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瞪大了眼,“難道他不是父皇與貴妃所生?”
“什麼?”青蔓鈴不可思議地瞪大了眼,“難道他不是父皇與貴妃所生?”
霽日霖卻沒有回答,話音一轉,道:“月兒,來,隨我去畫室。讓我好好地為你畫一幅畫。”
青蔓鈴一時沒轉過彎來,楞楞地被他引去了一旁的畫室。
他們一入畫室,馬上就在機靈的小太監上來,關了門。
這是青蔓鈴第二次來畫室,望著滿殿飛舞的美人圖,想到她們都是母親的替身,又看到霽日霖目不斜視地從中穿過,不由唏噓不已。
就只因為她們與母親長相有幾分相似,就將她們全部收入後宮,這對於這些女子來說,究竟是喜是悲?
霽日霖一直走到房中唯一的一張桌案上才停下,卻不研墨,直直探手握住了硯臺。順時針旋一圈,按下,再逆時針旋了一圈,就見牆上的那副一人高的紅衣美人圖,即貴妃的畫像向上捲起,露出了雪白的牆。
霽日霖走上前,雙手扶牆,一用力,那堵牆竟然就這麼被他向內推了開,整個過程如行雲流水,絲毫不見阻滯,也未曾發出半點聲音。
青蔓鈴在霽日霖的示意下走入密室,甫一踏入,就驚呆了眼:這裡也是一間畫室,一間絲毫不比外間小的畫室。藉著夜明珠發出的如月般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