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至連在電腦上都查不出來,開始山窮水盡。
“二十一。”祁七里老實回答。
一直在旁邊饒有興致聽他們你來我往的沈語心,突然吹了聲響亮的口哨,向蕭弄晴擠了一眼。蕭弄晴聳了一下肩還了個鬼臉,表示她也不知道祁七里才二十一歲。從祁七里出現後,事情一件接著一件,忙的她根本就來不及問這個,或者說她其實也是從未想過這個問題,沒想到祁七里竟比自己還小兩歲,真是……好嫩啊!
“你們躲進深山後以何為生,難道世世代代都從未見過外人嗎?”褚亞可表面上還在咄咄逼人,心裡卻明白自己其實已經差不多相信眼前這個漂亮的美男子,真的是不知從深山裡出來的不問世事七百多年的古人後代了。
“沒有,我們一直在山裡自己耕種織布。”祁七里力持平靜地搖頭。蕭弄晴事先已經囑咐過,遇到要說謊的時候,要儘量地言簡意賅,免得露餡。
他雖說自小就離了皇宮,在外學藝,可畢竟是個王子,並不需要自己親自勞作,又怎麼懂得普通平民百姓這些男耕女織的生活?而且,說謊實在不是他的專長,若是再問下去,怕很難圓謊了。
“好了好了,別問了。這個世界上稀奇古怪的事情本來就多的很,我瞧那《桃花源記》的故事也是有來頭的,說不定陶淵明還真誤入過那桃花深處呢。你剛才不還說那馬鞍的式樣十分古老從來沒見過嗎?而且我瞧七里這打扮氣質可不是電視裡那些所謂的明星偶像能演的出來了。”見褚亞可問了這麼多,沈語心有些煩了,毫不客氣地洩了褚亞可的底,指著桌上一堆金銀道,“是真是假,拿這些東西去鑑別一下不就知道了?”
強悍女友一發話,褚亞可立刻舉手投降:“OK,我不問了,既然祁七里是小蕭的朋友,那這事就包在我身上了,我明天就找朋友鑑定。”
“多謝兩位,多想弄晴姑娘。”祁七里舒了口氣,如釋重負地拱手道,蕭弄晴回以一個燦爛的微笑,也終於放下心來。
“既然你對外面的現代生活幾乎一竅不通,我看你還是早點多學學比較好。”褚亞可將筆記本一合,隨意地放在桌上,懶洋洋地往後靠,又恢復了一貫的無害笑容,道,“追風是匹罕見的寶馬,應該得到更好的照顧才是。我看這個地方根本就不適合它生活,不如寄養到馬場裡去。這樣一來,追風有人照顧,你也能騰出空來,要是你想去看它也十分方便,至於費用的問題,你不用擔心,我和馬場很熟,記在我的賬上就是了。”
“對啊,我怎麼就沒想到這一點呢?追風養在這小區也不是個長久的事,要是能寄養在馬場裡那就省事多了。”蕭弄晴忍不住一拍手。她其實最擔心的就是怕時間久了,大家都會知道小區裡有匹馬,會紛至不絕地來看熱鬧。不得安寧不說,就怕會不小心傷著人,然後引起警察注意。
“這裡有馬場嗎?追風生性喜愛賓士,在下正愁追風若是被日日悶在這小棚子裡會久積成病呢?”祁七里大喜,忍不住又向褚亞可誠摯地作了個揖,“感謝褚兄幫此大忙,七里心中十分感激,如若有什麼需要七里幫忙的,褚兄和沈大姐儘管開口。”
“這一聲大姐倒叫的挺順耳的,看來還是追風的面子大呀。”沈語心見他愛馬之心洋溢於表,不由開玩笑道,“你的祖先們居然一避世就是幾百年,這可是絕對的奇人奇事,我們這些現代人幫幫你這個古人那也是應該的。”
“我這麼做其實也是有私心的。”褚亞可實話實說地笑道。
“我知道褚總打的是什麼主意。”見事情這麼順利,蕭弄晴再無後顧之憂,插嘴道。
“哦,你知道我想什麼?說說看?”褚亞可笑望了沈語心一眼,呵呵笑道。
“很清楚啊,你剛才一看到追風時,眼睛都羨慕地直了。而且你一下就提出把追風幾樣到馬場的主意,平時肯定也經常去騎馬,現在一定是看到追風心動了,也想騎一騎。褚總,我說的沒錯吧?”蕭弄晴輕笑。
“小蕭啊,你還真是我肚子裡的蛔蟲啊!”褚亞可故意驚訝地瞪大眼睛,哈哈大笑道,“我還真就打的就是這個注意,就是不知道祁老弟是否捨得?”
“這有何捨得不捨得的?只是追風脾氣不大好又十分認生,褚兄恐怕得先花一段時間和它熟悉,才能帶它去溜風。”祁七里微笑道。
“這個我明白,要是隨便什麼人就能騎的話,追風也就不是什麼難得一見的寶馬了。”聽到祁七里答應,褚亞可十分高興,眼光轉到似笑非笑的沈語心身上,語氣表情頓變,搖頭嘆氣地道。“唉,語心啊,不得了了,現在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