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沈春宜以往身強體壯,若是吃了藥元秀珠不是他對手任他施為百合相信,可是現在的沈春宜手無縛雞之力,元秀珠要是真的想要拒絕他,也不是不能將他推開的。
元秀珠眼淚在眼眶中打轉,正要再開口,百合已經不想再跟她多說了:“好了好了,我不管你心中是怎麼想的,反正如今有了孩子,你就好好養胎去,至於沈春宜麼,雖說你打死了我的兒子,可如今你既然對於元家有功,我也不是那小氣的人,當初那賣唱的歌女你既然喜歡,就賞你了,正好侍候你!”百合這話一說出口,元秀珠在劇情裡雖然十分大度,最後更是和賣唱的歌女共侍沈春宜一人,但此時在她剛有了身孕,並且好不容易保胎保住的時刻,百合卻立即給沈春宜安排女人,仍是讓元秀珠面色慘白,身體哆嗦得說不出話來。
“回夫人的話,那歌女恐怕侍候不了姑爺。”外頭等著回報的婆子久等不到百合,只得讓人給百合身邊的丫頭傳了信兒,丫頭原本一直等著機會想跟百合說,但因為剛剛百合在擔憂著元秀珠肚裡的孩子,沒來得及有功夫聽下人回話,直到此時小丫頭才逮到了機會:“那歌女腹中懷了身孕,也不知道是誰的,昨夜才發現孩子小產了。”
沈春宜呆了呆,他一天之內接連兩回做了父親,可是這會兒心中卻半點兒喜意也沒有,賣唱女腹中的孩子來得快去得也快,他自然知道賣唱女腹中的孩子是誰的,只是還沒來得及歡喜時,這孩子就沒了,而元秀珠雖然也懷了孩子,可是這孩子以後姓元又不姓沈,關鍵是元家的人對他如狼似虎一般,讓他在元家生活得如同坐牢,這個孩子的來歷他是被逼的,沈春宜就感覺自己只像一個配種的男人一般,彷彿對於元家人來說,有了孩子之後自己就沒有作用了。
這樣的情況下,沈春宜實在很難喜歡得起這個孩子來。他想起昔日收留了自己的賣唱女,最近一段時間他被挑斷了手腳筋,在沈家時想方設法要逃婚,進了元家之後又過得不如意,倒是將那個姑娘忘了,這會兒聽到有人提起她的名字,沈春宜心中才有些歉疚的感覺湧了上來。
“一人做事一人當,你為什麼要為難她?打死元平安的是我跟她無關。你快將她放了!”沈春宜想起當初那個溫柔似水的女孩兒,拳頭握了握,忍不住衝百合喝了一句。百合二話不說示意眾人將他架住,自己掄起手臂一耳光抽到了他臉上,直打得沈春宜頭往一旁偏了去,她才吹了吹手掌,冷哼道:
“聽你提到我兒子就想打你,這裡是元家,可不是沈家,怎麼跟我說話的?沒有規矩!你娘當初沒把你教好。如今我要好好教教你。”百合說完。衝架著沈春宜的兩個婆子使了個眼色,婆子們便左右開弓,打得沈春宜開始還咬牙強忍,最後口角邊沁出血絲來。
如今的沈春宜可不是當初孔武有力的他。這會兒被一群女人架住。他就是掙扎也掙扎不動。只得任人欺辱,想起自己當初鮮衣怒馬的日子,想起在沈府中時人人都喚自己一聲九爺。再看看如今幾個女人都能欺辱自己,沈春宜怒火攻心之下,張嘴‘哇’的一聲吐出大口鮮血來。
“不要打了,不要打了,姨母是要打死他嗎?”元秀珠看到這樣的情景,著急著想要下床來,她雖然聽到賣唱女有了身孕心中有些傷心,但這會兒沈春宜被打,還是讓她心疼如絞,她強忍了內心的嫉妒與酸澀,開口替沈春宜求起情來,想起當初瀟灑不羈的未婚夫,再看看如今骨瘦如柴,被一群婆子打後氣得只能吐血卻無力還手的沈春宜,元秀珠眼淚忍不住又流了下來:“姨母……”
“你給我閉嘴!”百合喝斥了她一句,就有元秀珠的丫頭慌忙將她按在床上不肯讓她下來,元秀珠掙扎了好半晌,一來是今日差點兒沒保住腹中的孩子身體沒什麼力氣,二來也是下人太多,按得她根本只起不了身來,她只能偏著頭,含著一雙淚目盯著百合看。
“不要逼我將你四肢捆起來,沒有出息的東西!連個男人也看不住,人家碰那下賤的歌女還是自願,你如今腹中有了這點兒骨血還需要我來幫助,如今還有臉來哭,你娘當初生下你,可真正是丟盡了元家的臉!”百合目光與元秀珠四目相對,元秀珠哭得更委屈了些,聽到百合警告她說再下床讓人將她四肢捆起來時,元秀珠這會兒可知道百合說到就能做到了,她也不敢再掙扎,只能眼睜睜的看著沈春宜被打得面目紅腫了,百合這才領著下人揚長而去。
等這群人一走,元秀珠才顫巍巍的伸了手想要去拉沈春宜:“沈郎,你沒事吧?”
“哼!”沈春宜此時臉龐紅紫,被人打耳光卻無力還手的滋味兒並不好受,那種打不過別人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