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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部分

,“剛剛還一口一個不想傷害我們,現在又裝深沉。你不說,你讓我們怎麼防備啊!敵人可是來去無形呢!”“好好,我告訴你我的想法。但這只是一種想法,還沒有證據。”雨澈招架不住輝凌的猛攻,說出了自己的直覺。

“雲淺,這幾天的事你不要太傷心了,已經如此了無論如何也是改變不了的。”殊勸著已經欲哭無淚的雲淺。雲淺只是很奇怪地一笑說:“沒事,沒事。反正這種事在以後也會經常出現,會習慣的。”殊一愣,很費解他的這句話,但是最終也沒有說什麼。難道雲淺被刺激到得了精神病?開玩笑吧!照理說他應該傷心得連話都說不出來了,但是好像他並不為此感到悲傷,反而覺得好像是必然的結果。殊越來越猜不透眼前這個年輕帥氣的隊長了。不過,猜不透很正常,因為他不是一般的人,他是可以與光之子青龍平起平坐的朱雀。

“你懷疑是瑩瑩和予歌?”輝凌差點大聲叫出來,“不可能!她們沒有作案動機!”雨澈平靜地說:“但是她們有作案條件和作案時間。”“你總得拿出點證據給我看看吧。”輝凌降低了聲音,小聲說。“沒有什麼證據。現在懷疑瑩瑩是玄武。如果真的是玄武的話,她不僅有殺人動機,還有作案能力。竟可以殺了我的鳳凰。”雨澈用很小很小的聲音說,連離他很近的輝凌也沒有聽清楚他說什麼。“你剛剛說什麼?”輝凌問。“沒什麼。”雨澈搖了搖頭,垂下頭,看著自己映在地上的影子,心裡有種莫名的惶恐。青龍也會有害怕的時候?真是沒用!死了又怎麼樣?無非是回到自己的世界中帶領手下計程車兵和麒麟,也就是曜離大打出手。最壞,自己當不成統治者,可那又怎麼樣呢?

“有什麼事麼,瑩瑩?”予歌被瑩瑩叫到洗漱間。“很謝謝你那天很配合我,騙過了澈。”瑩瑩笑得很不自然。“沒關係的,反正都是為了麒麟大人,幫你也就是幫我自己。”予歌笑著說。“你能這麼想真是太好了!可是……”瑩瑩臉上的笑突然消失了,消失得無影無蹤。“可是什麼?”予歌問。“可是,我可不這麼認為。”說畢,六隻光之聖獸之一的玄武出現了。“什麼?你是,你是玄武!”予歌的瞳孔中迸出深深的恐懼和驚詫……

四小時後

雨澈覺得好像在總部附近玄武現身了,於是急忙趕回總部,但是已經晚了。在洗漱間,予歌已經被人殘忍地肢解了。現場染滿血汙,破碎的肢體散落在洗漱間的一個角落,雪白色的人骨還露在一片鮮紅血色中,令人光是看了就要作嘔。

“看來真的是瑩瑩了。玄武,你有點太過火了吧,這麼藐視我的存在。這可是要付出代價的。”雨澈望著那灘噁心的東西自言自語地說著,轉身離開。他知道,瑩瑩已經離開了,而且不會再回來了。用時流也沒用,因為瑩瑩是看好了時機才下的手。如果自己在予歌身邊,瑩瑩一定不會殺她的。但是自己不可能每時每刻都呆在予歌身邊,當予歌脫離自己視線的時候,就是予歌死亡的那刻。

聽著隔壁風冰澗痛哭著,很是同情他。但是,雨澈不明白,僅僅是一個手下的警察,至於如此悲傷嗎?

雨澈一頭栽倒在床上,用力將枕頭壓在自己的頭上。

睡吧,睡吧,現在的你什麼也做不了,什麼都做不了。雨澈第一次感到自己是這麼的沒用,無用至極。

輝凌輕輕走進雨澈的房間,“澈?”輝凌試探著叫他,“澈?”趴在床上的雨澈沒有任何反應,看樣子是已經睡熟了。輝凌躡手躡腳地走到澈身邊,雨澈腰間青藍色的青龍令牌將一束寒氣逼人的月光反射到輝凌的眼中。這青龍令牌是雲淺交給雨澈的,是用於調動時警部隊的唯一信物。沒有令牌就算是雲淺本人也無法呼叫時警部隊。輝凌猶豫了一下,但一想到自己唯一的擁護者予歌慘死的那一幕,還是咬了咬牙,輕輕將那塊在雨澈身上源源不斷地散發出寒氣,如寶石一般晶瑩的令牌從雨澈的腰間輕輕取下。

輝凌走出去的那一剎那,雨澈原本伸展開放在枕頭上的手攥緊了,緊緊攥成了兩個拳頭。壓緊了枕頭。

在一片黑暗中,雨澈睜開了雙眼。自己能夠理解輝凌的心情,不僅因為予歌,也因為輝凌想立功。輝凌認為抓住了對雲淺隊長來說有著深仇大恨的兇手,自己就一定會被提升當個正的組長,與雨澈平起平坐。可以不在雨澈的保護下生存是輝凌最大的願望,雨澈瞭解,所以也就放任輝凌盜走自己的調令。

雖然雨澈知道這件事一旦被雲淺隊長知道了是什麼樣的後果,但是,他想給輝凌一個放手去做的機會,不管這機會來得是否恰當。

“捱打就捱打吧!”雨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