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白的頭髮亂糟糟的,她咧開嘴,身上的褂子破了幾個大洞,就這樣站在一個年輕男人面前卻一點羞恥心都沒有,似乎所有的感覺都已經在生活的苦難下磨出了厚厚的繭子。
她聽到魏時的話,眼淚順著溝壑叢生的臉流了下來,“我早就猜到了,我早就猜到了,個死女伢子,就這麼拉不下臉,連自己親媽都不肯說真話,到底是哪個咯,到底是哪個畜生做的。”
張婆婆邊喊邊跪在地上,雙手用力地捶打著地面。
魏寧不忍心看,撇過頭,而魏時卻非常平靜地站在張婆婆面前,平靜到了讓人覺得冷漠的地步,“你回答我的問題,我就把是誰糟踏了張英芳,是誰又害死了她這個事,告訴你。”
張婆婆用顫抖的手擦著臉,“你說,你說。”
於是,魏時就開始慢慢地問。
“你教給你女兒的那個馭鬼咒是怎麼回事,什麼來歷,詳細給我說一說。”魏時看著張婆婆那張髒汙的臉,直截了當地問。
張婆婆奇怪地看了他一眼,“沒想到你連這個都知道,這是我們這一村的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