乎他意料之外。
“皇普公子,恕老夫直問,王爺的罪證真的是你一個人獨自收集的嗎?這麼多的有力罪證,恐怕不是短時間內能收集到才是。”
“為什麼鄧大人會認為是我收集的證據?”
“難道不是皇普公子嗎?那晚有人偷偷放在了鄧府門口,隔日天未亮,令夫人就上門來讓老夫協助皇普公子趁機揭發王爺的罪行。老夫以為是皇普公子吩咐好令夫人,或是令夫人派人送來的證據,不是嗎?”
“是不是內人,我還不能回答鄧大人,但絕不是我。”皇普宏嗣認識的董盈月不像這麼深藏不露的人,更不要說能拿出這麼多王爺的罪證來。即便是董盈月說的那番話,如果換成是司馬凌風說的話還可信一些。
很明顯,鄧大人也不太相信一個女子能有如此能耐。那麼,給他送來證據的又會是什麼人?
“那番話確實是我說的,不過,其中大部分是從一個人那裡得到的啟發。”董盈月坦白地說道。原來他剛才急匆匆出去只是去跟鄧大人道謝,看來是她瞎擔菲兒一場了。
“誰?”
“惠侯。”
“皋惠?!”
“你被捉走後,我和婆婆都不知如何是好,想到的人就只有惠侯了。所以,我就去找他。不過,他當時已經喝醉,說了很多很多,所以也讓我聽到了對相公有利的資訊,就想說試試看,沒想到真的成功了。”
“辛苦你了,月兒。”皇普宏嗣撫上董盈月的臉,把她拉進了懷中。為什麼這個女人還是一如既往地對自己這般好,他該拿她怎麼辦?
皋惠,你到底是真醉還是從來就是假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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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9章 :二選一
幸好這裡的岔道只有兩條,司馬凌風就隨便選一條,卻不料走了那麼久,到頭來只是一條死路。撫上那石壁,司馬凌風低低地嘆了嘆氣,看來只能按原路返回了。
這時,背後傳來了一個聲音,她條件反射地轉過頭,下一秒便落入了一個結實的懷抱中,沒想過有人會出現的她被嚇了一跳,險些連手中的火把也給掉了。
“幸好,你還在。”皋惠緊緊地摟著司馬凌風,只有一隻手可以動的她怎麼拉也拉不開他的手臂一分一毫。
“你來這裡做什麼?”放棄無意義的拉動的司馬凌風沒好氣地問道。
“先不要走好嗎?”
他的聲音聽起來帶著一絲哀求,可為何是“先”?
司馬凌風笑了,隨即問道:“那我臨走前還有什麼可以為你服務的嗎?”
“嗯。”出乎司馬凌風意料的是皋惠竟然可愛地嗯了一聲,“在我身邊陪我半年。”
“憑什麼?”她可以不計較他有其他女人,因為她也選擇了原來的世界而拋棄他。想想也是公平的,自己原來也這麼祈願,只是當真正看到他們一起的畫面時還是有些接受不了而已。但現在他這是什麼意思?別跟她說虐虐更健康!她沒那麼偉大!
“那晚你不是答應我會回到我身邊陪伴我的嗎?”他的話很溫柔,卻如同毒蛇般纏繞而上。司馬凌風承認當時並不是完全被強迫才答應,而且她也許會真的兌現那個承諾,前提是他還是隻愛她一個。可她不為如今這結果失望,因為現實就是如此,什麼唯一的愛只是每個人的美麗幻想,幸虧他讓她看見了那真實的一幕從而清醒過來。不然,她險些還真因為自己的少女幻想而忘記自己的世界,如此的可笑。
“我只記得救了皇普宏嗣的人是鄧大人,不是惠侯。”
皋惠輕輕地閉上了雙眸,問:“那你還愛我嗎?”
沒有思考,司馬凌風便簡潔明瞭地回答道:“愛。”
“因為你原來的世界,所以選擇拋棄我嗎?”
“對。”
“那你有沒有想過你回去後的一切又會怎樣?”
遲疑了一下,司馬凌風只笑道:“從此陌路,各自生活,恐怕早已兩相忘。”
“我只能說我一定不會忘記你的,到死那一刻也要記著,但願生生世世也能找到你。但我更不想你忘記我。你又可曾想過,我怎麼就不會和你一起回去你的世界?”皋惠說出這話時,眉頭是緊鎖著的,他自嘲自己自視過高,原來在她菲兒中的自己只是如此。
司馬凌風聽到他這說法時,她確實愣住了。是的,她不曾想過,因為自己就是一個反例。自己也做不到的事,當然就不寄予希望他人做到。
“那天我在洞裡就說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