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
“所以我一直想要考學,想要面聖,跟皇上親口出我爹孃的冤屈。”
“後來求學不成,桐兒還因我斷了雙腿,我才不得不退回來。這次去,我抱著破釜沉舟的決心,已經跟過往與我爹孃有舊的故人聯絡上了,若能取得考學資格,我就定要一路考上去,一次成功!為我爹孃申冤!”
穆梓桐字字句句皆是血淚。
李沅錦握住他的手:“我沒有告訴你,我死過的那一輩,也是做豆腐的,爹孃也都為奸人所害。”
“不同的只是,我再也回不到那裡,報不了仇。”
“我真的真的很理解你。”
“穆梓桐,你的仇,我們一起報!你專心考學,我也會為了你,一路闖進豆腐大賽,參加三年一屆的豆腐大賽,找到面聖的機會!”
穆梓桐看著懷中的少女堅定的樣,忍不住低頭在她額頭上親吻了一口:“謝謝!”
李沅錦的一腔豪情突然就化作女兒家的柔情。
雙頰緋紅,轉開臉,不敢看穆梓桐。
穆梓桐從懷中掏出一個物件,輕輕放到李沅錦手中。
李沅錦感覺一個很溫潤的物品觸碰到了掌心,入手,有微微的重量。
是一根簪。
木頭的。
“這是沉香木簪,我從劉家出來的時候,並沒有帶很多東西,只有隨身的一塊沉香木。”
穆梓桐到一半,不肯繼續下去了。
“那這簪?”
李沅錦託在手心,有些驚喜。
“這……是我親手雕出來的,你你不喜歡那些金銀首飾,但是我想看你把頭髮挽起來的樣,就用這沉香木雕了一根簪。”
“阿沅,過完年我們就要分開了,你信我,我一定會報完仇回來娶你的,會把你的青絲挽成髮髻。”
“阿沅,你等著我。”
……
此去過年種種熱鬧不提,點星閣帶來的利潤是極大的,還完了家裡的債務不,趙氏那邊也用半牛車的年貨換了個清靜。
留出參加豆腐比賽的行程花銷,李沅錦很是土豪的一把,給家裡幾口人全都做了三身新衣裳,又加了一床新被,家裡的零食和年貨堆滿了幾箱,屋簷下掛著的臘肉臘腸足夠吃到三月份的。
“這才像過年嘛!”
李沅錦掛上最後一串臘肉,拍拍手,很是高興。
雲錦還在噼裡啪啦打算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