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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7部分

錢東來笑不出聲了。

“我不知道這輩子有多少人願意相信你,畢竟你的算盤太多了,比吳師爺還多,說你自私一點都不為過。”二哥眨了眨眼睛:“但我願意信你,因為我覺得你不是雜碎,這理由可以了嗎?”

“謝謝。”錢東來把牌堆攬到了自己面前,笑道:“咱再來一局。”

剛把牌發好,錢東來似乎是忽然想起了什麼。

“錢我已經打包放好了,都是現鈔,還沒存進銀行,你跟傻哥一人拿一百萬,剩下的。。。。。。”

“甭,我弟弟這次沒出力,咱們親兄弟明算賬。”二哥擺了擺手:“三百萬,我們三個人平分,反正我的錢就等於是大傻的錢,別說那些沒用的。”

錢東來猶豫了一下,還是點了點頭:“行。”

到了晚上九點多,錢東來已經把兜裡帶來的一百多塊都輸了個乾淨,髒話連篇的不停數落著陳九山,說他不會給自己打眼色。

二哥則是跟傻哥在一邊笑得不行。

忽然間,病房的門讓人給敲響了。

陳九山坐的位置距離房門最近,所以他在聽見敲門聲的時候,第一時間就把床底下的砍刀抽了出來,握住刀柄走了過去開門。

門只被他開了一條縫,等他看清楚外面站的人之後,陳九山馬上就把門關上了,急匆匆的跑回來把刀扔回床底下,然後再去開門。

“嫂子。”陳九山尷尬的笑著。

“剛才你怎麼不開門啊。”陳婉荷皺著眉頭。

“門卡住了,開不了。”陳九山面不改色的說著謊話,給錢東來招了招手:“老錢,咱們吃宵夜去。”

“成!”

“我也去。”傻哥說道,隨之起身。

霎時間,房間裡就剩下了二哥一個人,而陳婉荷則呆呆的站在門邊,看著那個躺在病床上一臉笑容的男人。

“傻愣著幹嘛?”二哥笑道。

“你。。。。。你醒了?!”陳婉荷飛奔到了床邊,沒有在意二哥身上的紗布還沾著血跡,直接就撲倒了二哥懷裡,渾身顫抖著,緊緊的抱著二哥:“你這次怎麼會傷得這麼重?!!我來醫院的時候還以為你死了!!你知道嗎!!!”

“沒事,我命硬,死不了。”二哥安慰道,拍了拍她的背:“我肋骨折了,你別壓著了,再壓下去要死人的。。。。。。。”

聞言,陳婉荷立馬就坐了起來,也不說話了,一邊哭一邊拽著二哥的病號服,似乎是在洩憤一樣,不停的揉搓著病號服的衣角。

“你醒了怎麼不給我電話?”

“忘了。。。。。。”

“這事你都能忘!你心裡是不是沒我了!”

“不是啊,今天剛醒過來就有一堆事要處理,實在是。。。。。。。”

“我就知道!你的事都比我重要!”

二哥沉默了,準確的說,他是不敢隨便再出聲了,誰知道下一句會不會又把陳婉荷給惹惱了呢?

俗話說啊,不講理就是女生的特權,男人要是想跟女人講理,那麼下場不是死也是死。

二哥是個男人,更是個男人中的男人,但他卻依舊只能臣服在這句俗話之下。

反正陳婉荷平常也不發脾氣,也不愛鬧彆扭,難得這麼一次,就順著她唄,二哥這麼想著。

“你是被誰打成這樣的?”陳婉荷鬧了半天彆扭後,還是問到了正題上。

“一些仇家。”二哥說。

“你騙我。”陳婉荷皺著眉:“大傻都告訴我了,是。。。。。。。。”

沒等她說完,二哥直截了當的承認了自己的錯誤,並且及時彌補。

“那些武警就是我的仇家。”二哥面不改色的說道。

“武警?”陳婉荷疑惑的看著二哥,這時候二哥就知道壞事了。

我操,難道她是在詐我?!!

“你是被武警打成這樣的?!!是不是你們搞黑社會東窗事發了?!!”陳婉荷臉色蒼白的拽著二哥的手:“要不然你跑吧?!”

“沒事,都過去了。”二哥笑了笑。

就在二哥跟陳婉荷溫存的時候,鬼榮正在二哥的地盤上開著車晃悠。

鬼榮孤身一人,開著一輛破破爛爛的車,嘴裡還叼著一根即將熄滅的香菸,硬是敢在時不時會堵車的街道上玩起了漂移,那場面太他媽頭文字d了。

為什麼他會在這地方飆車?

原因很簡單,就他自己說的,他只是想出來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