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陌生人來說也絕對算正常。但她萬萬沒想到的是,這話音剛落下,那男人卻冷哼一聲,掉頭離開了。。。。。。
久久久久,雲中秀都愣在原地緩不過神來,她甚至覺得有些匪夷所思。
該是他求著自己吧,該是他對自己畢恭畢敬吧。可他非但沒有尊敬可言,連這一點點的禮貌都沒有。似乎他才是這裡的主人,而不是她的一個夥計。
其實也對,他如今確實不是她的夥計,確實不是,確實不是。。。。。。
不停地勸慰著自己,雲中秀對那個俊朗異常的男子好感頓時下降到無感,甚至有些莫名的討厭。
平靜下來後,她又將來旺喚了進來,對他細細地交待了一番後,來旺便趕著馬車出去了,只說是採購茶葉,具體是什麼事卻只有雲中秀和他才知道。
轉眼一日過去,不知道從哪裡傳出去的訊息,祺樂城所欲百姓都在傳那個被廢掉的郡主的身世。百姓們只知道她是從東祺來的,可是沒有人知道她能當上郡主的原因卻是因為新皇子。
可是現在街頭巷尾都在傳著,說那個赫敏郡主與新皇子的關係非同一般,她也成了那個“紅斗篷”最有嫌疑的人。。。。。。
三月七日這天臨近中午的時候,雲榮府被一整隊皇家侍衛所包圍,門外也是圍了一圈又一圈看熱鬧的人群。雲榮府的大大小小包括看院子的門童,燒火的丫頭,全都被堵在院子裡。
雲中秀是早早便去了沁心茶園,可是再得知這個訊息後便快馬加鞭地趕了回來。
院子裡,一個侍衛首領模樣的人正一手背在身後,一手重重捏著韓湘柔的下巴,似乎在審視著什麼。他的身旁是卑躬屈膝的陸佰,正在不停地說著討好他的話。。。。。。
反觀身為一家之主的陸謙,卻是冷冷地看著這一切,無動於衷。他的眼睛直勾勾地看著一處,似乎是在思索什麼想不通的事情。
看著眼前的一切,雲中秀對陸謙更加心生鄙夷。在陸謙將視線投過來的時候,她連看都沒有看一眼,便提步走到了那個領頭侍衛的身邊。
“這位官爺,我雲榮府可是犯了什麼重罪?值得皇家這般大張旗鼓的?”
聽見雲中秀的聲音,那領頭侍衛一雙賊眼不懷好意地瞥了過來,他冷笑道:“犯了什麼罪?窩藏朝廷要犯,算不算什麼重罪?”
“窩藏朝廷要犯?”雲中秀皺著眉,有些不解地說道:“什麼要犯?還望這位官爺明示。”說著她便不著痕跡地偷偷塞給他幾塊碎銀。
如此舉動讓那領頭侍衛嚇了一跳,隨後他將握著銀子的手揣進衣襟裡,又在裡面顛了顛,這才換上了一副還算正常的表情,但說話的語氣仍舊透著一股冷傲,“你們家的二夫人失蹤了,你這個當家主母難道都不知道嗎?”
二夫人。。。。。。失蹤。。。。。。赫敏失蹤了?怎麼可能?昨兒個她還見過那個女人的,從茶園回來的時候遠遠便看見了她,本以為她又會上前挑釁,可沒想那女人竟然連面兒都沒打,便匆匆跑開。本來還以為她是吃了教訓或者是又在打別的鬼主意,沒想到她竟然失蹤了
雲中秀詫異至極,可是面上卻冷靜異常,“就算失蹤了也是我雲榮府的事,和朝廷有何干系?”
那眼睛本來在韓湘柔身上色迷迷打轉的領頭侍衛,聽了這話先是微楞一下,隨後他冷笑道:“喲呵,你還挺能裝的。老子就不信了,全祺樂城都知道的事兒,偏偏你這個雲榮府的女主人就不知道?”
緊皺著眉頭,對著領頭侍衛的言行雲中秀有些反感,這屋簷明明是自己,可她還不得不低下頭。嘆了口氣,她強顏歡笑道:“這位官爺說笑了,再怎麼說秀娘也是一介女流之輩,整日大門不出二門不邁的,怎會知道外面的事。”
銀子收了,可是這個領頭侍衛並沒有多麼好講情面。似是故意找茬,他摸著下巴,不懷好意地笑道:“大門不出二門不邁?那小爺怎麼看你是從外面出來的呀?”如此說完,他忽然正色道:“一定是你將人犯窩藏起來的再不從實招來老子非將你們全府上下都綁了去”
見此狀,方才還杵在原地不動不言的陸謙,忽然顛兒顛兒地跑了過來。將雲中秀拉倒一旁,他低聲耳語道:“秀娘。。。。。。秀娘。。。。。。你莫要與他爭辯了,敏敏。。。。。。確實不見了。你每日出府難道就沒見到官兵都在捉拿身著紅裳的女子嗎?”他這話似是在詢問,可是怎麼聽都有一種試探的感覺。
不著痕跡地甩開他鉗著她手臂的大掌,雲中秀的語氣有些冷漠,“確實見過了,可是與咱們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