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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0部分

啞巴很理所當然的被這一嗓子嚇了一哆嗦,然後他就看見傻哥一邊開了瓶冰凍的汽水,一邊說著哎呀吃完飯怎麼能不喝點東西呢真是粗心大意了。

我覺得啞巴要是有力氣動手的話,他一定會連著捅傻哥八十多刀,並且每一刀都得捅在要害上不然他消不了氣。

對於啞巴跟傻哥的這種情況,吳師爺表示很是欣慰,哎呀,這樣多好啊,和諧至上啊!

不打架就是好事,鬧內訌那才是扯淡呢!

吳師爺每天都會很欣慰的來屋子裡看望啞巴一趟,然後急匆匆的繼續去處理堆積如山的事務。

在這一點上吳師爺可能做得比誰都稱職,就二哥的話來說。

那段時間裡,獨自撐起白寶國這一方勢力的人,就是那個看著弱不禁風的吳師爺。

白寶國那邊的情況也頗為樂觀,每天就是罵罵人吃吃飯,時不時的找二哥他們過去打牌,玩的牌還是耍錢的那種,一把十塊錢。

二哥最開始玩的時候還覺得不太好,畢竟這玩的數目不小啊,要是輸了那一晚上不就得好幾百?!

對於一個月收入好幾萬卻依舊愛抽兩塊一包煙的二哥來說,幾百塊確實不是小數目。

但他顯然是高估對手也低估自己了,不到半小時的時間,白寶國就先一步輸了大概五百來塊錢給他。

白寶國氣急的掀翻了桌子,然後非常客氣的下了逐客令。

“媽的給老子滾!!!”

這種場面在那段時間裡翻來覆去的有個十來次,白寶國每次都樂此不疲的讓人來陪他打牌,但每次都是這個掀翻桌子的下場,不得不說他還是挺有毅力的,估計是跟二哥槓上了。

當然,值得一提的是二哥跟陳婉荷的關係,升溫得那叫一個快啊,就差沒有捅破那層窗戶紙互相表達心意了。

九月二十一號那天,二哥特地起了個大早,穿上陳婉荷給自己買的新衣服後,擦乾淨皮鞋帶著一臉裝逼的笑容就出了門。

就傻哥的說法,二哥那天擦的皮鞋能當鏡子用了,真心的。

“小東北!”

“丫頭你咋來這麼早啊?早知道我也提前點過來了。。。。。。”二哥無奈的走向了站在街邊衝他招手的陳婉荷,心說自己都提前半小時來了,她咋來得比自己還早呢。。。。。

“嘿嘿,怕你等我呀。”陳婉荷用手遮擋在額頭前,似乎是覺得陽光有些刺眼,忍不住把眼鏡眯了起來,臉上滿是甜美的笑容:“說好了的,你今天不許反悔。”

“行,不反悔。”二哥的表情就跟哭喪似的,無奈嘆了口氣,心裡忍不住對自己埋怨了起來,媽的前幾天我怎麼就嘴賤把這事給應下來了呢。。。。。

就在三天前,陳婉荷再一次問到了二哥的工作內容,又再一次問到了他是在哪兒工作的。

也不知道二哥是被問煩了還是百般無奈了,一順口就把自己看著的歌舞廳給說了出去。

嚯,這下可好,陳婉荷直接提出了自己小小的要求。

她想去歌舞廳看看,對於二哥工作的環境她很是好奇,畢竟在那個年代,歌舞廳給人的印象依舊是負面的,基本上都覺得在那裡面工作的人絕非善類。

可陳婉荷發自內心覺得二哥不是壞人,更不會是別人嘴裡的小混混黑社會,起碼她是這麼想的。

怪不得都說人胸大無腦呢,要是陳婉荷再聰明那麼一點,那麼她肯定能夠發現。

二哥不是像個黑社會,他純屬就是個黑社會。

“我們同學都挺怕你的,特別是那個趙松河。”陳婉荷冷不丁的說道,臉上滿是疑惑:“他們都覺得你不是好人。”

“扯犢子,純屬是造謠。”二哥跟普通男人沒有兩樣,在跟自己心愛的女人樹立形象的時候,他一直都是把自己的形象樹立得高大威猛,正義光明。

我堂堂一個純爺們,怎麼能是壞人呢?這不是扯淡嗎?

二哥恍惚間連自己都催眠了,一時對陳婉荷的那些同學們仇恨不已,媽的,你們是什麼眼光!

說實話,二哥是個挺有腦子的人,從他白天帶陳婉荷去歌舞廳這點就能看出來。

白天是歌舞廳最純潔的時候,二哥深知這一點。

所以他才會在白天小姐們都回去休息的時候,在歌舞廳了無人煙的時候,把陳婉荷這個天真純潔的姑娘帶到那個不純潔的地方去。

看到這裡的朋友可別誤會,二哥現在對於賣身賺錢這一行還是挺鄙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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