攬鏡自顧,暗暗思量描繪母親之顏。
蘋姨道,母親為情之一字所累。於是,他不斷告誡自己,情如毒藥,不可輕碰。
蘋姨常會與自己說上一些母親的事,面帶繾綣。可一旦提及父親,蘋姨立馬閉口不言。問得急了,便會十分生氣地罵上一句:“不許再提那個負心漢、劊子手!”
幾次下來,司馬凌風雖然心中仍然是止不住的好奇,卻也不再問,只因那是蘋姨,待他如母的蘋姨!
思及蘋姨,自己出門也已愈月,不知她是否一切安好。不過,有鹿叔在,想必也無需擔心。鹿叔是個超一流的劍客,式微的武功就是他一手教的。可不知為何,心中總有些隱隱的不安,總覺得要出什麼事一般。待會兒,還是讓玄魅去傳一下訊息為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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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日,司馬凌風一反常態地起得極早,只是,他所有的動作神情都散發著極為濃烈的不滿之意。其原因就在於昨晚一夜,他都被那種不同於一般的笛聲所纏繞,讓他一夜未曾好睡。
司馬凌風隨意擦了把臉,就衝出了門:這個該死的風籩笛!
四下一看,他正愜意地坐在房頂,手中把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