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怕陳九山動一下都會崩裂自己身上的傷口。。。。。。。。
錢東來回來的時候,就只看見曲歌披著被子,抱著昏迷不醒的陳九山在哭。
地上已經躺下了八個人,這些人唯一的共同點就是都已經沒氣了。。。。。。
最終這件事是以陳九山跟錢東來帶著曲歌跑路而結束,雖說跑路出去不過一年,但當他們回來的時候,確實是沒人再找他們麻煩了,一切都已經風平浪靜。
值得一提的是,在跑路的前一天,陳九山找到了那個領頭混子的家。
他家裡有一個吸。毒的老父親,還有一個同為混混的弟弟。
不知道陳九山是從哪裡找來了一桶汽油,在打暈了這兩個人後,他把汽油潑在了這個混子的家裡,還用鐵鏈將門死死鎖住,然後點燃。。。。。。。
這是他這輩子所做過唯一一件,讓他覺得自己喪盡天良的事情,但他覺得不後悔。
有些事,不是對錯兩個字就可以說清楚的。
每個人都有各自的底線,陳九山的底線,恐怕就是他的女人跟錢東來這個兄弟了。
不求對錯,只求心安,這就是陳九山。
在燒死這家人之後,陳九山開始對錢東來感慨了。
他說,自己得做一個跟自己名字一樣的人。
陳九山的這個名字,還是福利院的老義工給取的。
應該是希望他一言重九山,能做一個說到做到的爺們,別做一個滿嘴扯淡的男人。
“我說了殺他全家,就一定得殺他全家。”陳九山對錢東來這麼說道。
第八章 趙東洋
鬼榮直接搞不明白二哥是在想什麼了。
前面還說是王鐵海乾的這事,現在不讓我打王鐵海,反而讓我打寶興,這是幾個意思?
“別打草驚蛇,你跟寶興打,一是為了吸引某些人的注意力,讓他們覺得你的貨丟了,你認為是寶興乾的。”二哥點了支菸,慢吞吞的抽著:“這樣王鐵海出現失誤的機率就大多了,他會感覺,自己隱藏得很好。”
“當然了,你跟寶興打還有其他的好處。”
“什麼好處?”鬼榮霎時就來了興趣。
“你們《勝義安》看不慣寶興的人太多了,跟他打,不說別人,起碼馬老三跟陳百虎都會舒服許多。”二哥笑眯眯的說道:“指不定陳百虎一高興,就把你給扶持起來了,讓你跟寶興互相平衡,讓《勝義安》處於一個穩定的狀態,一舉多得啊。”
鬼榮半信半疑的點點頭。
“反正你也看不順眼寶興那個裝逼犯,媽的,慫什麼呢?”二哥見鬼榮沒多少鬥志,忍不住罵了出來:“你要是慫了就說話。”
“不是,我就是感覺吧,你個孫子隱藏得夠深啊。”鬼榮笑了起來,抬起手指了指自己的腦袋:“你的腦袋確實夠用,媽的,外人都說你是個沒腦子的貨色,看樣子是你隱藏得太深了,誰都猜不出來你腦子裡都有些什麼東西。”
二哥無奈的說道:“沒腦子的話,老子早就死了,操。”
在這時候,病房門讓人敲響了,外面響起的是錢東來的聲音。
鬼榮距離門較近,在聽見錢東來敲門的時候,他直接走過去就把門開了,然後一點都不見外,直接拿過了錢東來手裡的皮包。
“謝謝了啊。”鬼榮笑得有些複雜:“這麼多人,就你願意借錢給老子。”
“滾吧你,再叨逼叨的唸叨,一會兒老子改主意了啊。”二哥沒好氣的揮了揮手。
等鬼榮走後,錢東來拉過來一張椅子,坐在了二哥旁邊。
“盯住王鐵海。”二哥說道,笑呵呵的說道:“既然鬼榮這邊的苗頭已經出來了,咱們就幫他一把。”
“真要幫他?”錢東來猶豫了一下,還是把心裡的擔心說了出來:“會不會養虎為患?”
二哥笑著攤了攤手:“沒事,我有分寸。”
“推鬼榮上位,這是咱們計劃的第一步。。。。。。”
吳師爺心中有一個棋盤,所以他能知進退,明大局,保命生財。
白寶國心中有一個棋盤,所以他能控人心,霸江山,平步青雲。
實際上,在外人眼中是炮筒子的小東北心裡也有一個棋盤。
棋局之大,超出了所有人的想象,但人們更想不到的是,小東北下這局棋,最初並不是為了上位,而是為了保住自己跟兄弟的命。
那天傍晚,二哥換上了一套新衣服,帶著傻哥、錢東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