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這個當爹的沒看到的,那樣的芳姐在華府從來沒有出現過。
華二老爺有點失落,有點得意,有點心酸,混合在一起,就是淡淡的心塞。這混合的滋味很是難以言喻。
這時候的華二老爺突然就想起來,那池二不是個東西,自家芳姐那時候才多大呀,他就惦記上了,就說這廝不是個東西,就說這廝蓄謀已久,狼子野心呀。
華二老爺那個後悔呀,當初怎麼就沒看出來這廝不是東西呢,怎麼就把芳姐許配了呢。
自己不得不送給別人的東西,原來是早就被人惦記的,而且送出去就不能在討回來了,這個認識多糟心呀。
華二老爺覺得別的都是次要的,這個認識實在讓他覺得膈應呢。恨不得把池二抻過來揍一頓才能出氣。
池家二郎出了書房一身的狼狽,一點都沒有言語上佔了上風的得意。那畢竟是自家娘子的夫人呢,芳姐對岳父什麼感情,池二還是明白的。
自認現階段在夫人的心裡,自己沒有岳父大人的一半重。
自己謀劃許久自認對他們二房,對夫人,還是對自己都是最好的出路的事情。恐怕因為岳父大人一句話,就毀掉。夫人未必領情呀。誰讓自己在夫人的心中分量不夠呢。
芳姐不同他一起去任上,說什麼都是白搭的。池家二郎想到這裡心裡一陣無力
自認對夫人的心,不會比岳父大人用的心思少,也是從那麼小的時候開始惦記上的呢,可回報不對等呢。池家二郎此刻心裡有些不平衡,對於芳姐到底把他放在什麼地位,相當的在意呢。
而且池家表叔也是後背冒冷汗的,突然意識到,自己原來這麼不是東西。從夫人那麼大點就開始惦記上了。想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