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的攙扶中進行。
這樣的生活雖然才過了兩天,但南宮琛已經感到了深深的絕望。他在昏迷中時後穴已被戚雪棠動過手腳,清醒時還得因這些緣故被他故意情色地碰觸,而且還在他耳邊輕聲唸叨他那天昏迷著時的模樣有多乖順迷人,那兒又是如何的緊緻火熱,格外纏人。
如是三番,儘管南宮琛也清楚自己並沒有被他那物進入過,但身體被戚雪棠從頭到腳地全都看遍,沐浴時還被他用手指插進去清洗裡頭,這種過於密切的接觸已經讓南宮琛滿心的恐懼,只覺自己已經全然違背了對大哥許下的承諾,這副身體已然被戚雪棠玷汙,沒有臉再見到大哥了。
所以,他不應該來,來了便會看到已變得如此不堪的自己,更加地瞧不起自己,厭憎自己……
然而他卻已經在眼前了。
南宮琛心裡冰涼,只覺大哥那一眼,彷彿就已經把自己這些天荒誕的生活全都看透,他已經知道自己與戚雪棠有過那樣親密的接觸,知道自己甚至連那裡也被戚雪棠肆意地玩弄過,知道自己不配再與他在一起。他害怕得渾身顫抖,但眼下,他卻甚至沒空來理會自己痛得絞作一團的心,沒空向他分辯自己一直只想著他,只是奮起所有剩餘的力氣,虛弱地喊道:“大哥,快走!”
戚雪棠撮唇打了個呼哨,甲板忽地一晃,大船纜繩解開,又有兩名赤膊的大漢各持一支長篙用力一撐,竟離岸而去。
南宮家的僕人追上來時已看到大少爺與戚家的人真刀實槍地幹上了,也紛紛吆喝著取出兵器試圖登船。然而南宮瑋有本事一個拔身就飛步踏上船舷甲板,他們沒了跳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