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幹坐在這裡嗎?”蔣山河一拍大腿說道,他這個老實人,最不能聽這種忍氣吞聲的事情,覺得心中憋悶非常。
“還是要早點告訴徐芩這件事,”莊馳考道,“不要讓他以為我跟們那個吳方雄是狼狽為奸,到時候如果再有內訌,豈不是正中了吳方雄的詭計?”
嚴盡和蔣山河都同意莊馳的說法。
那麼,徐芩人在哪呢?
這基地核心區域佔地七萬畝,還不算養活基地吃喝的奶牛場、工廠等等,要找一個人談何容易……
“我就不信了,挖地三尺,也要把他找出來!吳方雄現在不是首領了,他能去的地方,咱們都能去!”莊馳說道。
“那隻能靠你們了……我每天都有各種課業,吳方雄藉口說我沒有文化,課業不過關,給我安排了一堆課程,從早排到晚上,我幾乎都沒有任何屬於自己的時間,今天還是偷了懶的……”
沒想到這個老吳頭為了暫緩權力的交接,竟然能想出這種法子。
“總之,既來之,則安之,趁這個機會學習一下也沒什麼不好的,其他的就交給我們來做吧。”蔣山河安慰著嚴盡。
“對了,”莊馳像是忽然想起來什麼似的,“那個求助訊號,是你發出的嗎?”
嚴儘想了想,才明白莊馳在說什麼。
“對啊,是我。”嚴盡撓了撓頭,“沒想到竟然真的有用啊……你收到了?”
蔣山河抬了抬手臂,“收到了,但你是怎麼摸進訊號塔的?吳方雄現在還沒有讓你完全接任首領的許可權,訊號塔可不是能隨便亂進的,就算是我跟莊馳,也需要特殊批示。”
“訊號塔?”嚴盡傻了眼,“什麼訊號塔?”
“怎麼,你不是從訊號塔發出的求救訊號嗎?”看到嚴盡茫然的表情,蔣山河和莊馳更是寫上了滿臉的疑問。
“沒有啊……我是在樸醫生實驗室外……”說了一個開頭,嚴盡才意識到自己洩露了牛雀交代給自己的秘密,趕忙捂住了嘴。
莊馳追問道,“實驗室外怎麼了?”
“我,我不能說,是牛雀告訴我的一個密道,我是在那裡面發現了那個發射器,沒想到,你們竟然真的收到訊號了……”
“原來基地內果然還有我們不知道的事情……那徐芩會不會藏在那個密道里?”莊馳猜測道。
“不會。”蔣山河毫不猶豫的說道,“既然那個地方是牛雀告訴嚴盡的,必然只有老首領、南宮他們知道,那是嚴盡在發生意外的時候,最後的退路。”
牛雀是擔心嚴盡在基地內遇到危險,或者是政變,那是她在盡全力保護嚴盡的一種方式。
“讓我去找徐芩吧。”莊馳說道,“如果不是我……一切就不會到了如此進退兩難的地步,是我對不起你,對不起老首領,對不起牛雀,讓我將功贖罪吧!”
可惜,莊馳有心,老天無眼,現在的情況是一絲頭緒都沒有。
“那我們也不能就在這裡坐著吧?或許有人會告訴我們呢?”蔣山河意有所指。
所有的目標都指向一個人,那就是樸醫生。
“嚴盡,你說的那個地方,進出方便嗎?”莊馳似乎有了打算。
“方便,就是需要首領印記就可以透過。”嚴盡回答道。
“這……”莊馳有些猶豫,“對你來說是挺方便的,對我們倆來說,不怎麼方便。”
蔣山河聽到莊馳的話,來了興趣,“你有辦法?”
“不錯,”莊馳似乎還有些擔心,“不過……”
“先說來聽聽。”嚴盡催促道。
“我們可以假裝是外敵入侵,找到樸醫生,把她抓緊那個密道里,逼她說出真相,不然就會毀掉基地,就假裝……假裝是那個原始部落的人好了。”莊馳說道。
“好主意!原始部落的人來找伊馮,找不到人就要毀了基地,很順理成章啊!”嚴盡高興的說道。
蔣山河反而緊皺著眉頭,不言語。
“喂,有意見就說意見,擺一張苦瓜臉做什麼?”莊馳有些不滿。
“且不說原始部落的人是如何進入基地的,這層層嚴防死守,難道是做樣子的?樸醫生不是傻子。”蔣山河的話無異於給兩個人澆下來一盆冷水。
是啊,這基地內幾步是步步機關,以往還經常有學員升級到行動隊隊員,結果走在基地核心區域,不小心踏錯一步,被亂箭射死的事情發生。
“而且,樸醫生是個學術痴,基地的毀滅與否,她真的關心嗎?”蔣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