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戰的滋味,竟而沉溺得一時還不想立即開始第二場戰鬥。
谷靖書在他懷裡也頗為失神,方才雖是以他練功為主,但少年力氣恢復過來,便在那物上也多有體現。同樣是一動不動,偏生這回卻叫他嘗足了那物別樣的堅挺強硬,直叫他差點功虧一簣。多虧了少年放他一馬,方才順利收功,這自然也成為他練功偷懶的一大證據。只是少年此刻也滿足得很,暫時還沒有精神來批判他罷了。
谷靖書只覺渾身汗津津的,躺了一會兒便忍不住摟著少年坐起來,道:“小珏,我們總該先洗漱吃飯。”
南宮珏在他臂膀裡扭了幾扭,懶洋洋地道:“你給我洗。”
他在家裡原是被谷靖書伺候慣了,這是氣力再足也不想更改的享受。谷靖書自然知道,雖是滿心情願,但考慮到今後,卻覺得有些話不得不跟他說清楚,便溫柔地舔了舔他耳朵,道:“我這些天還可這般伺候你,待回家之後,只怕卻沒那麼多時間。”
“為什麼?”
少年被他舔得癢癢的,想搖頭又捨不得與他的親暱,於是便歪著腦袋眯起一隻眼睛奇怪地問道。谷靖書略有些煩惱,卻不知怎麼才向他解釋得清,道:“我家裡雖然沒人,村裡的人大多都沾親帶故,帶你回去頭幾天便該去拜望那些曾照顧過我的長輩們。”
南宮珏皺了皺眉頭,想起他的一些習慣,確然便格外地尊重那些長輩,對待南宮北翊也一直都恭恭敬敬。這既是谷靖書的習性,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