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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7部分

。”

齊景昊:“……有沒有不以我為主的辦法?”

白黎點了點頭:“那就是方案三了,以不變應萬變,蹲在這裡只要不被發現,沒道理他們會不吃不喝地蹲守,等他們疏忽大意我們就可以走啦、。”

齊景昊:“………………這個主意會不會先把我們渴死餓死。”

邵鈞天抬頭看他一眼:“他開玩笑的,你這都相信?”

齊景昊:“……”

白黎找的這個藏身地非常隱蔽,茂密的雜草把他們完完全全遮擋住,山谷中又有穿堂風吹,一人多高的雜草瘋狂抖動起來,再加上他們說話很清,真是任何聲音都聽不見。

白黎似乎想到什麼,不懷好意地笑起來:“那些毒蟲不單單只是簡單地毒蟲,其實被咬反倒不會出什麼事,但如果用火去燒,它們身體裡的毒素就會擴散到空當中,到時候只要是還在透氣的人,都有可能中招倒地。”

正說著,在梭巡的傭兵小隊人員之一毫無徵兆地倒下,隨後第二個,第三個,龐鴻飛是唯一沒有倒下的人,他還把其他三個人的身體搬到一起,然後坐在旁邊神色凝重地拋著手裡的鑰匙,像是在等什麼人一樣不再說話。

白黎:“行了,現在出去吧。”

他們來到這個顯得有些落寞的隊長面前,白黎說:“怎麼樣,還想要笛子麼?”

龐鴻飛抬了抬眼:“非常想,但是我的隊員需要急救。阿旺的心臟從小有問題,長時間昏迷對他有很大損害。”

白黎摸了摸笛子:“任務不管了?”

龐鴻飛呵呵一笑,這個笑容比剛才威脅他交出東西時的要真誠許多:“人不在的話,要任務幹嘛。”

齊景昊忍不住在旁邊插嘴:“是條漢子。”

白黎恩了一聲,捅他:“說得對,漢子,去那邊幫我採倆藥草來……對就是那個長得跟菊花似的。”

齊景昊一面腹誹一面給他把東西找來,白黎拿到手隨手用工具搗了搗:“就這個了,其實雖然整個山谷爬滿了毒物,但也生長著很多可以解毒的植物。”萬物相逢相剋,有時候毒物身邊就是解藥。

白黎並沒有馬上把解藥交給他們,而是先把他們帶出密道——反正密室裡的東西已經拿到,這個地方也沒什麼可眷戀的。外面可是貨真價實的荒郊野外,在眾人面前,白黎抖了抖袖子,掉出一隻通體金黃的蟾蜍,對著龐鴻飛的臉噗地噴出一股濁氣。

這個高大的男人立刻昏死過去,白黎把蟾蜍收好,再給他們挨個解藥,然後就把他們扔在了這個鳥不生蛋的荒蕪山腳,跟邵鈞天齊景昊駕車揚長而去。

車上,齊景昊的臉色陰晴不定。

來的時候車上是七個人,現在只剩下三個,一下子變得寬敞許多但總歸有些不適應。而且來時開車的是龐鴻飛——在沒有專職司機的情況下要怎麼決定誰來司機的工作,這一點他們三個只花了不到一分鐘就毫無紛爭地決定好了。

白黎的態度是:你可以坐我的車,不保證能走著上去走著下來。

邵鈞天的態度是:你要我給你當司機?

齊景昊的態度是:………………

沒有態度╮( ̄▽ ̄”)╭

即使如此一路上身為司機的齊景昊始終在有些不務正業地偷瞄白黎,似乎有什麼話想說,當車子被開到齊家大宅門口,出乎預料的是管家居然早站在大門口畢恭畢敬等他們:“大少爺說,算算時間你們也該回來了。”

白黎摸著手上因為跟傭兵團隊對峙而受的傷,哦呵呵了一聲:“確實是啊我可絕對不能錯過呢,跟齊靳先生的會面。”

第六十四章 :開播

通常一個人在經歷了一段被毒殺、暗算、圍攻的奇幻大冒險之後;是不可能維持鎮定情緒地坐在這一切的始作俑者面前;放縱自己沒有半點涵養的胡吃海塞的。

而白黎做到了。

驅使他這麼做的並不單單只是在體力活動了一整天之後所帶來的前胸貼後背的飢餓感;更在於實施了上述那些罪行的那位板上釘釘的罪魁禍首;在聽完了這些聞著傷心聽者流淚的強而有力的控訴之後,居然揣著一張如花似玉的俊臉,腆著臉說他不知道這回事。

不知道!這回事!

呵!!

呵!!!

積攢了一整天還差一咪咪就能破缸的怒氣值噗地一聲不受控制地充滿了白黎全身。接下來;出乎在場所有人包括他自己預料的是;他無比冷靜地把齊家管家所給他倒上的熱咖啡一飲而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