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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部分

拿走,裡面有錢、護照和各種重要證件,萬一客死異鄉,人家連要收屍,都不知該怎樣替她立牌位呢。

正當喬咕予不知如何是好時,那名搶走大包包的小男孩竟然跌跌撞撞的跑了回來,將大包包塞給她。

怪怪,怎麼會呢?

她丈二金剛摸不著頭緒,搞不清楚發生了什麼事,只見那男孩誠惶誠恐的一再對她鞠躬,嘴裡嘰哩咕嚕似乎是在道歉。

“要不是你秀逗,就是我秀逗了,哪有搶走錢還主動物歸原主兼道歉的?莫非這是泰國的特有風俗嗎?”

喬咕予和那小男孩比手畫腳老半天還是弄不懂,只好聳聳肩,就當做是他撿了錢,腦袋一時迷糊,以致跑錯方向,之後恢復正常才將包包還回來。

唉,雖然這樣的解釋委實太牽強,但她實在想不出個所以然來,只好當作他在做善事。

那男孩看她露出笑容,馬上放心似的一溜煙就跑掉。

咦?馬志復咧?

經此一鬧,再回神時,喬咕予發現唐颸的車子不知停到哪兒去了,氣得直跳腳。

搞不好今晚會有毒品買賣,甚至發生大火併的情形,她得趕快找到他,否則今年的普立茲新聞獎就要飛掉了。

她東張西望,但夜市裡人潮洶湧,何處去找馬志復呢?

她的腦袋飛快地轉著。馬志復現在一定是躲在暗處偷笑,好,她就將計就計,讓他認為自己又像前幾日那樣跟丟了,等他放鬆戒備,待會她就直探pub,來個甕中抓鱉,看他往哪裡躲!

打定主意後,她決定先逛夜市,犒賞自己一下。

由於荷包滿滿,跟蹤的物件雖然不見身影,喬咕予仍然心情愉悅。

兩千美元呢,不乘機花個痛快,難不成真留著物歸原主?她才沒這麼傻呢。

她一路走走停停,只要看上的東西,一律眼不眨、心不疼的買下來,反正又不是花自己的錢,她決定買到雙手提不動為止。

沒多久,她的兩手已經提滿了各式物品,卻依舊興致勃勃。

依喬咕予的個性,提不動還是要買,現在的她正是如此,乾脆臨時購置一個加裝輪子的大皮箱,把所有東西都丟在裡面,方便繼續血拚,後來實在是拖不動了,看看錶時間恰好,她暗笑著,慢慢朝唐颸常去的那家pub走去。

好不容易把皮箱拖到pub的電動玻璃門前,她已經全身香汗淋漓了。

踩在pub門口,電動門一開,沁涼的冷氣迎面襲來。

喬咕予心裡其實有點怕怕的,卻不能不裝出老神在在的樣子,拖著皮箱走進去。

這是一間裝潢很有品味的地方,吧檯採開放式,服務人員清一色是俊男,素質不錯的樣子,舞池不大,卻擠滿了人,由於燈光昏暗,一時瞧不清楚是些什麼樣的客人。

大概看她一副外地觀光客的模樣吧,侍者開口說的是英語。

天啊!她好感動喔。喬咕予嫣然一笑。幸虧這家pub夠水準,否則若侍著滿口泰語,她還真不知如何應付才好。

喬咕予將大皮箱交給侍者代為保 管,在他的引領下,她選擇了一張大沙發坐下來。

喬咕予點了一杯琴酒。

侍者送了酒來,她故作輕鬆地斜倚在沙發上,眼睛卻像探照燈似的束瞄西瞧,尋找任何可疑的蛛絲馬跡。

奇怪,馬志復投來嗎?莫非她判斷錯誤?

微辣的琴酒在舌蕾間盤旋著,她盯著昏暗的舞池,一口酒差點嗆祝

哇塞!這裡莫非是泰版的星期五餐廳?

昏暗的舞臺燈光在音樂停下時,瞬間轉明,她這才看清楚,在舞池裡卿卿我我的竟然都是老少配,女性幾乎清一色是中年婦女,而男人則是二十出頭,五官端正、打扮得宜的大帥哥。

嘖嘖,莫怪人人都說泰國是溫柔鄉,不僅是男人的天堂,也是女人的香格里拉。在臺灣這類酒吧只能地下化,偷偷經營,但在泰國,這家pub卻是明目張膽的開在最熱鬧的地方。

好玩耶!喬咕予興奮極了。莫非馬志復是以妓男的身分來掩飾大毒梟的真面目?

哇,若推論屬實,這個發現可就大有價值了。

以前在臺灣時,常聽人說臺北有一兩家這型別的餐廳,專門供特種行業或大老闆的深閏怨婦揮霍之用,她這個好奇實實早就想找機會一探究竟。

可惜找不到人招待,聽說出入那些場合的女人出手大方,小費一給就是幾千幾萬的,她哪負擔得起?何況她只是好奇罷了,跟男人喝酒,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