著腦袋,你丟不丟人啊?” 在第二天的清晨,二哥洗了個澡,穿上衣服,帶著潘子就出去辦事了。
說實話,辦這種小事是不用二哥出場的,但無奈啊,二哥覺得自己待在堂口裡太無聊了,而且吳師爺也發話了,必須得讓二哥熟悉熟悉他們現在的生意,所以。。。。。。。
“你進去跟那個老闆聊吧。”二哥滿臉疲倦的對潘子說道,揉了揉眼睛,一副沒有睡醒的樣子,哈欠連天:“我在這兒坐會兒,順便補個覺。”
潘子無奈的看著二哥,勸道:“您跟我一起進去吧,吳師爺說了。。。。。。。”
“他說個屁。”二哥罵罵咧咧的說道:“大清早的就讓我來收賬,還是人麼?”
“那麼您在這兒歇著吧。”潘子嘆了口氣,提著公文包就進了走廊,直奔這家會所老闆的辦公室。
在傻哥崛起之後的這幾年以來,敢跟二哥他們這個堂口搶生意對著幹的人,確實是屈指可數。
毫不誇張的說,在新河區裡,沒有任何一個堂口敢跟二哥他們的堂口硬幹,也沒有哪家社團願意為了點小錢而跟傻哥他們結怨。
《福記》,《勝義安》,《百聯勝》,都是如此。
但這並不代表沒有其他城區的社團來得罪傻哥他們。
不說別人,就說現在跟《東和貴》處於對立狀態的《川幫》,他們就不怵傻哥這個堂口。
而這一次二哥帶潘子來辦的事,也是跟《川幫》有關。
簡單來說,就是《川幫》把二哥他們堂口的一家場子給佔了,而這家會所的老闆也有點想投靠《川幫》的意思,所以呢,吳師爺就讓二哥來跟他們談談。
錢是小,面子是大,要是真讓《川幫》把場子給弄走了,傻哥他們就算是丟臉丟到家了。
自己地盤上的場子都能被《川幫》搞走,這還混個什麼勁?
二哥靠在大廳裡的沙發上就睡著了,可還沒睡多久,就聽見辦公室裡響起了一陣慘叫聲,還有潘子的罵街聲。
這不是潘子出事了,是那老闆出事了,二哥掐指一算,就能算到,潘子肯定是動用暴力手段了。
其實也不能怪潘子太暴力,只能說那老闆太沒眼力見了,在《東和貴》的地盤上敢跟《川幫》勾搭,這不是找死麼?
“操!!!籤不籤!!?”潘子的怒吼聲響徹整條走廊,不少服務員都裝作沒聽見,自顧自的在會所裡轉悠著。
之所以他們又不報警又不進去幫忙,原因就一個。
在潘子走進辦公室的時候,特地把自己帶著的手槍掏了出來,照著天花板放了一槍。
這已經不是威脅了,明擺著就是恐嚇。
“媽的,敢動咱們《川幫》的人,進去弄死他。”
聽見這句話的時候,二哥的瞌睡下去了,睜開眼朝著說這話的人一看,頓時瞭然。
哎喲,這幫孫子還真敢來啊。
二十多個拿著傢伙的《川幫》混子,正從外面殺氣騰騰的走進來,說話的人也就是領頭的那個中年男人,陳辣子。
“你看什麼呢?”陳辣子見二哥正興致勃勃的盯著自己看,當時就不爽了。
“你是《川幫》的堂主陳辣子吧?”二哥笑道:“早就聽說過你了,但一直沒見過你真人。”
“沒見過我,你也認識我?”陳辣子皺著眉頭。
“嗯,吳師爺昨天給我看過你的照片,他說你最近就在我的地盤上晃悠,特別找死。”二哥拿出煙盒,慢慢抖出一支菸,放進嘴裡:“要不你帶著人從我的地盤迴去,我就不追究了,以和為貴啊,行不?”
“你誰啊?”陳辣子問道,直接把砍刀從報紙裡抽了出來,滿臉的殺氣。
在他問出這個問題的時候,有人幫二哥回答了。
“老大!!!他是小東北!!!!昨天我在大傻他們的地盤上見過他!!!”
陳辣子把臉上的輕蔑收了回去,他可是清楚二哥是什麼人物,雖然他已經三年沒有出現在海城的黑道上了,可在第一監獄裡,小東北照樣是一等一的狠角色。
“你覺得你一個人能打得過我二十多個?”陳辣子問道,把刀丟到了地上,很乾脆的抽出了自己隨身帶著的手槍。
殺了小東北,他就算是給《川幫》立大功了。
不得不說啊,陳辣子覺得二哥真的是坐牢坐瘋了。
當著自己這麼多人的面都敢挑釁,這不是瘋了是什麼?
“三天前,你帶著人從北建新區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