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名晚輩,蘇佩雯獎勵的給了他一個大啵。
“老婆,我也愛你。”
宋遠樵回應著,兩人當場表演起兒童不宜的親親畫面。
一場戰爭,在親吻中被化解了……
蓨薺的父親擺平了,接下來就是要談正事了,休閒中心合作案在土地的取得上,也該給靳嵐有個交代了。
只是,他才把合約書拿出來,隨即有人以高分貝的尖叫聲做了響應。
什麼!?他……他竟然是那個要買土地的人!
一種受騙上當的感覺襲上心頭,蓨薺高分貝的尖叫著。
“我會還給你比那土地還值錢的。”好痛!封澤淏揉揉嗡嗡作響的耳朵。
“什麼?”她叉著腰。
“我。”封澤淏指著自己。
她考慮著。
還不夠嗎?封澤淏從口袋中掏出名片,和一隻足以讓封氏企業和美國股市震盪的印章,交到她手上。
蓨薺沒好氣的看了一眼手上的名片和印章,心裡暗忖著——給我這不值錢的東西作啥?
她冷嗤了一聲,“我要你的名片和印章作啥?”說著,她就要將手中的兩件物品還給他。
要名片,到大街上隨便一吆喝少說也能拿個百來張,她才不希罕咧。
“等一下。”東西在半空中被宋遠樵攔截住了,他拿著那張名片盯了好一會兒。
“爸……”
“先別說話。”宋遠樵看了女兒一眼。
蓨薺心不甘情不願的閉上嘴。
“你真的是……”
宋遠樵的話還沒說完,澤淏已經笑著點點頭回答他。
“蓨薺不知道?”他聞。
他搖搖頭。
“以後住在美國還是臺灣?”他就只有蓨薺這個女兒,他不希望一年到頭看不到她。
“由她決定。”他笑看著蓨薺。
“好。”宋遠樵這才滿意的願意交出女兒。
要找這麼優秀的男人並不容易,正如老婆說的,女兒有眼光,他怎好破壞這樁好姻緣,小心以後女兒哭著要他賠她一個老公。
將氣呼呼跳到一旁的蓨薺拉回來,鎖在自己的身旁,她生氣地掙扎著,試了幾次都無法脫離他的鉗制,她只好放棄。
“你和蓨薺哪時候認識的?”宋遠樵疑惑地問。
“幾個月前。”蓨薺說。
“十年前。”澤淏回答。
啊?怎麼是兩個天差地別、完全不一樣的答案?
澤淏看著蓨薺,深邃的黑瞳裡有著濃的化不開的柔情,在場的人都看到了,而正在氣頭上的蓨薺硬是不領情。
“十年前,我表哥靳嵐來迎娶小玉表嫂的時候……”
蘇佩雯驚叫了起來:“你是那個男生!”沒辦法,那天的事情太轟動了,加上蓨薺又猛追著她要她買汽水給她喝,她想忘記都難。
“是的。”澤淏哂笑地點點頭。
“真浪漫!”蘇佩雯忘了一旁的老公,忘了自己的戀愛也是充滿羅曼蒂克後才走向禮堂的,一臉羨慕的表情。
“開始才不浪漫呢。”蓨薺抗議,徒勞無功地在他身旁掙扎了兩下。“他很討人厭的,一天到晚罵我野丫頭。”
“哦!那現在還是嗎?”宋遠樵激賞的眼光在聽到他對女兒的批評後轉為憤怒。
澤淏將掙扎不休的可人兒從身旁抱到大腿上,笑著說:“她是我心目中最有氣質的淑女,以後也將會是個令人羨慕的貴婦人。”
這個答案大夥兒聽了都滿意。
“會下中國的象棋嗎?”宋遠樵看著他問。
“會,還會中國的國粹——麻將。”他笑著說。
“很好。”這下子,宋遠樵更滿意了。“那我們到書房裡下棋。”
“好。”捨不得的放開蓨薺,澤淏站了起來,跟隨著宋遠樵往書房的方向走了去。
就在要進入書房前的轉角,宋遠樵突然轉過身來。對著他說:“小子,你似乎忘了一件事。”丈母孃都叫了,就少叫了他這個老丈人,說什麼這口氣他都咽不下。
一點虧都不肯吃的老男人。澤淏暗暗竊笑。
“爸。”
聞言,宋遠樵高興地開懷大笑,還意猶未盡的直嚷著:“再叫一次,再叫一次。”
“爸,爸爸。”
呵呵!
今天就數他最樂了,除了難得回家的女兒回家了之外,還帶了個半子回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