肯定就是虎落平陽,人人都得在他背後戳脊梁骨。
痛打落水狗,這是許多黑道人士都貫通的一點。
雖說在發生這件事後,王慶山跟不少知情的混子都出來說話了,都說太子不是個東西,玩不過小東北就玩下三濫的招數,混成他這樣也算是丟人了。
可是更多的人卻覺得,小東北有脾氣沒錯,但他確確實實是丟大人了。
有王慶山跟著還能這麼慫?他是吃屎長大的嗎?!
“要不是那女人在太子手裡,老子早就一刀劈過去了。”王慶山事後這麼罵道,氣得差點出門把太子給做了。
風言風語沒有停下來過,哪怕是在《東和貴》內部,這些傳言也多得不行。
當然了,這些人都沒敢當著二哥或者傻哥他們的面說這事,只敢在背後嘀咕。
那天的陽光很柔和,二哥彷彿已經遺忘了那些不愉快的事情,無比輕鬆的曬著太陽。
“天氣真不錯啊。”二哥蹲在一輛麵包車外面抽著煙,衝著身邊的兩個小弟笑了笑:“一會兒都機靈點,知道嗎?”
“知道了東北哥。。。。。。。。”
“上車。”二哥把菸頭丟到地上,用腳踩滅,拉開門跳上了駕駛位。
這一切都得從昨天說起。
在昨晚上,白寶國喝醉了酒,一個電話給太子打了過去,然後張口就罵。
太子估計也是喝上頭了,並沒有阻止白寶國的意思,也沒有結束通話電話,而是很直接的跟白寶國對噴了起來。
這兩位社會大哥出口成髒,妙語連珠,連坐在白寶國身邊的吳師爺都快聽不下去了。
“你他媽動我的人?!!”白寶國罵。
“那是他廢物。”太子回道:“咱們都是一個輩分的人,你別他媽老在我面子擺架子,否則哪天死在醫院裡都不知道是怎麼回事。”
“喲呵,我操。”白寶國問他:“太子啊,你他媽是活膩歪了吧?想跟老子硬碰硬?你夠格嗎你?當心哪天陳百虎醒過來了找你算賬啊,孫子。”
聽見這句話,太子當時就沉默了,似乎這是預設。
“你早晚得死,不光你得死,你手下也得栽了。”太子結束通話電話前,這麼跟白寶國說道:“你手下小東北不就栽在老子手裡了嗎?你問問他,他現在還敢跟老子玩嗎?”
白寶國開的是擴音,坐在他對面的就是二哥,聽得一清二楚。
“為什麼不敢跟你玩啊?”白寶國冷不丁的問道。
“他敢來,老子就把他女人給輪了,再拍成電影送市場上賣去,老子又不是沒幹過這事。”太子樂呵呵的說道,然後結束通話了電話。
所有人都在看著二哥,想看看他有什麼反應。
二哥平平淡淡的看著所有人,拿起烤串往嘴裡一塞,好奇的問道。
“吃啊,你們不餓啊?”
白寶國氣得差點用啤酒瓶給二哥開瓢了。
“你個王八蛋,能不能有點出息啊?!!都兩天了!!你還沒動作呢?!!!”
“太子不好弄啊,身邊全他媽是保護他的人。”二哥說道,給白寶國滿上一杯白酒,又叫傻哥吃慢點給他留幾串大腰子。
“想殺人,不能急。”二哥很認真的看著他們:“我有辦法。”
“什麼辦法?”白寶國目不轉睛的盯著他。
“他們想跟我玩,那麼我就陪他們玩到底。”二哥用手指頭點了點桌子:“以前是我辦事不夠利索,也不夠狠,但是現在,我得讓他輸幾局才行啊。”
白寶國沒有再繼續罵人,把杯子放在桌上,一字一句的說道。
“給我把事辦漂亮點,陳百虎傷勢太重了,估計還醒不過來,你一定得在他醒過來之前拖住太子那邊的人,讓太子針對你,否則大局就殘了。”
“我會的。”二哥衝著白寶國舉起杯子:“吳師爺,這段時間可能針對我的人有些多,你幫忙安排些人去學校。。。。。。”
“懂。”吳師爺點頭:“你物件家裡人不用保護一下?”
“沒事,我問了。”二哥笑得很開心:“她家人都住濱海區,給太子一百個膽都不敢去那邊綁架人啊。”
聞言,白寶國好奇的勁兒就來了。
“她家裡人是白道的?”
“沒,都是普通人,就是家裡有點錢。”二哥說道。
白寶國哦了一聲,繼續埋頭苦吃,漫不經心的說:“我聽說太子有個心腹,叫陳哈兒,明天要去收賬啊,你說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