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的吸力消失就要撤掌,誰知道手剛收回來任我行一掌已經到了跟前,在想要躲開已經是不可能了,蕭白反應卻是不慢,馬上身形不動,向著旁邊側移過去,任我行也沒有想到這一掌居然還能得手,只是蕭白最後還是用輕功卸開了這一掌上大部分的力道,雖說肩膀上中了一掌,但是卻沒有傷到,甚至還在心中暗罵任我行不地道,自己都不跟他計較了,他還偷襲,一點風度都沒有,不過這倒也是錯怪了老任。。。
這個形勢在場眾人都是看得分明,勝負之分也是一目瞭然,在所有人的眼裡很明顯是蕭白輸了,不過能夠逃過吸星**也足以讓所有人刮目相看了,這個時候忽然一道身影出現在了兩個人之間,那卻是令狐沖了,有些惶急的對著任我行道:“任老前輩,蕭兄他不懂江湖規矩,您別跟他計較。。。”
蕭白聞言道:“誰說我不懂江湖規矩了,行走江湖要講究以德服人,不能恃強凌弱,不能以眾凌寡,尊老愛幼,還要講義氣,為朋友兩肋插刀。。。我說的對不對?”
令狐沖聞言點頭道:“正是如此,蕭兄果是我輩中人。。。”
蕭白有一點點經不起誇,一誇就容易得意忘形,聞言繼續道:“還有就是做買賣見者有份,最忌諱的就是吃獨食了,而且買賣不成仁義在,至不濟也是罪不及父母,禍不及妻兒。。。”
令狐沖臉**:“這都是什麼呀?”
蕭白猶自滔滔不絕:“你是知道的,這年頭撐死膽大的,餓死膽小的,人有多大膽,地有多大產。。。對了,最重要的一點就是少做一點缺德事,出來混遲早都是要還的。。。”
令狐沖已經無語了,任我行也是聽得頭疼,順便裝道:“算了,這一次看著令狐兄弟的面子上我就不計較了,算你們四個獄卒走運,”又瞟了一眼地上的跪著的紫衣人道:“老夫今天也不為難你了,你回去告訴東方不敗,就說我任我行還會再回去的。。。”
那紫衣人聞言如蒙大赦,戰戰兢兢的答應一聲,一溜煙的就跑出了梅莊,任我行看了看還剩下的幾個人,對著令狐沖道:“在這裡實在是影響心情,令狐兄弟,我們出去喝一杯如何?”
令狐沖也不想再看著任我行在這裡生事,聞言自是答應道:“好,”一指蕭白道:“他們蕭月樓的酒就是這裡最好的,只是我身上的銀兩實在是不多,所以。。。蕭兄這個人一向又比較。。。勤儉,很少願意賒賬的。。。”
小樣的,什麼毛病,逢人就說少爺小氣,果然是物以類聚,看樣子這個令狐沖也不一定是個好東西,但是蕭白可是個體面人,聞言道:“你們儘管去,今兒個菜算你們的,酒算我的,想喝多少管夠。。。”
“蕭兄豪氣干雲,”令狐沖露出jiān計得售的表情,蕭白則是馬上就發覺自己好像上當了,不過也沒關係了,這廝今兒個總算是站出來說了句人話,就衝著這一點喂他點劣質酒也不算是虧了。。。
蕭月樓中,掌櫃的謹遵蕭白的吩咐,上的都是蕭月樓低檔的酒,不過即便如此,在別的地方也算得上是佳釀了,幾個人推杯換盞,但是卻是各有心事,任我行是最明顯的一個,原本雄心萬丈、目無餘子的表情已經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一種英雄易老的蛋疼表情,而且是喝上一口就盯著令狐沖和蕭白在看,而任盈盈則是一直注意這令狐沖,令狐沖卻是低頭一邊喝著酒,一邊想著事情,偶爾看任盈盈一眼,向問天卻是一直在意著任我行,除了蕭白沒心沒肺外,其他幾個人的關係好像還真是複雜,就在蕭白想要先開口活躍一下氣氛的時候,任我行先開口道:“令狐兄弟,你的事盈盈都和我說了,你的武功不錯,又幫我在地牢裡呆了一個月,也算是有情有義,難得盈盈對你情有獨鍾,不如咱們結拜個兄弟,我也好把盈盈許配給你。”
蕭白正在喝酒,一口酒噴的對面的向問天是滿頭滿臉都是,還被嗆得不停地咳嗽,臉sè也是漲得通紅,令狐沖也是馬上呆住,“任前輩,這個。。。”
話尚未出口,任我行接著又道:“但是你要加入我rì月神教。。。”
令狐沖馬上就不再猶豫道:“多謝任前輩厚愛,恕令狐沖難以從命了。。。”
“這是為何?”
“我終歸還是要回華山的。”
任盈盈低聲:“你還是忘不了你小師妹麼?”
“嶽不群的女兒怎麼能和我的盈盈相提並論,”任我行笑道:“你難道不知道你已經被嶽不群逐出華山派了麼?”
令狐沖聞言一怔,半晌才道:“一rì為師,終身為父,只要我向師傅真心認錯,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