漢子,那是萬萬不成的,替皇帝老兒平亂,這趟買賣幹完了,往後幾十年不愁吃穿,我帶你去江州,以後天天守著你了,哪兒也不去,這野漢子不准你多看一眼。”
話音一落,張洪義感覺到百合原本被他按了貼在胸口的手掌僵了僵,他又接著道:
“尤其是那姓葉的,我知道你跟他曾有過婚約,可如今我才是你的男人,我……”他話沒說完,百合忍不住伸手拽住他垂落在胸前的一縷沒有挽起來的亂糟糟的頭髮,用力扯了一下。
“哎呀。”他慘叫出聲,一雙眼睛瞪得又圓又大:“你怎麼又打人?”
“你以為葉世子是我要偷的漢子?”百合氣極反笑,張洪義覺得有些不對勁兒,下意識的將她鬆開了些,本能的要躲,可又實在與她分隔多時,不想將手從她身上挪開了。
“難道不是嗎?”其實百合在問他話時,張洪義就猜到自己應該是想差了,可是這會兒看她氣得笑眯了眼的模樣,張洪義心中卻愛煞了她這個生氣的樣兒,他其實從入伍那天起就後悔了,葉二那狗東西騙他進入軍中,他一頭扎進去跟她分離多年,每當想起她追著自己打時的樣子,想起她為自己梳頭縫衣時的模樣,心中都開始想家。
隨著他立功漸漸多了,鄧知州越來越賞識他,銀子俸祿樣樣不缺,甚至如今身居高位一呼百應,可其實他最想的,還是當初那兩間破屋,那屋中一個坐在門邊縫著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