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那時候他也在心裡嘀咕啊,吳師爺這孫子也忒聰明瞭啊,我都還沒表現出來要插手,他就能猜出來。。。。。。
“我還不知道你有看熱鬧這個特殊愛好。”二哥咂了咂嘴。
在二哥的印象中,吳師爺一直都是個清心寡慾的白紙扇,似乎沒什麼特別喜歡做的事,平常也對人溫溫和和的沒有半點脾氣,要是他剃個光頭,百分百就是個得道高僧啊。
“太閒了,而且看狗彪這炮筒子吃癟也是一件樂事啊。”吳師爺笑道。
事後二哥才知道,前段時間,狗彪跟吳師爺打過一次照面,當時吳師爺還特別和氣的跟狗彪打了招呼,但狗彪呢?
這孫子一向看不起玩腦子的白紙扇,所以在吳師爺跟他打了招呼後,狗彪只是點了點頭,帶著人就浩浩蕩蕩的從吳師爺面前走了過去,連句話都不說。
吳師爺記不記仇,這個說不準。
但很多得罪過吳師爺的人似乎都不得好死了,這倒是事實。
“你物件呢?”吳師爺翻動著手裡的撲克牌,隨嘴問了一句:“這幾天怎麼都沒見著她來看你啊?”
“忙學習呢。”二哥說起這事也有些不耐煩了:“學那些東西有啥意思?咱們堂口裡的那個誰誰誰,不也是海城大學畢業的嗎?”
“學點東西還是有好處。”
吳師爺倒是不贊同二哥的觀點,正準備繼續說幾句,手機卻忽然間響了起來。
拿出手機一看,吳師爺沒有接通,直接就把電話給掛了。
“走著,我們下去看戲去!”吳師爺興致勃勃的說道:“肥犬來了!”
肥犬其實是不想來的,但又礙於王慶山給了他面子,他又不好沒點動作,所以就只能忍氣吞聲的來醫院看看狗彪,順便給他道個歉。
每次肥犬想到這裡的時候都會鬱悶,甚至會陷入了一種深度的糾結。
要怎麼道歉呢?
對不起,我不該下手這麼重,打得你們八個人都爬不起來了?
好像不管怎麼道歉,狗彪那個狗脾氣都會認為肥犬是在打他的臉吧?
就在肥犬琢磨著怎麼道歉的時候,不知不覺中他已經走到了醫院的大門外。
“哎呀,這事辦得操蛋了。。。。。。。”肥犬嘟嚷著,提著一個碩大的果籃就走進了醫院,去了住院部,然後非常順理成章的被十幾個狗彪的手下攔住了。
“操!!!你來幹什麼?!!!”
“你是來補刀的?!!!”
“快叫人!!肥犬來補刀了!!!”
肥犬很無奈的看著他們,說道:“我已經跟你們老大打過招呼了,是他同意了我過來跟狗彪見見面好好談談的。”
這群混子一愣,然後仔細的想了想肥犬的話。
我們老大?那不就是王慶山嗎?!
“媽的,就算是補刀,我能一個人來補?”肥犬不耐煩的罵了一句:“你們十幾個人還帶著槍呢,你們怕個jb啊?”
聞言,這些混子也琢磨了一陣,覺得肥犬的話也對。
自己這邊少說都有十七八個人,其中還有四個帶著噴子的,要是打起來,他們還真不怵肥犬這個老混子。
走廊上來來往往的病人已經消失的無影無蹤了,估計他們也明白,有的熱鬧是不能看的。
連一些護士醫生也沒敢多做停留,在看見肥犬那個幾百斤的大胖子被堵住後,他們都選擇離開了這條多事的走廊,事不關己高高掛起啊。
“肥犬哥,既然你要見我們老大,那麼就讓我們搜個身。”
幾個小弟站了出來,滿臉警惕的看著肥犬。
“別讓我們難做。”
肥犬也沒跟這些混混置氣,把果籃放在了一邊的長凳上,雙手平舉,示意讓他們過來搜身。
這群人應該都知道肥犬這人的本事有多大,所以在過去搜身的時候,一直都特別警惕,生怕肥犬忽然發難,
搜完身後,這些混子確定了肥犬身上沒帶任何武器,於是也就放了肥犬過去,只不過他們可沒允許肥犬一個人跟狗彪見面,而是安排了六七個混子跟著,其中三個人還是拿著槍的,這才讓肥犬進了狗彪所在的病房。
俗話說得好,仇人見面分外眼紅,狗彪跟肥犬亦復如是。
雖然他們的花名裡都有個跟狗相關的字眼,可他們的關係,卻不像是普通狗與狗之間那樣融洽。
自從肥犬一打八,並且把這個八個人都送進了醫院,他跟狗彪的關係也就走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