撿起一塊掉落在椅子邊的瓷器碎片,輕輕在白寶國的額頭上划著:“小心做人啊,小白寶,站錯隊做錯事的下場你比我明白啊。。。。。。。。”
這一塊瓷器的碎片就跟玻璃一樣,很鋒利,東勇伯只用上了一點力氣,缺口那就非常輕鬆的在白寶國頭上割開了一道淺淺的口子。。。。。。。
白寶國臉上的肌肉在跳動著,這是他憤怒的表現,可是這一次他沒有再破口大罵,也沒有再跟東勇伯硬碰硬的來。
“我明白。”白寶國緊緊的閉上了眼睛,彷彿是受到了侮辱,臉上滿是苦澀。
“滾吧。”東勇伯笑著把瓷器碎片丟到了一邊的地上,回去坐下,指了指大門:“這事我會暫時頂住的,但我也會查,希望你沒跟我說假話。”
白寶國狼狽不堪的離開了這裡,但當他坐上車的時候,表情慢慢開心了起來,最後直接忍不住狂笑個不停。
他似乎又變回了那個在新河區黑道摸爬滾打幾十年的野獸,一種讓人心悸的眼神,慢慢在他眼底蔓延開來。。。。。。
“白寶哥,你被人打了?”傻哥看了看坐在他前面的白寶國,擔心的問道:“東勇伯對你動手了?”
“沒,這是好事。”白寶國答不對題的指了指腦門:“有了這個,代表這事安全了,距離咱們的目標又近了一步。”
“什麼意思?”
“在東勇伯眼裡,我已經是一隻狗了。”白寶國輕鬆的吹著口哨,嘴裡叼著煙:“哎呀,他估計想不到吧,早晚有一天,我這條狗會咬死他。”
傻哥沒明白,啞巴則是笑了笑,發動了汽車。
“小東北那邊情況怎麼樣?”白寶國看著窗外不斷變換的路景,隨口問了一句。
傻哥想了一下,回答道。
“今天我哥好像是砸場子去了。。。。。。。”
於當天下午六點多,二哥一行人坐著幾輛麵包車,來到了某個電子遊戲機室。
這電子遊戲機室是太子哥罩著的,屬於《勝義安》的外圍場子,距離《東和貴》的地盤不算近,但距離《勝義安》的地盤則就更遠了。
不得不說,老三確實是個有腦子的貨色,他選擇的這地方委實不錯。
能打能砸還能跑,既不用擔心有重兵防守,也不用擔心對方的援軍來得太快。
“閃電戰啊,大家都看過抗日片吧?”二哥用膠帶把砍刀纏在了手掌上,嘴裡念念叨叨的對車裡的人說道:“進去就砸,有看場的孫子過來就砍,三分鐘解決戰鬥。”
“知道了。”老三點頭。
二哥見大家都準備得差不多了,便也沒再囉嗦,一馬當先的拉開車門跳了下去,領著這十幾號人就衝進了電子遊戲機室裡。
這次玩的是閃電戰,打完就跑。
帶著十幾號人已經是極限了,要是再往多了帶,那就太明目張膽了,容易打草驚蛇。
二哥深知偷襲一定得猥瑣這條至理,所以他最近只要是砸場子,就絕對不多帶人,那是找麻煩。
進電玩城後,二哥往裡掃了一眼,只看見密密麻麻的都坐著一些客人,全都在玩電玩。
“砸。”二哥只說了這麼一個字,然後非常聰明的舉起一張椅子,砸在了旁邊的電玩機螢幕上。
二哥是個聰明人,他知道這不能用刀砍。
否則他將會成為歷史上的第一個,因為砍電子遊戲機而被電死的黑社會大哥。
不過十秒,《勝義安》的混子們就很有素質的衝了過來,二話不說對著二哥他們揮刀就砍。
現在的戰況很是激烈,對方的三十多個,打二哥他們這邊的十多個,激烈得不行啊。
二哥帶來的這十幾號人全都是中年混子,除開老三有些年輕之外,其餘的基本上都是本地的老渣滓了,動起手來全往狠了招呼,不裝逼不耍帥,只求一刀撂倒對手。
而《勝義安》的人就不一樣了,十七八歲的年輕混子佔據了很大的一部分。
也就是兩分鐘的樣子,對方已經躺下了十來個人,跑了近一半的混子,只剩下幾個有狠勁兒的混子還在頑抗。
當二哥把砍刀揮舞出去,砍在了最後一個還站著的混子臉時,他開口喊了一句。
“都沒死吧!!”
“沒,就一個重傷,其他的都輕傷。”老三興奮的說道,雖然他已經捱了幾刀,但都並無大礙,全都被砍在背上了,那裡沒有致命的地方。
“那就行。”
“東北哥牛逼啊,跟大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