嘲諷的說:“你不去參加上流階層的宴會,怎麼知道人家千金小姐、名門淑女和貴婦人,是怎麼應對進退的?難不成你真以為看看那些無聊的書,就真的能夠當一個進的了房出的了門的淑女?”
“你……我又沒有這麼說……”蓨薺覺得自己好冤枉,他根本就沒有事先告訴她參加宴會的目的,心頭的委屈頓時湧了上來。
“那就把衣服穿好,還是你希望我幫你穿?不過我可不敢保證,到時候我會不會來個餓虎撲羊。”就再給她一些時間吧,否則太過躁進只怕會嚇壞她了,澤淏一再告誡自己。
不過不管怎樣,他都得先去衝個冷水澡,否則滾燙的身體只怕就要撐不住的爆裂開來。
“啊!壞人。”一聲尖叫,蓨薺趕忙將忘了整好的裙襬拉下。
“哼,我如果是壞人,你早就給我吃了,哪還能活到現在。”緩緩移動著身子的澤淏喑啞著嗓音說。
“滾!”她氣吼著。
他本來就要走了。澤淏沒好氣的看了她一眼,舉步維艱的離開蓨薺的臥室。
唉!君子有時候還不是這麼好當的,至少他現在就想當小人。
錯誤!找人訂作這件禮服是個嚴重的錯誤。
才剛解決生理的亢奮,封澤淏看見穿戴整齊的蓨薺下樓後,心中就不停嘀咕著。
該死的設計師!
他抱怨服裝設計師把禮服的領口做的太低,抱怨設計師不該讓背部露的那麼多,抱怨設計師不該將禮服做的這麼貼身,讓蓨薺美好的曲線一覽無遺。一連串的抱怨,沒停止地一句接一句。
天知道,她的美應該只屬於他一個人。她的身體也只能他一個人欣賞。澤淏開始後悔帶她去參加宴會,發覺這是個非常嚴重的錯誤。
“你不高興帶我去就早說嘛,幹嘛擺個臉給我看。”她又沒有強迫他帶她去,她也沒要他幫她買禮服,他實在用不著臭著一張臉。
他低吼著:“閉嘴。”
氣死他了!這個什麼都不懂的女人,不把他氣死不高興喔?
好凶喔!看見他眼底凝聚的風暴,蓨薺乖乖的閉了嘴,並將身子從駕駛座旁的位置悄悄的往門邊移了移。
沒辦法,開車的人最大,還是不要和自己的生命安全開玩笑的好。
封澤淏氣歸氣,看著前方的眼睛卻沒有忽略蓨薺,他立刻發現了她悄悄往車門移動的身子。
“你再給我坐過去靠門邊試試看,你以為車子都這麼安全,門不會突然鬆開嗎?小心摔的你血肉模糊。”
蓨薺一聽到封澤淏的低吼,渾身一僵,馬上將身子坐正,雙手擺在大腿上,規規矩矩的模樣活像正在聽師長訓話的學生。
“你幹嘛?被點了穴啊?”看見蓨薺僵硬、嚴肅的表情,澤淏又有意見了。
不理他也不是,理他他又氣呼呼的,委屈自己已經夠久的蓨薺終於忍不住抗議:“你到底要我怎樣?”
打從她一下樓他就看她不順眼,一副慾求不滿的表情也不該是這樣吧。
啊!慾求不滿!?天啊!他該不是因為剛剛沒有得到發洩,所以脾氣才會這麼大吧?
那天歡歡和小優無意間聊起,據說男人如果性慾勃發的時候,沒有得到適當的宣洩與排解,情緒會變得很不穩定,難不成他現在就是?
蓨薺偷偷用眼尾瞄了瞄他,更加深信心中的揣測是對的。
完蛋了,這會兒該怎麼辦?原本就已經坐立難安的蓨薺,這下子一顆心、整個人、全部的神經全都繃的更緊了。
“你在想什麼?一個人傻傻笨笨的。”澤淏別過頭看了低頭不停搓揉著手指的蓨薺一眼,只怕他再不制止,任由她一再地搓下去,手指頭都要被她折斷了。
該死的女人,不是一天到晚的頂嘴,要不就裝作一副楚楚可憐的模樣,不知情的人還以為他有多欺負她呢。
她駁斥:“我才不笨。”
人家她大學聯考,可是以高分進入第一志願的,雖然現在是大學了,可是她的成績也始終保持在班上前三名,這樣優秀的人哪有可能是笨蛋?
“那你就給我坐過來一點。”該死的,她的小學老師沒有教過她坐車時不可靠門邊坐嗎?
“可是你在生氣。”她不想被火燒著,被火紋身的小孩是很可憐的。
“你信不信,你再不坐過來一點,你會真正的感受到我生氣時的情形?”他額頭上的青筋暴凸。
正所謂好女不跟男鬥,美女是不吃眼前虧的,蓨薺很配合的往車子中央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