點大軍中部運送的一些車輛,這些車輛上堆放著糧草等軍用物資,都是之前一戰繳獲來的,如今正好派上用場。
有守衛來到車前開啟檢查了一番,緩緩點頭:“你們收穫不錯呀,這次可發財啦,夠你們用很長時間的了!”
得了烏壓的“孝敬”,這個守衛面帶微笑,一邊示意部隊進城,一邊道:“前線情況怎麼樣?聽說咱們軍中來了一位猛人,到底是誰啊,居然扭轉頹勢,給了官軍迎頭痛擊,真是爽快!”
烏壓微微一愣,心說你怎麼這麼愛打聽,我又沒去過中牟前線,怎麼可能知道這些事情?
這話是萬萬說不出口的,烏壓只好壓低聲音道:“小聲些!這可是軍中機密,除了渠帥大人和幾個高階將領外沒有人知曉,這個人來歷十分神秘,我們這些基層將領也只是聽到些風聲,可始終無法確定他的身份啊!”
“居然這麼神秘?”守衛被烏壓的神神叨叨感染了,說話聲音也變小了許多:“肯定是大賢良師見我們戰鬥艱難,所以派了援兵過來!現在可到了反擊的時候了,這個天下遲早是我們黃巾的!”
烏壓心裡暗笑與不屑,面上卻沒有表露出分毫,終於大部隊全部進入城中,他和那個守衛告別,隨同部隊一起進城,細細觀察起來。
“我靠!這麼多物資?!”
“這……太驚人了!”
許多人驚歎,因為官渡城裡到處都有堆積如山的糧草和其他軍需物資,有些地方甚至堆成了小山那麼高,看起來搖搖欲墜,每一處囤積地點都有黃巾軍守護,這些人分屬不同的將領和派別,彼此都有戒心,將這些東西看成了私有財產,不允許別人靠近。
“兄弟,請繞開些,前方是我的囤積地,你要去尋找自己的地盤!”正行走間,有一個黃巾將領打扮的人走了出來,對著烏壓沉聲呼喝,眼睛裡滿是警惕。
烏壓連聲稱是,率領著大部隊繞開這一地點,待遠了狠狠啐了一口唾沫:“丫丫個呸的,這些東西遲早都是我的!不不不……是主公的!”
他們並沒有走遠,而是選擇了靠近城門城牆的一個犄角旮旯,既然要裡應外合那就一定要開啟城門,這裡雖然空間狹小,但有地理優勢,而且城池深處幾乎都堆積滿了,進去也肯定找不到地方停駐,不如就留在這裡。
暫時歇息,眾人這才瞭解到官渡城內物資儲量之豐富,整座城池幾乎都堆滿了物資,糧草軍械等應有盡有,看的人眼花繚亂,心動不已。
“天吶,這是多少財富?”
“如果能夠取下官渡,我們將會一夜暴富啊!”
“難以想象,黃巾軍到底劫掠了多少村莊與城池,居然搬來了這麼多東西?”
“呵呵,黃巾貪財,波才這傢伙也曾經勢力龐大,縱橫過一段時間,肯定累積起來了許多好東西,如今彙集在一處,豈不就是這麼多嗎?”
眾人議論紛紛,兩眼發光,深感這次官渡是來對了,雖然大頭終歸是張凡和舞紅塵佔據,但其餘玩家多少也能分一杯羹,那將是一筆橫財,能讓人暴富!
官渡城裡很亂,雖然這些物資都有人守護,但一直看著也終會有人生出貪婪之心,城裡不斷髮生小的騷亂,有勢力強大者想要強搶物資,因而爆發了械鬥,有些人因此而傷亡,但根本沒有人出來管理與訓斥,強者生存,這一點在黃巾軍中表現的淋漓盡致,小範圍的爭鬥哪怕出了人命都不會有人來管,勢力強大者物資越來越多,有許多小勢力因為畏懼而主動投靠,更多的人則抱著僥倖心理委曲求全,不斷的咒罵,祈禱下一個被吞併者不會是自己。
舞紅塵仔細觀察了一會,暗暗點頭,官渡城裡雖然都是黃巾軍,可是因為物資原因而彼此競爭,關係不睦,一旦發生緊急情況也不可能聯手抗敵,這對張凡的計劃來說很關鍵,還有一點也很重要,那就是官渡城中幾乎全被物資堆積滿了,很難組織起來有效的防禦,而且張凡一旦攻打進來,黃巾軍到底是先搶救自己辛苦得來的物資還是抗敵?這個問題不用問都可以知道答案,以黃巾視財如命的性格來說,守護自身物資的可能性非常大,這可以讓攻城戰更加輕鬆!
從某種意義上來說,黃巾軍這是在自取滅亡!
到了現在,眾人對於接下來的作戰計劃都充滿了信心,只需要等待時機發動就可以了,而此時他們的物資也被一個強大的黃巾戰將盯上了,這個人是此地首屈一指的大人物,方才就是他吞併了好幾個小勢力,如今他率領著大軍氣勢洶洶逼近,一臉的倨傲與張狂。
“把物資交出來,從此以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