隨後,只見他掃視了一眼屋內,便將目光投向了站在外室的趙弘潤,無可奈何般地嘆了口氣:“果然……”
趙弘旻?
趙弘潤愣了愣,要知道眼前這位他可不陌生,想當初他被羅家父子陷害時,便是這一位,將他從與蘇姑娘同塌而眠的被窩中叫起,將他帶到了宗府。
準確地說,這位才是趙弘潤真正意義上的堂兄,他二伯趙元儼的大公子,趙弘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