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周圍的人大吼一聲。
街道上圍觀的人們也只是好奇而已,看到嚴耀凶神惡煞的樣子,聽到他那粗魯的大罵聲,急忙四散而開,不敢繼續看嚴耀,他們都看出了嚴耀來頭不小,他們可不敢得罪這種人。
這時安樂和嚴輝也是從酒樓中走了出來,嚴輝看見三弟嚴耀臉色蒼白,嘴角和胸前還有血跡,急忙跑到嚴耀身邊。
“三弟,你怎麼樣,沒事吧!”
“沒事,只是受了些傷,二哥,那小子有些不簡單。”嚴耀拍了拍身上的灰塵,抹了一把嘴角的血跡,指著風千說道。
不用嚴耀提醒,嚴輝和安樂也已經看出風千不是簡單之輩,嚴耀一名先天初期高手,去攻擊人家,反被人家一腳踹飛,還受了不輕的傷,而且嚴耀還有偷襲的成分在內,風千能簡單才怪了。
安樂和嚴輝都不是傻子,自然知道風千不好對付,換成他們中的任何一個,都不可能在被嚴耀偷襲的情況下,反過來將嚴耀踹飛擊傷;他們也很驚訝風千的實力。
但是,他們雖然知道風千不好對付,他們也不會怕了風千,要是不找回場子,他們安家和嚴家的臉面可就丟大了。
嚴輝看了一眼嚴耀,知道他沒有性命之憂後,才轉身看著已經跟著他們走出酒樓的風千和唐俞二人,冷聲說道:“我乃是斯頓城嚴家二公子嚴輝,這是我三弟嚴耀,閣下一句話不說,就將我三弟打傷,此事你看如何解決,如果閣下不給我嚴家一個滿意的說法,閣下應該知道得罪我嚴家的後果。”
聽到嚴輝如此說,安樂也是站不住了,他也是陰沉著臉,眼中殺意閃爍的道:“輝二少說得不錯,這小子光天化日之下竟然無緣無故的打傷耀三少,完全不將我八大家族之人當回事,輝少放心,此事我安家絕對不會袖手旁觀。”
明明是嚴耀先動手偷襲風千,才被風千打傷的,現在卻被安樂說成了風千無緣無故的打傷嚴耀,要風千給他們一個說法了,這二人一唱一和的,要是不知情的人,怕是會被他們點到是非黑白的謊言所欺騙了。
風千和唐俞心中好笑,這安家和嚴家的人果然無恥到了這個地步,他們也很佩服安樂三人的口才。
唐俞和風千怎麼不知道安樂和嚴輝的意思,他們這是要將風千往死裡整,特意搬出安家和嚴家這種強大家族,肯定不會是讓風千做出一些賠償就算了。
在他們看來,風千這小子估計是不知道他們的來歷才如此大膽,現在知道他們出自斯頓城八大家族中的安家和嚴家,風千肯定不敢在對他們動手,那他們就可以將風千抓起來,帶回去慢慢折磨,至於給個說法,只不過是說給周圍的人聽聽的罷了,他們可不稀罕風千的賠償數目的,在他們看來,風千就是一個窮小子。
風千穿著破舊的棕色獸皮衣,他們以為風千是個窮小子,是在唐俞身邊混飯吃的也很正常了,這麼看,風千都不像是個有錢人。
要是別人,恐怕聽到安樂河嚴耀這番話後,也許會如安樂他們所想的一般,但是他們遇上的是風千,別人怕得罪八大家族中人,可風千不怕,相反他還要將安家滅掉,安逸都死在他的手上了,他還怕什麼得罪安家,現在多了一個嚴家,風千也不會害怕絲毫。
唐俞冷笑一聲,滿臉不屑。“你們安家和嚴家很了不起嗎?大家都看到了,是嚴耀那傻子先動的手,風千隻是正當防衛而且,難道只能你安家和嚴家動手打人,就不許別人出手還擊不成,如果你們是這麼覺得的,那我也沒有話說,我唐家替風千接下這個樑子了。”
唐俞這話一出,周圍的一些之情者對安樂三人都是厭惡之極,都覺得唐俞說得不錯,有些人甚至開始小聲議論起來。
“牛叔,傳言果然沒錯,斯頓城安家和嚴家果然都不是好東西,我們都看見了,他們硬是將事實說成這樣。”
“藍嬸,我就說嘛,怎麼咱們離坪鎮會有這麼無恥的人,原來不是咱們離坪鎮的人,是斯頓城安家和嚴家的人,難怪了。”
聽著這些諷刺,辱罵的議論聲,以及這些人的指指點點,安樂三人的臉色瞬間變得更加難看了,一時間說不上話來。
看到安樂三人陰沉著臉不說話,唐俞心中冷笑,她是斯頓城八大家族之一唐家的人,經常和這些人打交道,她當然非常可解這些人的心思。
安樂和嚴輝雖然蠻橫囂張,可關係到家族名聲的事情,他們同樣不敢做,要是讓他們的家族被城主從八大家族中除名,不要別人動手,他們家族就不會放過他們。
風千心中也是冷笑,上前一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