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呵呵的笑了起來,“他們其實想多活幾年,人生遲暮,只能與天爭命,老人都尚且知道應該自己去爭取何況我,車禍和我無關,如果張局相查就查吧!想讓我去給陳蘇低頭,反倒是讓別人認為事情就是我做的了,這可不是一個好主意。”
“你又是何必呢?陳蘇背景強大,家中世代警察,在東林的警察系統中具有極大的影響力,等閒的人都不會願意和她們扯上關係,要不然她怎麼可能從一個整個唐人街的組長調到艾克拉做一個實權局長,我也是替兄弟你考慮,沒有必要和這麼一個難纏的女人對上。不值得啊!”
他始終不同意,承認自己沒有做過的事情,即使陳蘇背景在強大,他沒有做過就是沒有做過。徐川不想和張大陽解釋,“張局的好意,兄弟知道了,兄弟我心領了,不過陳蘇的事情,就不用再提起了。如果沒有其他的事情,我就不陪張局了。”他在地上踩了幾下,筋骨啪啪作響。
“彆著急,或許還有其他的辦法,我相信你和這件事情沒有關係,但是現在情況對你不利,我能幫你的也就是把案子壓一下,剩下的還是有要看你自己處理,要我說你就去和陳蘇道個歉,有我的面子在,她不會對你怎麼樣的。”
真的如此,徐川才不相信張大陽的面子有那麼大,這個女人能想打從二十年前的案子開始插手艾克拉的黑道,就已經不簡單了,再說了她一直都在反黑組工作,能活到現在好好的豈是一個道歉就能緩解,她的心智久經考驗,絕非普通女人,對於這一點徐川早有準備。
在以前他雖然早有預料,從自己上了黑名單的那天開始,始終避免不了和陳蘇對上,然而卻是沒有想到自己這麼早就不得不和陳蘇對上了。車禍的事情在徐川的心中,給他提了個醒,這並非意外,肯定是有人計劃好的栽贓嫁禍,他在腦中回想了一遍,卻是不敢肯定,在艾克拉和他有過節的人他多了,而幾乎所有人道上的人都希望陳蘇死。
“不管她會怎樣,我都不會去道歉,事情並非我做下,何必道歉。”他不想繼續說什麼了,事情到了現在也不是幾句道歉就可以解釋得清楚,“艾克拉之中,想要她死的人何止我一個,張局,從她進入艾克拉以來,你覺得艾克拉還是原來的艾克拉麼,道上的人本來就是法外之徒,現在頭頂上突然多了一個姑奶奶,誰都知道陳蘇是衝著他們來的,她能出現意外其實一點都不奇怪。我奇怪的是為什會是我?”他低頭目光緊盯著張大陽:“這一點非常奇怪,為什麼是我,我和陳蘇從未有接觸,直到現在我都不知道她十個什麼樣子,多大,唯一對她的瞭解就是她是一個女人?可是我就不明白為什麼會是我!你能告訴我嗎?”
張大陽解釋不了為什麼是徐川,他只能搖頭,“我也不知道,那些人的猜想看起來也似乎很有道理,你在名單上,和吳九城的死有關係,她想重新查案子.”張大陽還想繼續說下去,徐川大聲喝道,打斷了他。
“我和吳九城的死有關係?”他言語冰冷,目光如刀的看著張大陽,張大陽為難的挪動身體,躲避徐川的目光:“我和吳九城的死沒有關係,吳九城活著的時候,艾克拉的人都知道我們之間的事情,嶽領軍者都知道,但是他的死和我無關,陳蘇想幹嘛就讓她幹嘛。沒有做過何必掩藏。”
張大陽長長的嘆氣,隨後從長椅上站起來,長時間的靜坐,讓他一時沒有站穩,徐川伸手拉了他一把,等到他站穩了,張大陽苦笑的看著徐川:“我是為了你好,真的沒有必要和陳蘇對上,我知道你不怕,你身後有嶽領軍者,可是何必呢,到時候要是嶽領軍者也知道了,對你影響不好,陳蘇只是一個女人。”
一個不一樣的女人,你根本就不懂那種戰士的心態,徐川心中說,誰要是將她當成一個普通的女人肯定吃虧,然而這些話他並不會對張大陽說,“即使嶽領軍者知道了,我也還是會這樣,沒做過的事情打死不承認,真的要是我做的,我不用她找我,我就自己去找她了,我知道張局的一片苦心,在我這裡可惜了。”
“隨你吧!”張大陽說:“現在陳蘇在休養,反黑組的工作現在由我負責,我可以幫你暫時的按下案子,剩下的就看你自己了,不過時間也不會太久。”
徐川笑了起來,這是一種突如其來的笑聲,讓他心情為之輕鬆,“還沒有恭喜張局呢?看來她出了車禍也不是一件壞事啊!”
張大陽臉色有點難看,“話不能這麼說,誰出車禍都不是好事,如今反黑組的事情由我負責,你上次說的事情,我看可以幫就幫你辦了,那個人今天就能出去,不過我不問那個人和你是什麼關係,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