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罷,竟然直接的盤腿坐下,手握一塊靈石恢復了起來。看的江軒是心中疑心大起,事情絕對沒有**君說的那麼簡單,肯定有什麼不妙的地方。
隨著法陣內那隻妖獸的不斷衝擊,雖然防禦罩沒有被破,但是,江軒體內的靈力卻如同潰壩的洪水一樣,莫名其妙的宣洩而出!江軒這個時候是又氣又惱。走又走不了,因為,只要他一走,那是去靈力支援的陣法肯定會瞬間破滅,到時候,自己和**君兩人肯定是死的不能再死了。但是,如果繼續這樣下去的話,自己體內的靈力最多也就能支援片刻而已。
想到這裡,江軒臉上冒出一陣的冷色,心中暗道:“想不到,自己還是被這個看起來算是不錯的**君擺了一道。江軒真正擔心的是:等**君滅殺了陣法中的妖獸後,自己實力大受損傷之下,難道**君不會起其他的想法,畢竟培元丹可不是什麼大路貨,他能自己獨吞的話怎麼可能放過機會?”
但是,此刻想這些也沒有用,只能也掏出一塊靈石,補充起靈力來。雖然和正在流失的部分不能相比,但是也好過沒有不是!到時候,就只能讓這**君滅殺了陣中的妖獸後再做計較。何況,到目前為止,這**君也還沒有表達出敵意。說不定,事情還有挽回的轉機。
那**君似乎也知道江軒支援不了多久的樣子,在匆忙的恢復了片刻後,就祭出了他那個玉笛,隨後,往半空一拋,雙手結印,口中不斷的冒出苦澀難懂的咒文。而後,這玉笛噴出數道白色劍影。直接的往陣中的那妖獸而去。
而那陣法中被圍困的妖獸在之前不斷的攻擊陣法中已經是消耗了不少了靈力,在面對上這**君這個可以抵擋血影劍的玉笛劍影的時候,竟然一時間也有些慌亂起來。
雖然那妖獸是一隻二級妖獸,但是,困在陣法內的它只能不斷的受捱打,卻還不了手,如果是平時,三個江軒也能被它輕易的滅殺,但是,這個時候卻只能被慢慢的消耗而死。
在片刻時間後,那二級妖獸似乎已經到奄奄一息了。當**君又一次的出數道白色光芒的時候,那妖獸再也抵擋不住。整個身體被一分為二。
而這個時候,江軒卻已經是臉色慘白,體內的靈氣已經去掉了七七八八了。這個時候,那**君卻又拿出一杆青色小旗,只見他一招,就收回了佈置大陣的五杆黑色小旗,連帶著那杆江軒身前的白色小旗也被收了回來。
而江軒冷眼看著這一切,卻已經是在心中暗思著脫身之法。都怪自己太容易相信人,人家一說,自己就屁顛屁顛的跑來!這不,現在可好,情況不明,生死就在一念之間!
那**君在收回了旗盤了,臉色卻更加的慘白了,對著江軒道:“我知道江賢弟心中有疑問,不過,我也是有苦衷的。這絕靈陣雖然威力龐大,但是,原本卻是要中品靈石來驅動的,而這中品靈石想必江賢弟也知道,我等低階散修是拿不出這玩意,所以,我只有借用江賢弟體內的靈氣一用了!不過,江賢弟放心,我是不會虧待你的。”
江軒冷道:“你應該事先告訴我,如果是那樣的話,我也早些準備,何至於弄的那麼尷尬!”
**君卻苦笑道:“如果我事先告訴你,恐怕江賢弟不會做吧!畢竟,這陣法如果不是我親自停下來的話,那麼是一直運轉下去,直到江軒的靈力耗盡為止!相比,江賢弟不會做這麼危險的事情吧!
江軒這麼一聽,心中也拿捏不定他到底說的是真還是假!事實上,如果**君事先真的如此說的話,不論如何江軒也是不會做的,把自己的小命交給別人的手中來掌控不符合江軒的性格。
而後,**君又道:“事實上,我受的傷不比你的小,你只是靈力耗去了七七八八而已,我可是已經傷上加傷,這一次,如果沒有弄回來培元丹,恐怕我十年內都恢復不了當年的練氣中期了!即使是現在,我也已經是毫無還手之力!”
看著**君這樣說,再看看他現在那慘白的臉色,讓江軒心中暗暗懷疑,難道真的是自己想的太過了?不過,不管怎麼說,現在能不起衝突就不起衝突,雖然**君自己說他現在身受重傷,但是自己何嘗不是失去大半的戰鬥力,現在根本就沒有把握能夠勝過這個**君。想到這裡,也道:“既然如此,那麼我就相信張大哥了!”
但是,心中的警惕卻是更加的濃郁了!
兩人在休息了半天后,才恢復了些許的靈力,隨後兩人就各懷心思的前往內谷,準備採摘那月陽草!路上,江軒可以看見,**君臉上那明顯的興奮之色。**君一邊奔行,一邊對江軒道:“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