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裡來的那麼多廢話?”張海瓊內心惱怒,眼前這個傢伙簡直就是在得寸進尺。
“好好,我不廢話了,警察姐姐你繼續問,我回答就是了。”張浩然才不願意在這裡待太久,有頭髮誰願意做光頭。
接下來張浩然真的沒有再廢話,果然配合著張海瓊一一回答著。倒是羅樂新有些失望,原本期待的精彩片段始終沒有出現,而眼前的青年卻是老實安分起來。
要知道警花憤怒起來打人一樣很好看,那彪悍模樣被有一翻風味,眼前的警花是少有的人間美女呀。
最後張浩然被無罪釋放了,在考證後和張浩然配合將事情經過描述後張浩然被認定無罪釋放。卻是那失戀青年有些毛病,別人吃飯嘮叨兩句就要打人,這樣的事情被誰遇見都只能無語了。
“你到底和不和我睡?”走出警察局張浩然回頭問那送自己出來的張海瓊,他要知道對方答應不答應,這樣好讓張浩然有時間整理下自己那凌亂的診所,不然對方真的來了而自己連床都沒騰出來,那就真的是有失雅興了。
張浩然平時幾乎不用睡覺,也許是因為身體的異常,晚上在張浩然眼中就如白天一般明亮,而通常張浩然只閉眼休息,不睡。就在他那藤椅上閉眼休息就夠了,從被藏獒咬了之後身體發生變異到現在,一直如此。
“我說了我會考慮!”張海瓊再次加重語氣,這話張浩然都問了無數次了,在這樣的情況下讓張海瓊怎麼回答,女人的矜持在那裡?節操在那裡?
“哦,那好吧,反正你來就告訴我就是了。”張浩然有些失望,眼前的女警很有可能成為和他睡覺的第一個女人呀,可惜張海瓊的冷淡告訴張浩然,也許她不會來了。
走出幾步,張浩然再次回頭道:“你知道我的診所地址了吧?”他依舊不放心,如果眼前的美麗警察要和自己睡卻不知道地址怎麼辦。
張海瓊一臉陰沉,沒好氣道:“知道!”
張浩然見此情形也不廢話,趕緊向一邊的公交車跑去。耽誤了許久卻是已經都接近深夜,再不趕緊,恐怕連最後一趟公交車都趕不上了。
車上張浩然腦海全是和美女警察睡覺的情景,所以這原本半小時的車程很快就結束了,張浩然直接向自己診所走去。
民工居住的地方比較偏僻,所以這條路沒有路燈,漆黑一片,今天連月光都沒有出來露臉。這樣的黑夜和路如果是女人來走的話絕對充滿恐懼。但張浩然卻不怕,他能看清四周的一切,宛入白天,而且張浩然還看到在自己小小診所外居然蹲坐著一個人,是老布叔。
“老布叔?”隔著老遠張浩然變吆喝起來,都半夜了還在自己診所,莫非老布叔又犯什麼病了?
“是張浩然嗎?你總算是回來了,都急死我了!”老布叔聽到熟悉的聲音連忙從蹲坐瞌睡中醒了過來,看著四周一片漆黑卻是不知道張浩然在那裡,忙對著虛空應道。
“來,老布叔,進去講。”突然一隻手從黑暗中竄了出來扶住老布的手,這個時候老布才看清楚眼前的青年正是張浩然。
診所的燈開了,將黑暗驅散,這個時候老布才仔細的看著眼前的青年,激動道:“張浩然呀,你要救救狗蛋他表哥呀!”
張浩然為老布倒個杯熱水後坐下,然後疑惑的看著老布叔,不明白老布叔說的是究竟是怎麼一回事。狗蛋他表哥不是已經送進大醫院了嗎?怎麼又要自己救呢?摔斷腿和肋骨斷幾根應該都沒什麼大問題的,尤其是已經送進大醫院,這些基本都能完全治癒。而唯一的撞的腦袋應該也沒什麼大問題才是,大醫院有那麼多先進的裝置和豐富的專科醫生,摔到腦又不是摔死,估計問題不會很大對。
“出事了!”見張浩然只是疑惑看著自己,老布叔臉上頓時焦急起來。
“那王大包王八蛋原本是送狗蛋表哥去大醫院治療的,結果診斷後醫生說問題不大,要付二十幾萬醫療費,結果那王大包卻不肯付醫療費了,嘴上支吾,最後狗蛋把人證什麼的全叫到醫院逼王大包給了醫療費用,可是醫生卻說晚了,耽誤了病情,現在狗蛋他表哥已經深度昏迷,醫生說很有可能成為植物人呀!”老布叔一臉憤怒,好好的一個人能治的時候不治,這一耽誤就出事了,植物人呀,這讓狗蛋這些靠賣苦力吃飯的人那裡能承受得了。
醫院永遠都是先付錢再治病的,否則當初張浩然他爸也不會那麼早就死去。除了昂貴的醫療費還有那該死的先給錢再看病,這讓許許多多像狗蛋這樣的底層階級甚至連醫院大門都不敢進。
“可惡!”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