動作,我聽說韓藝已經將女仕閣改成了女人坊,並且請了雲城郡主來做女人坊的主人。”
元牡丹笑了一聲,道:“無衣的性子,我是再瞭解不過了,請她幫忙,無異於自掘墳墓。”
朵拉道:“倘若女人日北巷再無起色的話,那估計北巷真的就會支援不住了。”
元牡丹聽得也是一臉困惑,暗道,那傢伙究竟在謀劃什麼?
。。。。。。
女人日誕生於北巷,一直以來都是北巷的特色,是北巷崛起的一股非常重要的力量,因此要打敗北巷,必須要擊敗北巷的女人日,不然的話,北巷永遠具有吸引力。元哲當然明白這個道理,因此他一早就發出訊息,元家市場也會搞女人日,並且還邀請了長安城內的名媛貴婦。
在這方面,元家也有著極大的優勢,因為最好的園林都是屬於元家的,女人都喜歡園林,喜歡賞花,常常去元家玩耍,甚至於很多朝中重臣、頂級貴族都去借元家的園林來舉辦宴會。
同樣的,元家的女人日跟北巷的女人日是同一日。
結果也是同樣的,甚至要更加慘淡。
一整日下來,只有蕭無衣與她的十幾個死黨堅守在女人坊,不過來的人,就沒有一個提前離開的,但不管怎麼樣,聽上去還是覺得空前的悲壯。而元家那邊兀自是人滿為患,幾乎所有的名媛貴婦都去了,其中很多都沒有來過北巷,也去捧場了,畢竟還有人情關係在。
從這一點也可以看出蕭無衣與元牡丹的不同,元牡丹畢竟是買賣人,比較圓滑,講究的是和氣生財,不會輕易去得罪別人,是可以做出妥協的。
而蕭無衣生性剛烈,一就是一,二就是二,只要認定那是從不做出任何妥協,因此蕭無衣的死黨,那絕對是沒話說的,是可以共患難的,包括長安七子,不然的話,也不可能成為蕭無衣的死黨。
但問題是現在比的是人氣,而不是義氣。
夕陽西下,餘暉灑在北巷,更添一絲悲壯的氣息。
一日未露面的韓藝戰戰兢兢來到女人坊,只見蕭無衣一人坐在裡面獨飲,她的死黨也都回去了,但都堅守到了最後。
韓藝突然有些後悔了,其實這是他料到的,但是不是該讓蕭無衣來承受這一切呢?難道蕭無衣會答應將女人坊拱手讓給其他女人嗎?而且韓藝幾番欲勸她做好心理準備,可都被蕭無衣化解於無形之中。
韓藝走了過去,坐在蕭無衣對面,哭也不是,笑也不是,尷尬的要命。
蕭無衣真是眼中含淚,斜目一瞥,死要面子道:“我………我說過與你同甘共苦的,我可並未輸給元牡丹。”
這時候你還死撐!韓藝點頭道:“是是是,我深刻的感受到了你的同甘共苦的意志,對此我非常感動,真的,你看我的眼淚都已經在眼眶中蕩起了漣漪。”
蕭無衣聽得這話,心都涼了半截,誰跟你同甘共苦,我是要出風頭的,不甘的眼神,銀牙咬的格格作響,但就是不開口。
其實她哪裡想與韓藝同甘共苦,她夢想中的結果是,在北巷最困難的時候,她一舉擊潰元牡丹,從而大出風頭,這才是她最渴望的。不過蕭無衣可不蠢,她心裡清楚的知道自己在這方面不是元牡丹的對手,而且她也從不輕易單兵作戰,逞英雄,她是女王嗎,怎能輕易出面,手下必須有人呀,以前是長安七子充當著她的爪牙,現在嫁人了,自然是嫁夫從夫。
她原本以為韓藝叫她來,肯定是有準備的,絕不會讓她受這委屈,這不像韓藝的性格。
但是女王嗎,自然不會主動開口求助,說自己不如元牡丹,你得幫我,這不是蕭無衣的性格,她的性格就是要韓藝自覺,哭著求著要幫她。
可直到新市場開業那日,她隱隱覺得有些不妙,於是趕緊在來找韓藝,雖然韓藝一直沒有給出答覆,但昨日之前,她還是對韓藝抱有希望的,而且她其實一直在努力,但問題是她在人際關係這方面,遠不如元牡丹,這個性格已經註定了,再加上元家,差距就顯得更加大了。
卻不知道這一回,韓藝還真的是叫她來同甘共苦的。
韓藝嘆了口氣,道:“其實這情況是我早就預料到的,我也幾次想告訴你,讓你有心理準備,可是你都不給我說出口的機會。”
蕭無衣突然低眉思忖片刻,忽覺事情的嚴重性,面色凝重道:“難道………難道你這一回真的已經做好認輸的準備呢?”
你早點有這個態度,哪裡會這麼多事。韓藝道:“當然不是,我叫你來,不可能是叫你來受這罪的,要是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