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照他以前的脾氣,他要昨晚回來,當時就應該給她打電話,說不定會催她從宿舍出去了,百合挑眉看了他一眼,表情雖然沒變,但眼中卻透出幾分訊息。
她懷疑是不是這幾年時間中,跟封寧之間距少離多了,就像那陳樂樂所說的,封寧一直沒有回來,給她電話又很少,他感情變淡了,這會兒不像以前一樣了。
原本百合還以為自己本來準備跟封寧有始有終戀愛的事兒應該改了本來的計劃,但如果封寧心意變了,大不了她又調整回以前的做法就是,因此她臉上神色並不慌亂,當初封寧往她卡中轉的十萬這幾年她沒有動過,但這兩年多時間裡,陸續他又轉過兩次錢進去,那卡中現在已經有近一百萬了,兩人之間看似五年多時間以來牽絆很深,但實際想想要斷開其實也並不難,百合沒有開口說話,封寧卻像是明白了她心中的感受一般,目光有些暗淡下去,最後恨恨的揉了她腰一下,沒敢太用力,但卻讓百合癢得縮了一下身體:
“亂想些什麼?”封寧忍不住伸腿壓住了百合的下半身,看抓她癢有用。忍不住又抓了兩下,他這幾年真不容易,對百合捨不得打又罵不得,生怕最後遭罪心疼的還是自己,有時氣得狠了都捨不得咬她,就怕她疼了,封家裡自己老孃派了王姨出面想要拆散二人時她想分手那會兒封寧是真氣的,可最後咬傷了她嘴皮,當時封寧沒說,事後卻心疼了好久。他背地裡神經病似的拿包子饅頭想成她的嘴唇。不敢太用力,練習過好多回,從此以後親吻她時再也沒有咬過她。
這樣丟臉的事兒,封寧什麼時候做過?他喜歡她這麼多。但這姑娘一直冷冷淡淡的。彷彿有他可以。沒他也不會活不下去,這會兒封寧找到了對付百合的辦法,自然手下不停。百合開始還忍著,到後來忍不住就開始掙扎了起來,被碰到腰時本來就要笑,這是天性,除非身體沒有知覺或者反應遲鈍的人,百合這會兒想不了銀行卡以及兩人分手的事兒了,她下半身被封寧壓住,他的手在她腰間腋下輕撓著,癢得她一面笑一面躲閃。
“叫寧哥哥!”原本眼神有些陰鬱的封寧看百合笑得眼淚都快流了出來,偏偏掙扎不掉,她兩隻腳尖亂蹭著,如同他掌心中抓著的兔子一般,卻無論怎麼掙扎也脫不開他掌控去,忍不住也跟著笑了起來,這會兒她冷淡不了了,笑得雙頰嫣紅似雲霞一般,也不像平時不太理睬他了,他說什麼就是什麼:“寧哥哥……”
“以後還胡思亂想不?”封寧嘴角勾了起來,又問了一句,百合連忙搖頭,她在封寧面前從來沒有這樣歡聲大笑過,一雙眼睛都沁出了淚珠來,以往的冷淡都沒有了,可真是好看,嘴裡這會兒也知道討饒了,他說什麼就是什麼,就連從來不叫他‘寧哥哥’的人,這會兒被他逼著也都喚出口了,封寧看她笑得胸脯兒起伏,臉上似染了紅霞一般,脖子都變得淡粉了起來,原本裹得很緊的浴袍這會兒散了開來,玲瓏有致的身軀若隱若現,剛剛衝過冷水澡的他又感覺心頭有些灼熱了起來,她被困在自己懷裡,笑得恣意放肆,心口滿滿的什麼東西好像要溢了出來,封寧神情溫柔起來,聲音低了下去:
“媳婦……”他舌頭在百合嘴角唇邊舔過,最後慢慢的,親暱的加深了這個吻,將她更緊的困在了自己懷裡。
“昨天夜裡我就回來了,本來是想要給你一個驚喜的,結果撞到人了。”百合剛剛就像是恍了一下神,醒過來就被封寧扣在胸前,她沒有掙扎,安靜的聽著封寧說話:“並不是不想要看到你,我想你的,有時偷拿手機放你的聲音,被抓到都會被罰。”那幾年時間裡,封寧是軍校中眾人取笑的物件,對於他這樣一個好臉面又性格張揚的人來說,能熬過來並不容易。封寧不喜歡她胡思亂想,先解釋了兩句,他跟別人時無話可說,但在百合面前時卻話多得要命,他想她的,想得有時恨不能可以將她偷帶到軍營裡,做夢都大部份是與她有關的,兩年前他就已經在軍校畢業,早加入了軍中,兩年多前一直在邊境執行任務,部隊規定不能攜帶手機,直到半個月前他完成了一棕大量人體攜帶新型菌種入境案,立下大功,封家在軍中的勢力擺在那兒,他又立下了功勞,因此這一回他升職很快,功勞有了實戰經驗有了,往後封寧的前程不用再以常年跟百合分離為代價往上升,這是當初他為了和百合在一起跟封父談下的條件,如今他做到了,馬不停蹄就往國內趕,想要趁著這個機會,等百合畢業,兩人便結婚。
封寧並不希望在這樣的節骨眼上,因為些許的小事而被耽擱,他計劃了這麼多年的事兒,要見就要成功了,沒人可以阻止得了他,當初的封家不行,如今自然不能有誤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