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
“陛下這麼晚回來,不知是去哪裡呢?”
李治剛剛進屋,就見武媚娘坐在屋內,陰沉著臉的看著他,方才的好心情,頓時一掃而空。淡淡道:“皇后還未休息呀?”
武媚娘道:“陛下都在外面,臣妾如何睡得安。陛下似乎還未回答臣妾的問題?”
李治坐了下來,道:“朕去哪裡,犯不著要跟皇后你彙報吧。”
武媚娘眼中閃過一抹怒氣,道:“臣妾作為陛下的妻子,問一句丈夫去哪裡呢,難道也有錯。”
“朕沒有說你錯了,只不過朕今日累了,有什麼事明日再說吧。”
李治到底還是有些心虛,這事確實是他的不對。
累了?嗯。。。這個詞真是太惹人遐想了。
武媚娘忍無可忍道:“臣妾看陛下是做賊心虛吧。”
李治聽得眉頭一沉,道:“還請皇后注意自己的言行,朕可是一國之君。”
你還敢頂嘴?武媚娘著實忍不住了,憤怒道:“陛下還知道自己乃是一國之君,試問哪個一國之君大半夜往歌妓屋裡跑。”
李治也怒了,當即火冒三丈道:“朕是去紅塵那裡了,那又如何,朕不過是想去問問那舞步的事,朕問心無愧。說到底,這事都還怪你,若非你當日蠻橫無理,朕也犯不著今日跑去詢問。”
李治的口才那也不是吹的。
武媚娘怒極反笑道:“舞步?陛下若要詢問,何不召她來宮中詢問,犯得著晚上偷偷跑去麼?”
李治道:“朕倒也想召她入宮來詢問,可是朕更怕有人鬧得整個皇宮都雞犬不寧,這家醜外揚,讓天下人都恥笑朕。”
“家醜外揚?”
武媚娘心中又怒又是委屈,一拍桌子,站起身來,道:“陛下,你怎能恁地說臣妾,臣妾這可都是為陛下著想,那什麼紅塵分明就是王萱,她是來報復我們夫妻的,陛下怎還看不出來,那場大火留下的乃是兩具乾屍,但是誰敢說那兩具乾屍就是她們兩個?”
“倘若不是,那也是你從中作梗,是誰將她們關在那裡的,是你。是不是她們,難道你不清楚麼?”李治冷笑一聲,他已經認定紅塵絕不可能是王萱,因為除了長得像,就真沒有一點像的,而卻越跟紅塵接觸,就越覺得紅塵肯定不是王萱,這越吵,火就越大,指著武媚娘道:“倘若說現在的你乃是王萱假扮的,朕反而會相信。”
武媚娘聽得都懵了,不敢置通道:“陛下你你說甚麼?”
李治也氣昏了頭,道:“你看看你現在這模樣,與當初王萱簡直一模一樣,都是那麼的蠻橫無理,不可理喻。”
這話真是太傷了。
武媚娘眼中的淚水情不自禁的落了下來。
李治突然也覺得這話好像有些不妥,但可笑的是,他不是處於對武媚孃的內疚,而是覺得這話對於王萱反倒不公平,因為在他心中王萱已經慘死在宮中,怎還能拿死人來說,太不道德了,再加上紅塵的出現,令他對王萱更是內疚,於是又道:“朕今日真的有些累了,什麼事,明日再說。”
說著,他又朝著外面喊道:“來人呀,送皇后回去休息。”
張德勝戰戰兢兢的走了進來,只是看著武媚娘,大氣都不敢喘,他可不敢摻合進去,兩個人他都惹不起。
武媚娘冷冷一瞧李治,抹去臉上的眼淚,氣沖沖的走了出去。
李治不禁閉目一嘆,滿臉的疲態,盡顯無疑。
。。。。。
揚州。
清晨的一束陽光照進屋內,令床上的元牡丹眯了眯眼,她緩緩睜開眼來,看向窗外的景色,只見外面是陽光明媚,不禁心情大好,如今她是非常喜歡這美妙的一刻。
然而,她身邊的韓藝卻為了逃避刺眼的陽光,不禁往她懷裡拱了拱,將頭枕在她那碩大、柔軟的雙峰上,那一臉享受的表情,令元牡丹好氣又好笑,輕輕推了下他,“喂!該起床了。”
韓藝含糊不清道:“今日我休息,咱們再多睡一會,我就喜歡你抱著睡。”
韓藝不但沒有放開她,反而得寸進尺,手腳並用,將她抱得緊緊的。
元牡丹無奈的苦笑著。
“爹爹!爹爹!”
忽然,門外響起一陣大叫聲。
“天啊!”
韓藝下意識的直接拉起被子罩住二人,嘀咕道:“我這是造了什麼孽啊,生了這麼一個混小子。”
“爹爹!起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