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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7部分

吧。”孫藥師今天攜同另外兩位藥師一塊驗診,說實話,這些天孫藥師一直在找叫黃容的藥令,可是連雲山總房裡對這位叫黃容的藥令那叫藏得一個隱秘。不管叫誰去,都問不出個甲乙丙丁來。

她接到的病患是一個頭風症的患者,病症書先寫望聞問切的細節,再寫總述,然後對症施方。阿容見藥裡有易過敏的藥,就問了聲:“請問您或是您的親人,有沒有服過舍天冬令的方子,可有出現什麼症狀?”

“天冬令,什麼方子會有天冬令,要出現什麼症狀?”病患不解地問道。

阿容想了想,用比較直觀的方式表達了一下:“疾風丹裡就有,要是頭風就一定服過這味丹藥。服過後有沒有感覺喘不上氣,耳朵會短時間內聽不到聲音,而且感覺全身發燙又不出汗。”

只見那人一拍大腿,看著阿容說:“今天算遇著明白人了,藥令大人,您看找到底是什麼問題。疾風丹本來是對症的,可是我一服反倒更不好,就像藥令大人你說的那樣。”

“這倒不是什麼問題,就像有些人吃了白蒿蘭會渾身起紅斑一樣,有些藥材服了也會有類似的作用。”阿容一邊說著一邊開完了病症書,然後就遞給藥侍交到藥師們那兒去。

這時那病患又問了一句:“那如果不能服,又要服該怎麼辦?”

“有很多能代替疾風丹的丹藥,如果只是頭風症,對您來說祛風丹是最合適的,易得而且對症。”阿榮說完就要起身,她還得到藥師們那兒去聽他們對病症書的討論。

關於她的病症書,三個藥師一致承認很漂亮,但是在藥方上三人有分歧:“祛風丹這丹藥服幾年就沒用了,這病患只怕早就服過祛風丹了,還開具祛風丹,那不是亂來嗎?”

“但是這位病患沒有服用過,開這就正合適。”

“我倒是覺得這祛風丹的方子有問題,你們看這兩味藥原本是沒有的,另外一味藥又不見了。如果連藥方都能記錯,那她不能算過。”

這時阿容舉手了:“藥方沒記錯,換了這兩味藥是因為病患有過心脈失律的前例,換掉的那味藥正是因為有損心脈,所以才作了這個置換。藥效整體還是一樣的,只是換了對病患來說不會有反面影響的兩味藥。”

“咦,還真是這麼個事。”於是藥師們又商量了一番,示意阿容她透過了。

對於結果她不意外,只是對於過關的藥令有六十餘人她很意外,那要怎麼個決試法兒。說是最後的對決是由雙方過了再試的人相互比試,結果程派人本來就相對要少些,經過再試後就只剩下二十來人了。

於是根據各自的過關表現,取前二十六名的藥令去行決試,阿容……不在其中。被刷下來完全不是她的成績不到前二十六名,而是謝長青純粹在用特權:“為什麼不讓我比試了,我昨天還和那位孫藥師論藥論得興致濃呢,你半道上就截下了我。””聲聲,你繼續消失你覺得說得過去嗎,昨天程派的大弟子還專程前來,說按禮儀該見你一見,結果你那會兒正在人客園裡跟幾位程派的藥師論藥。”謝長青還有話沒說,那就是今天下午安排婚儀的人就會過來。各項事宜都耍開始商議,多得是事兒讓阿容忙,哪還能有工夫……到了下午阿容果然明白了,那一大幫子人,直接讓她連喘口氣的工夫都沒有。一大串一大串的禮儀規矩程式說得她頭暈眼花,心裡直想,咱要不還是比較方便。

這幫可不敢隨便亂說,當然只能嬤嬤地聽著,默默地接受安排。

安排婚儀的全是禮部的人,按規矩阿容得去謝君恩。阿容一想到得在禮部的人陪同下叩拜君恩,就覺得從後背心兒裡生出一陣陣惡寒來。

“非要去嗎?”阿容明顯的滿臉不樂意,跪倒在周毅山面前,她真的很難樂意。

見她不樂意,謝長青也是明瞭的一笑道:“一定要去,這是規矩,要是禮部的人不陪同,能省的也可以省,但是禮部的人來了,皇上又在這裡。這怎麼也省不了。”

使勁地抓了把頭髮,阿容一咬牙,心一橫自個兒想著:“不就是一跪一拜嗎,眼一閉一眨就過去了。”

真到見了周毅山的時候,阿容還是有點兒跪不下去,不過禮部的人虎視耽腕,她也沒這兒膽。

謝過了恩後,禮部的人先退了,因為周毅山說:“朕有話要交待,你們先下去吧。”

果然是君要臣死臣不得不死,皇帝讓他們退下去。他們就麻溜兒地退下去了。當即廳裡就只剩下了周毅山、阿容、謝長青和肖校尉這佈景板。

“肖侍衛,你也退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