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差不多。”二哥分析道:“王慶山不怕死,但我聽吳師爺說過,王慶山什麼都不怕,就怕因為自己那暴脾氣給《東北幫》惹來大麻煩,所以我覺得。。。。。。”
二哥苦笑道:“恐怕咱們局勢又得變了。”
“什麼意思?”
“放在幾天前,你看看西貢仔敢跟王慶山蹦躂嗎?”二哥無奈的說:“他敢這麼大張旗鼓的炸了王慶山飯店對面的場子?他肯定是知道王慶山在這兒的,既然他這麼做,那麼就肯定是做給王慶山看。”
“他故意來氣王慶山的?”鬼榮試探著問道。
二哥搖了搖頭:“他想給整個新河區的黑道一個訊息,此時此刻的《潮州幫》,已經不是那個人人都能打的野狗了。。。。。。”
一個連王慶山都不敢隨便招惹的社團,還有誰敢去打?
大家一起打野狗不可怕,狗命硬,但遲早會讓這群人打死。
怕的就是,打野狗的人一個個嚇得都跑了,最後就剩下那麼幾個人,讓野狗一個接著一個的咬死。。。。。。。
“大亂當前,還能亂我們軍心。”二哥嘆了口氣:“《潮州幫》不簡單,給《潮州幫》出謀劃策的老狐狸更不簡單啊。。。。。。。”
鬼榮不說話了,默默的喝著酒。
“但是我也想到了一個補救的辦法。”二哥冷不丁的說道。
“什麼辦法?”鬼榮好奇的問。
“只不過這個辦法不能救大局。。。。。。。”二哥眼神閃爍了一下,沒有直接跟鬼榮說出自己的計劃。
當時二哥想的不是新河區與南港區的這些大事,他想的事情很小,而且也只跟他和傻哥有關。
如果有一個王慶山罩著他們,整個新河區,又有幾個人敢動他們?
白寶國敢嗎?
二哥在想這個問題,卻無法得到答案。
第四十七章 鵝
晚上吃飯的時候,鬼榮特意挑了一家雙方都沒有去過的飯店,以求增加新鮮感。
這個飯店不偏不倚就在南港區跟《東北幫》的交界地,所以飯店的老闆,大家都認識。
準確的說是,整個新河區的黑道人物都認識。
“大王爺。”二哥在見著坐在櫃檯後面看電視的王慶山後,很規矩的打了個招呼。
王慶山聽見有人叫他,回頭一瞧,嚯,《東和貴》跟《勝義安》的後起之秀都到了啊。
在王慶山看來,《東和貴》的這幫後生裡,唯一能讓他入眼的就只有傻哥跟二哥兩個人,至於《勝義安》。。。。。
曾經,王慶山用過這麼一句話評價鬼榮。
“這人不動則已,一動就是潛龍出淵,以後的新河區,必然有他的一席之地。”
這個評價出來的時候,還是在鬼榮剛上位的第二天,由此可見王慶山這個人的眼力得多毒辣。
“小子,來照顧我生意啊?”王慶山笑呵呵的從櫃檯後面走了出來,沒有擺架子的意思,比起白寶國這種出口成髒的話事人來說,王慶山才是最平易近人的。
“大王爺,聽說您們《東北幫》新開了家飯店,這不,我們就來捧捧場了。”鬼榮笑得很親切,拿出煙,遞了一支給王慶山。
王慶山沒有拒絕,接過煙,自顧自的點上,笑容滿面的把櫃檯上的選單丟給了鬼榮。
“隨便點,菜都保質保量,但先說好啊,這兒可不帶賒賬的。”
聽見這話,鬼榮跟二哥都連忙搖頭,別說是他們賒賬了,就是白寶國來了這裡吃個便飯,他也不敢賒賬。
整個新河區有誰敢來王慶山的地頭賒賬吃飯啊?
點完菜後,王慶山叫來一個服務員,讓他帶著二哥他們去二樓的包間。
“拿著,算是我們開業做活動送的。”王慶山在叫來服務員的時候,從櫃檯下面提出了兩瓶茅臺,又丟了一盒中華給二哥他們。
說實話,在此之前,鬼榮還覺得王慶山這人挺裝逼的。
我操,你不就是能打嗎?你**什麼啊?遲早一槍崩了你!
但在這一次的會面後,鬼榮覺得,王慶山這人的確有大哥風範,起碼陳百虎他們是比不上王慶山這點的。
沒架子,但照樣讓人害怕,這就是不怒自威。
只有能夠不怒自威就讓人害怕的黑社會,才能算得上是一號人物,鬼榮深有感觸。
進了包間後,二哥好奇的問了一句。
“你來之前怎麼不說這是王慶山的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