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燈 巨大 直達底部
親,雙擊螢幕即可自動滾動
第219部分

誦出來′說古詩律詩難記。但是,只要她肯下功夫讓別人多念幾遍。三百多首根本算不得什麼。其實清照早知道這些,剛才那些話不過是為了激起嘉兒地好勝心,在心底裡,清照應該已經是承認收了這麼一個弟子了。”

自己的女兒竟然這麼厲害?不用裝,高俅的臉上就露出了驚詫地神情←確實聽說有些穿越前輩甚至能夠對整本書過目不忘。但是,他卻沒有這個本領。儘管自忖也算是記性好的,不過和高嘉地能耐比起來,他只能是大敗虧輸的份。

“我記得清照曾經說過,她小時候也是喜歡看書背詩詞,往往能夠過目不忘,所以,她才會對嘉兒讚不絕口。”一旁的伊容也湊趣地插話道,“所以說這就是緣分,大才女遇到小才女。自然起了惺惺相惜的心思。唉,要是他日我和阿玲的兒子也能夠有這種天分就好了!”

“兒孫自有兒孫福,哪裡用得著你們現在操心!”高俅笑著搖了搖頭。心中卻頗為期待←日兒孫繞膝地時候,若是也能夠湊一個詩會,自己這個“不學無術”的混在裡頭,自然是頗有興頭。正想得高興時。旁邊卻冷不丁飛出了一句話。

“對了,你很早以前在老師府上吟過的那首如夢令,清照也曾經提起過,言談間頗有褒揚。不過你在之後很少做什麼吟詩作對的雅事,所以她還覺得頗為可惜。”別人贊及自己的丈夫,英孃的神情間自然有些自得,“還有你當初給鵬舉取名的時候吟出的那首詞,我後來也拿給清照看過,她卻斷定是你作的。你呀,即便不想在詩詞上有所成就,也用不著藏拙不是?上次送給鄭貴妃的那首詞,也不是讓聖上盛讚連連麼?”

剽竊之作居然得到了正主地讚賞,高俅心虛地縮了縮頭,內中大嘆僥倖。若不是自己剽竊的都是李清照的日後之作,穿幫便在所難免,當然,老辛地青玉案除外。詩詞之道不在一朝一夕之功,再加上自己又不用靠詩詞出頭,犯不著和那些文學之士搶飯碗※以,他找了個藉口,匆匆忙忙地出了妻子的小院。

他正準備順路回書房,卻突然瞥見了一個熟悉的人影,立刻停住了腳步,似笑非笑地開口喚道:“曲風,你如今可是稀客啊!”

“相公說笑了!”曲風畢恭畢敬地行禮拜見如儀,然後方才無可奈何地道,“如今外頭窺伺的人太多,小人也不想被別人抓住了把柄,這一次還是聖上地差遣,小人方才敢登門。”

高俅微微點了點頭,這才舉步往書房走去,曲風便在身後幾步遠處跟著,嘴裡還低聲道:“這幾天趙相公在政事堂很不如意,張相公雖然出了政事堂調了樞相,前些天又病了,但是,這幾天復出之後,他也不知是哪裡來的邪火,把政事堂對樞密院的干涉都駁了,甚至拿出朝廷律例,說是樞府自有樞相決斷,不勞別人操心。”他說著便朝旁邊掃了一眼,然後聲音又低沉了幾分,“殿帥府前幾日開革了幾個禁軍,結果張相公便在樞密院大發雷霆,已經上書請求命樞密都承旨校驗,聖上為此很不高興。”這張康國還真是會尋由頭生事!高俅暗自冷笑了一聲,面上卻依舊是淡淡的。須知王朵然是因蔡京舉薦而至殿帥之位,為人卻相當有分寸,行事相當得趙佶的心意。更可貴的是,此人為殿帥而不自矜,對於一應文臣都是恭敬有禮,張康國朝王恩發難,無疑中更加失了聖眷。想著想著,他便沉聲問道:“那麼,王恩可曾上了摺子辯解?”

“王帥是個中正的人,聽說此事後便立刻上了摺子,裡頭的話卻是說得光明正大。小人記得奏摺上有這麼幾句:,朝廷選三帥,付以軍政,今去數十冗卒而不足信,即其他無可為者。聖上看了臉色陰沉不已,雖然還沒有正式下旨意,但小人揣摩,聖上應該是偏向於王帥的。”

高俅回頭望了曲風一眼,見他的臉上帶著幾分狡黠的笑容,不禁曬然一笑:“怪不得聖上道你機靈,這揣摩聖意的功夫,你已經是爐火純青了。”

話說到這個份上,曲風自然明白自己猜對了。有了高俅和蔡京作為比較,他對於張康國自然沒有多少好感,所以心中很有些幸災樂禍之意,但卻知機地收口不再多言。在宮中多年,言多必失這一條他還是懂的。

雙雙進了書房之後,曲風這才從袖子中取出了一份文書,小心翼翼地雙手呈遞了上去。”相公,這是聖上在這一次取中的六百多名進士中間挑選出來的,共計有一百二十名。按照相公之前的意思,除了一些出身寒微而又有真才實學的,就是一些官宦人家出身計程車子。聖上說,相公可以在這裡頭篩選,若是覺得不好,便從禮部把所有的名單都調過來。”

趙佶親自挑的人選,高俅自然不會愚蠢到從中挑刺