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張凡虎剛開始把斑馬的小腸套上猴麵包樹枝做的灌筒時,經驗老道的老族長與聰明的智速就明白了,智速跑過來把堆在樹幹上已經的切碎的斑馬精肉遞給張凡虎,張凡虎卻把灌筒直接遞給了身邊那位女族人,向智速笑了笑,走向那些還有枝葉的猴麵包樹枝,又做了幾個木筒。這種“精細”活,只有他的軍刀能做出來,所以他的在太陽還很毒辣的時候讓大家早些時候把大部分的角馬肉做成香腸。
在又做好了五個木筒後,張凡虎又拉著智力跑到攤在草上暴曬的角馬皮前,拉著智力的手讓他抓住角馬皮的一角,自己小心地割下麵條粗細、二十厘米長的一截皮。當割下數條已經有些乾燥的角馬皮後,一把抓了,又回到智速與那位女族人灌的香腸面前,他們配合得相當好,短短的數分鐘就灌了近兩米長的一截了,其餘後拿著灌筒的族人才灌了半米左右。另外的族人有的切肉,有的負責運輸,全部忙得不可開交。張凡虎走到智速前面,又向他們示範用角馬皮割成的細皮繩把香腸分隔成三十厘米長的一小節。在自己紮了一節後就讓智速接手過去了,自己又去割角馬皮繩去了。
非洲大草原在雨季過後的天上幾乎是沒有云的,黃昏的陽光像個蒼老的將軍——慈祥又不失威嚴。篝火已經升起,那還有些許肉的角馬骨頭被張凡虎小心翼翼地架起來,智速掌握著火候,聞著烤肉骨頭的香氣,看著已高高掛在猴麵包樹上的角馬肉香腸和穿起來的斑馬肉,全部族人都相信:我們有個好未來。
(今天有位高階vip給我提意見,說我的書裡數字太多了,我以後會適當控制,但不會消失,因為很多的知識引用必須有精準的資料,這是我對大家的承諾:讓大家感覺到看書後會知道許多有趣、有用的知識。大家以為呢?)
第三章:遊戲、遊戲
晨光微露,張凡虎又是在族人中第一個起床,現在他是一個人一間“屋”、一張“床”,因為昨晚他他花了好大的功夫讓族人們明白並同意了他的要求:他要替換下那兩個哨兵族人。族人們先是不明白,後是不同意,他們不想張凡虎太累、太忙。張凡虎心中雖然很感動,但是卻露出有些生氣的樣子,族人們終於同意了,張凡虎最後看見站在族人後面的老族長那似笑非笑的樣子,心裡明白,自己那點小把戲沒有瞞住這位“眉毛皆空”的老族長,不禁也向他悄悄地露出狡黠的一笑。這些小眼神兒和其中隱藏的秘密其餘族人都沒有看見——除了智速。
張凡虎腳踏著兩棵猴麵包樹枝迎著熹微的東方站起來,看著還在熟睡的族人們,“他們一年可能就沒有幾天能睡個安穩覺吧?”他轉過頭來看向北方。雖然角馬生活在熱帶,但是它們卻怕熱,所以它們在沒有猛獸追趕時的遷徙都是慢慢地行走,一天十餘小時的遷徙路程只有四五十公里。現在的角馬只是一個小遷徙,每天在這片水草豐茂的草原上徘徊,被周圍的各類猛獸追得東奔西走。再等一個月,那時這數千平方千米的草被它們吃光了,小角馬們也有半個月大了,它們就慢慢地向北方遷徙,等到了六七月份,驚心動魄的角馬大遷徙就開始了。
現在張凡虎在樹頂上仔細聆聽,還能聽見北方十餘公里外的角馬群的聲音,也就是說一晝夜的時間,角馬群直走了二三十公里。張凡虎取出望遠鏡看見在最安寧的清晨中靜靜吃草的角馬,角馬群稀稀拉拉地分散在遠方數十平方公里的草地上,遠遠看去像綠地毯上點落的細黑點或細線。
張凡虎看見這些角馬,心也寧靜如水,享受著晨風微露。他沒有叫族人們起來捕獵,一是因為食物已經夠多了,而是因為他根本就沒有把握,昨天那些受傷都能逃跑的角馬就是一個警示,如果今天再像昨天一樣去捕那些健康的角馬,在沒有陷阱的今天,即使集中全族的族人,成功捕到三頭角馬以上的機率幾乎沒有,即使是捕到一兩頭也要付出相當大的精力,甚至有相當大的危險。張凡虎當然不會幹這種得不償失的事。他再次以族人聚居地為中心,把方圓三十公里再次檢視了一遍,只是在角馬方向的二十餘公里發現有一隻正在匍匐前進的獵豹。
張凡虎下樹沒在“幼兒”猴麵包樹下解決那件大事,因為樹上晾著“過年貨”,在離聚居地一百米外的草叢中一塊解決了兩件大事情,心理自籌:“以前看見一則資料說,在我國沒有發明紙及其沒有普及前,美洲人用玉米芯解決;海盜們用獸毛;中國人用竹篾;而皇室大臣們則用一米見方的上等絲綢!當時看見把它當成了個笑話,但是現在,唉,我卻與全人類的祖先一樣,與大自然植物作親密接觸。”身後傳來聲音,完事後的張凡虎轉過身,看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