給你,但要幫我提升下趙貴寧他們的琴藝,這一首,教給他們也無妨。”
“不行!這可是能流傳千古的名曲,我要當成傳家寶,說不定……”
後面的,白南煙沒有說出來。
她覺得好東西必須留著,留著了,說不定百年之後還能討好白狐娘娘,能給寶玉求情。
但是她知道寶玉的性子,真個懟起來,就算絕對的劣勢,也很難向母親那等動輒讓人下跪的霸道低頭……
所以白南煙沒有說,只是倔著性子,要把《香山射鼓》留下。
寶玉無語,無奈,覺得真真的委屈了白南煙。
不過是排名第九的曲子而已,值什麼?
要是他把排名首位的《漁舟唱晚》拿出來,白南煙會不會直接瘋掉?
覺得有這個可能,寶玉乾脆也就不說,讓白南煙慢慢習慣……
周圍的琴聲已經停止,趙貴寧等人眼巴巴的圍上來。
他們知道白大家的琴藝如何,自然瞭解
能讓白大家如獲珍寶的曲子,到底會是何等可怕的級別!
白南煙揮手攆他們,訓斥道:“還不會爬就想飛了?你們才學會幾首曲子,就想要這種千古名曲?”
不說還好,一說出口,那是簡直要瘋。
趙貴寧一下子紅了眼,連著別的十個詩琴舉人,也都是焦急的滿腦袋大汗。
他們想要討要,但是看看寶玉,訕訕的說不出話。
白南煙是誰?
寶二爺沒承認,但是在他們心裡,算是他們沒過門的主母。
這許許多多的日子,堂堂的青埂峰第六女,相當於公主的人物,無怨無悔的跟著寶二爺……
面對紅袖仙子,白南煙巧笑嫣然,頗有大家風範;
面對他們,白南煙不吝教誨,把自己的琴藝悉心傳授。
可以說白大家,絕對是賢妻良母的典型。
也是他們中的不少人,曾經仰望姻香樓,可望而不可即的一顆明珠!
趙貴寧唉了一聲,一拍大腿,要攆著十名詩琴舉人回去練琴。
可是這個時候,九孃的黑白兩色紗衣飄然落下,周圍的舉人們頓時緊張萬分,跟著圍攏過來。
“不用緊張,”
九娘輕輕一笑,其中的嬌俏和嫵媚交相混雜,帶著一種詭異無比的魅力出來。
要是普通人見了,怕是要迷暈了頭;
就算這裡的都是舉人文位,也咬住了舌頭,用劇烈的疼痛才能清明頭腦。
寶玉打了個冷顫,裹緊黑狐大氅,調侃道:“真不知道你一個白霞仙子,要這麼大的魅力做什麼?你又不是女人……。”
“哦,不能給你暖床,不能給你生孩子,那就不是女人了?”
九娘就是一個人形的火櫃,在漆黑的夜空,要把漫山遍野的雄性野狼全給招來。
她挑起秀眉,迷濛的眼睛波光閃閃,好像陽光下波光粼粼的池塘。
“我是不能暖床生孩子,但是可以教導你的這些詩琴舉人……
白南煙說的對,他們還沒學會爬呢,想要用好曲子飛起來,根本沒這個可能。”
“哦?”
寶玉看向白南煙,雖然他拿出了好曲子,但是在琴藝房門,他最多通了六竅。
他見白南煙點了點頭,也就等九娘開口。
只見九娘從趙貴寧的手裡拿過流雲古琴,撥弄琴絃的手指,卻是有點生澀。
“琴藝和修行不同,甚至和道家的頓悟也不一樣,需要時間不斷積累。”
她的手指逐漸靈活,斜抱古琴,彈出一陣叮叮噹噹的脆響出來。
音色一般,白南煙和趙貴寧等人聽了,忍不住皺緊了眉頭。
“你的水平還不如趙貴寧。”
白南煙輕輕開口。
九娘笑了一次,再次波動琴絃,這一次,卻是柔美細膩了許多。
“現在呢?”她低聲問。
白南煙難耐驚愕,深吸了一口氣,道:“超過了趙貴寧,但是還不如我。”
說罷,白南煙和寶玉對視了一眼,兩人都恍然明白了過來
沒錯,琴藝是一門需要悟性,也需要時間磨練的藝術。
然而時間這方面對九娘來講,哪怕是聖人當面,怕也被她踩進了地窖裡去!
九娘只盯著寶玉,清純和嫵媚夾雜的笑容十分動人,問道:“我幫你教導他們,你讓那些舉人走開些,別明裡暗裡的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