樣的風月霽齊的人物,竟也會看走了眼,遇上這麼一個無情之婦,但隨即又聽到此事能夠解決,他心頭一動,慌忙便問:“有何方法可以解決?”
“聽說秦蕃此賊愛好小倌兒,九兄長得俊美非凡,又身為狐,若是郎君能夠將他呈上,秦蕃必定愛不釋手。”百合說到這兒,何子蕭下意識的便道:“那可不行!”
“為何不行?郎君可能不知,若是人與妖之間,男女陰陽互補便罷,而若是我那九兄所遇之人為男子。必定會被他吸乾陽氣而死。九兄只要吸走秦蕃大部份的陽氣。使他再無力害郎君,舊仇可消,新仇可報,此事豈不大好?”百合想起原劇情中胡三娘對於這二人毫不懷疑的情景,心頭不由嘆息了一聲,看何子蕭的目光更加冰冷:“妾也不過是出個主意罷了,聽與不聽在郎君自己。”
何子蕭本來便不是什麼真正的光明磊落之人,更何況他對於黃九郎更多的也恐怕並不是什麼愛。而應該是被他美色所迷罷了,否則劇情裡黃九郎一樣被他獻了出去,若是真愛,又如何能夠捨得?只是這一回百合可沒有胡三娘那樣傻,處處替何子蕭出頭,只是提點了他之後,見他露出一臉難受之色,似是不捨又是最後狠下了心來般,不由有些鄙夷,嘴裡卻故作好奇問:“聽九兄說郎君原本乃是名士何子蕭。為何又會陽壽未盡卻身先死呢?”
這樣的話何子蕭如何能在百合面前答得出來,他本來便想著為了活命要將九郎獻出去任由秦蕃老賊糟蹋而心中不忍。畢竟九郎與他可是有宿世的情緣,這會兒又聽百合盡問一些自己答不上來的話,因此甩了袖子便起身:“我不想說,婦道人家,不要頭髮長見識短,少些嘴碎,多做事,莫問話。”說完,轉身出去了,一宿未歸。
他回不回來百合並不以為意,只是第二日黃九郎與何子蕭一前一後回來,何子蕭一下子便跪到了黃九郎面前。
黃九郎大吃了一驚,問他何故,何子蕭看了百合一眼,百合知道他是覺得這種難堪的事希望自己能替他開口,但這會兒百合哪裡會幹這樣的傻事,只當沒發現何子蕭的眼神一般,將頭別了開去,何子蕭無奈之下只得將自己的打算說了一通,末了才道:“此事乃是三娘想出的主意,九郎,你幫幫我。”
話音一落,黃九郎臉上露出為難羞辱之色,忍了半晌,看了百合一眼,似是有些埋怨:“三妹糊塗,怎麼想出這樣的主意來?”
百合對於何子蕭將事情推在自己身上絲毫不感意外,這一回她沒有像劇情中一般搶著替何子蕭出頭,這樣破壞兩人感情的事兒,何子蕭往後若是還想從黃九郎身上討得便宜,他又如何能讓黃九郎怨恨於他?因此這會兒推說是百合的主意,他自己看黃九郎果然怪罪百合而非責怪自己,心頭長舒了一口氣。
“郎君問妾主意,妾不過是隨口一提罷了,郎君教訓得對,妾婦道人家頭髮長見識短,確實不應該胡亂出主意,九兄只當笑話一聽,不必當真。”
她這樣一開口,何子蕭頓時有些著急了,他之前糊里糊塗送了性命,好不容易重活一回,螻蟻尚且貪生,他自也是想珍惜來之不易的陽壽,這會兒恨百合不給自己留臉面,又不好再推說是她出的主意,眼見逃不過了,硬著頭皮這才稱是自己希望黃九郎幫忙。
狐狸本身是畜類,雖說修練多年得成人身,可在男女情事大防上,畜類哪怕修得再像人類,學得再多,但骨子裡終究不同,男女大防之間關係並不像人類看得那樣嚴謹,除非是像百合這樣以元陰之身修練的狐精,否則大多數靠吸食男人身上的陽氣的狐精是並不會介意與男人成就好事的。
這會兒愛郎在自己面前哀求,黃九郎雖然心中有些不滿,但猶豫了一下,到底是有些心軟,仍是答應了下來。
何子蕭見他答應,心中一喜,見事情解決了大半,對黃九郎便有些愧疚了起來,連帶著對於百合這個出了主意的人卻又有了一絲遷怒埋怨,兩人藉著要秉蠟夜談的機會單獨呆在了一起,百合知道這二人要幹何勾當,只裝不知。
如兩人預料一般,借何子蕭以前的人緣故,黃九郎最後成功到了秦蕃府上,百合仍留在何子蕭家中,不時的若是看他不順眼,便使了法術將他迷住,拿他一頓好打,一段時間下來何子蕭感覺身上越來越難受,年紀並不大,但渾身病痛卻多了起來。因何子蕭重活人世之故,太醫齊野王聽說此事也覺得十分新奇,也是趁著空餘時機來了書齋中一趟,這齊太醫手段高明,醫術十分厲害,這會兒看到何子蕭,見他果然已經變了一個人,問他話多話卻又對答如流,心中不由更是驚奇無比。
只覺得天下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