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拿百合擁有的技能比喻成一個大餅。她在任務裡將這塊大餅分給別人,如果別人吃了,自然大餅也就沒了,而陰秀這樣的情況是他人都已經不存在,自然他擁有的大餅就又還了回來,所以百合名下的技能沒有消失。
說起陰秀的消失,百合又覺得有些傷感了起來,李延璽修長的手在她頭上輕撫著,慢慢讓她的情緒又平定了下來。
“有什麼好難受的?有些人消失了就消失了,不是還有我在你身邊?”李延璽敏銳的察覺出她那一刻情緒的低沉,眼裡不由閃過一絲因為她還在想著陰秀的不愉,他本來輕輕撫在百合後背上的後一頓,手臂只輕鬆用力就將她給抱了起來:“為了不相干會消失的人,有什麼好難受的?”
李延璽此時眉峰輕攏著,表情看起來十分淡漠,可是他無意中說出來會陪在自己身邊的話卻是讓百合心跳跟著停了一拍,李延璽這樣的人以往從不對她說什麼甜言蜜語的話,可是這會兒他皺著眉頭不經意間說出口的話不是表白卻勝似任何的深情表白,那一瞬間帶給百合難以言喻的悸動,她一下子跪坐正了身體,背脊挺得筆直,突然伸手捧了李延璽的臉,李延璽下意識的想要抓她的手時,百合卻突然間將他臉捧著朝自已貼了過來,嘴唇輕輕在他唇上碰了一下,趁李延璽有些忡怔時,才故作鎮定道:“我想進入任務了。”
沒想到提了一次陰秀還能有這樣的好事,唇間好像還殘留著剛剛柔軟雙唇果凍一般的觸感,李延璽輕輕笑了起來,伸出舌頭舔了舔嘴角,他眼角餘光看到百合彤紅的耳垂,並沒有在這個時候湊上前去讓她惱羞成怒,而是一把將她摟進懷裡,半晌之後才應道:“好。”
以往每次進入劇情裡百合都是被一陣聲音驚醒的,但這一次她進入任務許久,彷彿陷入了一個香甜的睡夢中般,無論如何都醒不過來,四周安靜得有些詭異,百合突然之間睜開眼時,就被俯在自己上方的一個梳著兩個小辨兒臉色慘白的姑娘嚇了一跳,下意識的伸手就將她給推了開來:“幹什麼!”
這一次睡得太香了,自已醒來的感覺並不好受,百合這會兒後背都沁出了冷汗來,她又被這白臉少女一嚇,手中的巴掌一下子就抽到了她臉上,‘啪’的一聲,少女被抽得眼中頓時沁出了淚珠來,慌忙將頭縮了回去,跪在地上就道:“太太饒命,奴婢只是看太太醒了沒有。”
四周燃著昏黃的燈光,透過鴛鴦戲水的蚊帳,百合從古香古色的木格子窗邊看出去,外頭屋簷下亮著的燈籠隨著風吹緩緩的晃盪了起來,悠悠的發出‘吱嘎吱嘎’的響聲來,憑空給四周添上了一層清幽卻又詭異的氣氛。
看這屋中的擺設,樁樁件件物品都透著古香古色,屋裡立著一個山水屏風,這個面色慘白的丫頭上半身穿著碎花舊襖,下半身穿著青色棉褲,看樣子又不是在古代,百合進入的這具身體之前彷彿是在做什麼惡夢一般,這會兒渾身都已經被汗水沾溼了,她心臟還在急速跳動著,之前抽這丫頭一個耳光純粹是原主下意識的反應行為,此時百合慢慢穩定下來,就覺得剛剛自己行事太過沖動了,她看了一眼這個瘦弱的丫頭,吐出一大口濁氣:“幾時了,給我打些熱水,我要沐浴更衣。”
原主的聲音有些慵懶,只是這會兒睡醒之後有些沙啞,聽起來有些氣急敗壞的味道,小丫頭誠惶誠恐的叩了個頭,小聲就道:“奴婢這便去催廚房。”百合點了點頭,重新又喘著粗氣躺回了床上,她身上穿的衣裳早已經被冷汗浸溼,坐起來之後風一吹透心的涼,貼在身上讓她不由自主的打了個哆嗦,哪怕是百合已經拿被子裹在身上,依舊是凍得面色有些青白交錯,四周一股若隱似無的腥味兒傳來,可仔細聞了聞又只聞到屋裡濃重的檀香氣息。
那去要水的丫頭隔了十幾分鍾之後才回來,跟在她身後的是兩個同樣穿著盤扣粗布襖子的婆子,各挑了一桶還冒著熱氣的水進來,倒入房間後頭的沐浴間之後,兩個婆子又恭敬的退了出去,百合謝絕了這丫頭想要來替她洗澡的意思,自己脫了衣裳便進了屏風後頭隔出來的洗沐間,坐進了浴桶裡。
吩咐了丫頭沒有得到自己准許不能打擾自己之後,百合拿了一旁熬好的皂角子洗過頭,閉著眼睛便開始接收起這一次的劇情來。
她這一次進入的劇情世界有些像民國初期,舊政府剛倒臺的時候,因舊皇室天子威信早不如前,從幾十年前起各地軍閥便開始相繼崛起,官百合的祖父原本也是淮南地區裡一個普通的農戶,在各地群雄並起時,也糾結了一幫村裡人落草為寇,因講義氣且又膽子大,名聲慢慢的響了起來,混了幾年的時間從一座佔領了山頭的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